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也覺得這不失為一個辦法,就同意了,兩人拿著桃花來到河邊,但沒想到蘇曉剛撒下去一把桃花,河水瞬間就將嫣紅的桃花腐蝕了,看著一點點消失的花瓣,聖衣兩人就好像看到了自己如果一直呆在這裏的下場。
兩人眼裏都出現了驚愕,蘇曉的手不經意抖了抖,桃花又落下去了一些,可還是沒逃過被腐蝕的命運。看著先是變黑,再慢慢消失的花瓣,蘇曉連忙拉著聖衣從岸邊上來。
站在離河邊有一段距離的地方,聖衣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桃花,再看一眼不遠處的河流,心不禁打抖。蘇曉不比聖衣的情況好,她同樣也被這條河嚇到了,花瓣瞬間腐蝕,那人呢?想到這一點,蘇曉不由打個冷顫。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很有默契地快步離開,這時的她們就好像籠中鳥,無論怎麼逃,都逃不過籠子的禁錮。這裏就好像是一張網,能進不能出,想到這個,蘇曉不禁擔憂穆天現在的狀況,可穆天是神,跟她們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這樣想,蘇曉那半點擔憂頓時沒了。
就在這時,一個驚喜的聲音響起,“聖衣,曉曉……”蘇曉和聖衣停下腳步,朝聲源看過去,竟然是天承。看到天承,聖衣兩人很是激動,可聖衣首先反映過來,她臉色緊張地拉住蘇曉,蘇曉不明地看了她一眼,聖衣說:“曉曉,你先被衝動,這裏如此詭異,萬一是這裏的魔魘化身成的,那我們此不是自投羅網。”
想到這個,蘇曉頓時停下來,定睛看著天承。原先天承見到她們兩人還是很高興的,可當看到她們兩人一臉謹慎地看著自己時,他不由感到好笑,說:“曉曉,聖衣你們怎麼了?”
蘇曉喝道:“你給我停在那裏!我問你,我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裏?有什麼樣的朋友?”蘇曉劈裏啪啦地說了一大堆,天承還沒回話,聖衣倒是無語了,說:“曉曉,如果他真的是魔魘,難道他還不知道這些東西嗎?你問一些隻有你們兩人知道的事。”
天承停下來,聽到她們兩人的說話後,不由大笑,她們兩人到底經曆了什麼,才會遇到什麼事情都如此大驚小怪,天承笑後不說話,就站在那裏等她們兩人的問題。
蘇曉仔細想了想,說:“我曾經養了一隻動物,他是什麼類型的,叫什麼?”
天承微笑一下,說:“曉曉,你說的是大白吧!那隻胖嘟嘟的小白狼,不過他現在已經是上仙了,更是雪嶺的白狼族的王子,我說對了嗎?曉曉,我真的是天承。”
蘇曉看了聖衣一眼,聖衣向她微微地點點頭,但聖衣還是要考一下麵前這個男人,說:“我問你,天承是不是有一個幹兒子?”這純屬瞎扯。
天承愣了一下,說:“我怎麼不知道我有個幹兒子呢?”天承努力地想了想,說:“聖衣,你說的該不會是呆呆吧?我怎麼好像記得他是你的幹兒子。”
這時,聖衣笑著向蘇曉點頭,兩人急忙走過去,然後兩人很有默契地一人給了天承一拳,蘇曉憤憤地說:“死天承,你再不來,你就要給我們收屍了。”而聖衣直接給天承一個大大的白眼,說:“哼,他說不定跟著那隻臭狼在外麵風流快活夠了才進來的。”她也知道不可能,但她就想給天承一個堵,誰叫那隻狼給她臉色看的。
天承同時對上兩人女人,簡直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既然說不過,他幹脆閉上嘴巴,讓那兩個女人說個夠。
聖衣見天承不說話,也不捉弄他了,說:“天承,你是從哪裏進來的,你還記得線路嗎?”說起這個,天承頓時認真起來,說:“聖衣,你有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妥?”他是和聖衣一起去的火獄,他能看出端倪來,聖衣肯定也能看出來。
果然,聖衣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這裏的線路會自己消失,我們現在要做的是離開這裏,要不然我們會被這裏吞食掉的。”
天承點頭說:“我在我來的路上都做了記號,我們現在馬上離開吧!”
蘇曉和聖衣兩人眼裏都露出了得救的喜色,隨後她們緊跟天承身後。幸虧天承進來不是很久,聖衣說的沒錯,天承留下的記號很快就被這裏吞食了一大半,所以當他們看到出口時,三人急忙跑過去,生怕遲一秒,會發生什麼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