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東方朝歌朝宴秋比了個手勢便拉著他躲到了草叢裏。
麵前的白影一閃而過,快得讓人難以捕捉,隻是借著月光東方朝歌發現那是一名女子。
“殿下,這彼岸花快開了,我們要不要先走,若是這幽夢姑娘不來那我們該怎麼辦?”
東方朝歌不語,秀美的眉毛微微皺了皺“走!”
不是他要失信於人,而是紫瑾的病不等人,他必須盡早趕回去。
東方朝歌和宴秋來到彼岸花田,此刻的彼岸花來得正豔,紅色的花朵鋪遍了整片草地,隻是卻沒有任何花香,倒有股愈發濃烈的血腥味。
這一番東方朝歌和宴秋采到續魂草顯得格外得順利,順利的幾乎有點不太正常。
東方朝歌總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默默地將自己的戰戟放在身後。
忽然一枝彼岸花從空中飛來,直逼東方朝歌的眉心。東方朝歌迅速轉身,那彼岸花便生生地刺進身後的樹幹上。
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群似人非人的厲鬼。
宴秋趕忙拔出劍與東方朝歌共同向前。二人與厲鬼打的不可開交,卻沒人注意到身後那棵插著彼岸花的樹已經開始發黑……
東方朝歌雖武功過人,可畢竟寡不敵眾,開始占了下風。
又一枝彼岸花刺來東方朝歌躲閃不及,眼見著這彼岸花要刺穿他的胸口。
忽然東方朝歌眼前一白,一條白綾就這麼擋在他的麵前,而手持白綾的女子正是幽夢。
幽夢的眼眸中帶著一絲隱忍的憤怒,蒼白的臉似乎比之前更為蒼白。
用力拋出的白綾捆住二人隻一瞬間便帶著東方朝歌和宴秋消失得無影無蹤。
回到那所木屋宴秋早已是驚訝萬分,他隻知道幽夢並非常人可也沒想到她的功力竟不在東方朝歌之下。
“多謝幽夢姑娘救命之恩。”宴秋是真心感謝她。
“噗!”一口鮮血從幽夢嘴裏噴出。
“你們走吧。”幽夢虛弱道“這裏不能久留了……”
二人大驚,可幽夢卻突然就笑了,仿佛吐血的人並不是她一樣。她毫不在意地伸手抹了一把口上的鮮血,衣袖上便有了血痕。
她從沾滿血跡的腰間取下了一塊玉佩將它遞給東方朝歌。
“這是我們冥界的信物,也是幽冥界權利的象征。你拿著它,去凡間找一個右臂上有道月牙形刀疤的人,把它交給他,就說苦兒在彼岸花田等他回來……”
東方朝歌看著掌心隱隱泛著幽光的幽玉,半晌微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