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衣看著天承,一臉的失落,說:“天承,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聖衣還是在自責,這時,東海守護者偷偷地笑了笑,天承撇見他在笑,頓時明白了東海守護者的用意,沒想到東海守護者還是一個老頑童。
天承笑著說:“聖衣,東海老人家在鬧著你玩呢!”聖衣抬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東海守護者在笑,她覺得自己出醜了,將腦袋埋在天承的懷裏,天承叫了她好幾聲,她就是堅決不抬頭,沒想到一直隻耍別人的人今日被人耍了,這是麵子的問題。
天承也不敢笑得太過,否則下一個倒黴的就是他了,這時,東海守護者直接大笑起來,聖衣更惱了,她側臉,嘟嘴瞪了東海守護者一眼,可惹來的是更大聲的笑,聖衣像鴕鳥一樣,無論天承怎麼說都不肯起來了。
天承雙手無措地舉著,無根大師和東海守護者似乎還有事情要商量,於是兩人就先行一步了,等無根大師和東海守護者走後,整個大殿空蕩蕩的,隻剩下聖衣和天承,聖衣臉上的熱量傳到天承的胸膛上,天承覺得他的臉在發熱了。
天承啞了啞聲音,說:“聖衣,大師他們走了。”聖衣不相信地挪動了一下腦袋,說:“你別騙我。”天承點頭,說:“我怎麼會騙你呢?”這兩人的談話像極了陷入愛河的兩個傻瓜。
聖衣向四處瞄了瞄,發現沒人,頓時像炸毛的貓跳了起來,說:“真是太可惡了,竟然敢騙我的眼淚和愧疚心。”天承低頭偷偷地笑了笑,他還是喜歡這樣的聖衣,活潑開朗,就好像生機勃勃的夏日,永遠充滿了陽光和活力。
聖衣瞧見天承在偷笑,瞬間不滿了,她傲嬌地揚著小下巴,說:“天承,你在笑什麼?”天承抬起頭,一本正經地說:“沒什麼。”怕聖衣還在計較,他立即轉移話題說:“對了,你說老者會不會也在皇宮裏。”他有點懷疑老者是故意安排聖衣和東海守護者見麵的,原因很簡單,就是為了削除聖衣的愧疚和堅定聖衣幫人間的忙。
聖衣輕哼一聲,說:“別讓我找到他,否則我非將他……”
“你要將我幹嘛?”老者的聲音從屋簷上響起,聖衣和天承抬頭,隻見老者坐在屋梁上,一臉的悠閑,聖衣怒道:“哼,你不是說過隻要我搖動鈴鐺,你就會馬上出現的嗎?”
老者想了想,說:“事情總有意外的嘛!”好一個意外,聖衣更加火了,說:“萬一我正在被人追殺呢!那你豈不是看著我死!”老者搖頭,說:“不,我怎麼可能看著你死,我一定會閉上眼睛和喝上耳朵,免得你死前還瞪我,詛咒我。”
看著兩人在鬥嘴,天承就算有心講和也不行,既然如此他隻好退到一邊,聖衣戰鬥力十足,她死死地瞪著老者,說:“你這老頭,下次別指望讓我給你做桃花釀。”
老者立馬認輸,說:“好了,好了,下次我一定馬上趕到,這可行了吧!”聖衣高昂著小下巴,紅色的麵紗隨風飄著,天承一時間看呆了,隻見聖衣很勉為其難地說:“好吧,這次就原諒你了,不過你得告訴我如此將死魂起死回生。”
聽到這句話後,老者差點從屋梁上掉下來,他重複一遍,說:“你是說將死魂複活?”聖衣微笑地點點頭,說:“老爺爺,我知道您是最厲害的,您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其實在聖衣看來,那三個‘對不對’根本就是一個修飾詞,她認為老者一定有辦法。
老者就差一口老血噴出來了,他氣道:“你在開什麼玩笑?死魂是沒有靈魂的,你去哪裏找到齊三魂七魄,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你找到了,你能將魂魄安進那個死了很久的肉體裏嗎?你怎麼想得那麼天真?複活死魂,你咋不說複活一根木頭呢?”
聖衣不滿了,她瞪著老者,說:“你就不能婉轉一點說嗎?我將全部希望都壓在你身上了,你竟然跟我說不可能,你不知道我會傷心的嗎?”
聖衣雖然以開玩笑的形式來說,但天承知道她心裏一定很痛苦很難受,那兩人是她最好的朋友,為她死,為她守住靈物,為她承受一切的困難和折磨,可她連救她們的希望都沒有,不得不說,這就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