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到西風國的東方朝歌渾然不知自己已麵臨著殺身之罪,依舊在繁華的街頭亂逛。
西風國的人自是不知東方朝歌的身份,隻知道從外地來了一個長相極其俊美的且出手闊綽的公子哥。不出三日便把城中所有的風月之地走了個遍。
於是東方朝歌便非常榮幸地成了人們,尤其是姑娘們飯後的談資。
“喂,你看到過從外地來的那位公子哥了沒?”一黃衣女子問道。
“你說那位穿黑衣的公子啊?”粉衣女子臉上泛起兩朵紅霞,輕聲道“他可是我見過最為貌美的男子了,我敢肯定,世界上定不會有如他那般的男子了。”
黃衣女子附和道“是啊,他生的可真是漂亮,就像是天上的神仙一樣。以前吧,我總覺得禦郎最帥,現在和那位公子一比可真是差遠了!”
在一旁偷聽的傲子禦頓時就火大了。
嘿,我個暴脾氣,說誰差的遠呢!
被歐陽虞若叫出來買菜的傲子禦憤憤地提著兩大包菜準備回然風居。邊走還邊碎碎念:什麼狗屁,能此小爺帥!別讓小爺遇見你,否則……
話是這樣說沒錯,隻是,傲子禦沒過多久還真遇見了東方朝歌。
不過隻是匆匆一瞥,東方朝歌的身影便消失不見。傲子禦倒也沒多在意剛剛從他身旁走過的那人,況且他也沒覺得那人有什麼驚為天人的樣貌,頂多也隻能算是和他打個平手。
對!就是這樣!
纖白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手中的彼岸花,歐陽虞若精致的臉蛋上寫滿了不滿。
“師父,你去一趟無人穀就帶回了這麼幾根花和那一堆草啊?說好的幽玉呢?”
聞言,南淺夏正在翻書的手頓了一下。
“幽玉已經被人先一步拿走了。”
歐陽虞若小聲嘟囔“應該不會啊,明明之前叫傲子禦打探過最近明明沒什麼人要和我們搶幽玉,也應該沒什麼人去無人穀才是……”
“嘶啦——”南淺夏手中的紙頁就這麼毫無緣故地破了……
南淺夏不知道為什麼她對那個素未謀麵的男子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總覺得他們仿佛是早就認識一般,總之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已經在外遊蕩了半月之久的東方朝歌,饒是他再有金錢萬貫卻也打發不了他豪放的性格。於是乎,現在錢袋空空的他隻能吃著從小姑娘手裏騙下來的包子。
可是這樣的他仍是改不了調戲美女的性子。就像那啥改不了吃那啥……
麵前的女子生的極其動人,皮膚如凝脂般白嫩,一雙鳳眸沒得足以攝人心魂。不加任何裝飾的白衣穿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有著別樣的韻味,恍若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人。
黑衣男子俊美無雙,白衣女子宛如仙人。東方朝歌把南淺夏擁在懷裏時真心覺得他兩是絕配啊!
當然,如果忽略掉南淺夏周身的殺氣確實是這樣。
這樣如詩般的畫麵終是終結在了東方朝歌的一聲慘叫之中。
東方朝歌抱著自己脫臼的手臂怒吼道“你,你怎麼打人啊?”
南淺夏挑眉看了看麵前的東方朝歌。確實是之前她在無人穀看到的那個人沒錯,不過……又總覺得和那天那個人不太一樣。
不過東方朝歌炸毛的樣子倒讓南淺夏不自覺勾起了唇角,冷麵美人一笑是千年難得一遇,讓東方朝歌不禁看傻了眼。
可是下一秒南淺夏還是轉身離開,毫無留念……
咦?人怎麼跟不見了?東方朝歌站在巷子的岔路口左顧右盼。
“你為什麼總是跟著我?”
身後突如其來的聲音著實把東方朝歌嚇了一跳。他顫巍巍地回頭,果不其然,映入眼簾的是南淺夏那雙清冷的鳳眸。
“那個……”東方朝歌是絕對不會承認他是被色迷心竅才會跟著過來的。
南淺夏也不說話,一雙鳳眸好像要把東方朝歌看穿,看得東方朝歌心裏直發麻。
憑她南淺夏想發現東方朝歌這不甚過關的跟蹤技術還不簡單。況且一路走來都能聽見女人的抽氣聲,花癡聲,當她是聾子嗎?
東方朝歌實在受不了南淺夏可以殺人的目光,不自然地別開了頭。
“那個……我身上沒錢了,可以跟著你嗎?”
南淺夏正欲開口就被東方朝歌的話給堵了回去“我會做飯,燒菜還可以保護你,我很有用的。而且工錢隨便定,不給也行”
聞言,南淺夏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