然風居裏的東方朝歌實在是無聊得緊,所有人都去了戰場,可無論東方朝歌怎麼求南淺夏,他還是留在了然風居。
當管家把捷訊告訴東方朝歌的時候東方朝歌自然是開心的,可開心之餘的他心裏卻有種莫名的傷感,就好像是自己心愛的東西遭到了破壞一樣。
東方朝歌是沒把這種感覺放在心上,畢竟他是不希望打仗的,因為其中獲利的是君王,可遭受痛苦的卻是百姓。
西風澈為他們舉辦了一個盛大的接風宴。
南淺夏自然是不會去的,隨便找了個由頭就讓南宮筱末代替著去了。
相比之下,在此次戰爭中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的東方朝歌倒是在慶功宴上吃得異常歡快。
酒足飯飽之後的東方朝歌似乎有些醉了,走起路來都跌跌撞撞。
除了朝廷的慶功宴之外西風澈額外為歐陽虞若辦了個隻有他們兩個人的酒席。西風澈親自給歐陽虞若接風洗塵,二人本就是舊時自然不會太拘謹。
“虞若,這次多虧了你啊!”西風澈為歐陽虞若斟滿她麵前的金樽。在沒有旁人在的時候西風澈和歐陽虞若是沒有君主和群臣之禮的。
歐陽虞若毫不客氣地將酒一飲而盡“哪有,這次是多虧了師父,不然就沒那麼好運了!”
西風澈的眸子深了深“虞若,我怎麼從來都沒聽你說過你還有個師父?”
“那是因為我以為她不會出山啊,畢竟我們好久沒見了。”
“那……乾坤鏡是不是在你師父手上?”
聞言,歐陽虞若正在夾菜的手頓了頓,不過下一秒又恢複了自然“沒有啊,你聽誰說的。”
西風澈略顯尷尬笑了笑“沒什麼,隻是好奇如果不是乾坤鏡,還有什麼辦法能在那麼短的時間……算了,不聊這個了,我先幹為敬!”
西風澈端起麵前的金樽仰頭就喝下了。
歐陽虞若的神色有些難看,卻也什麼都沒說,隻是陪著西風澈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夏天的晚風是涼涼的,沒有一絲白日的燥熱。風穿堂而過,吹進木質雕花的亭台下。本應是一個賞月飲酒的好氣氛,而如今卻顯得有些怪異。
歐陽虞若是在西風澈很小的時候便認識他了,她一路扶持他走上君王之路,本以為他們可以修成正果,可現在卻覺得欲望將他們推得越來越遠……
“吱——”宮裏的房間都是豪華的,就連普通的一扇門也有一定的重量,推開便發出了沉重的聲音。
南淺夏本就是個警覺的人早在那人進來之前便站在了門後,一把扼住那人的脖子。
“唔——”東方朝歌隻覺得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再加上脖子被人鉗製住,一個沒忍住便吐了出來。
南淺夏……
小子,估計你是找死……
然而事實上南淺夏並沒有將東方朝歌五馬分屍,看著東方朝歌那張莫名熟悉的臉南淺夏終是沒有下手。
將醉的不省人事的東方朝歌扶到榻上後南淺夏便準備離開。
可是南淺夏的手還沒來得及從某人的身上抽離便被某人一把扯到了懷裏。
因為事發突然南淺夏根本沒有準備便直直地倒在了東方朝歌的身上,溫熱的嘴唇便貼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