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衣沒有拒絕,此時她真的動不了了,她苦笑著說:“麻煩你了。”天承蹲下來,背起聖衣,打笑道:“這沒什麼,你是沒見過蘇曉而已,她吐的那才叫誇張。”說起蘇曉,天承整張臉都洋溢著笑意。
聖衣注意到天承臉上的幸福,她笑了笑,說:“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這個叫蘇曉的仙子,她有這麼好嗎?你可以為了她,不要命地去找神界。”
“蘇曉嗎?嗬嗬,說好也不好,她脾氣很大的,也很喜歡氣人,但沒辦法,她就是處處合我意,我可以為了她做任何事。”可能是想起了蘇曉,天承的眼睛亮晶晶的。
聖衣豹住天承的脖子,趴在他背上,說:“蘇曉一定很幸福。”能有一個如此為她的男人,她想不幸福也很難。
天承笑笑,沒說話,蘇曉幸福嗎?其實他也不知道蘇曉到底幸不幸福,他可以把他所有的愛都給蘇曉,但也要蘇曉的心在他身上,他一直在努力,蘇曉也慢慢地對他敞開了心扉,一切都往好的方麵走。
聖衣見天承不說話,就逗他說:“怎麼?難道這個蘇曉她不喜歡你,是你對她死纏爛打的。”不過一句玩笑話,天承的臉徹底沉了下來。
天承最不願意麵對的就是這個真相,他一直安慰自己,隻要自己努力去做,終有一天會讓蘇曉愛上自己,雖然蘇曉也表達了對他的好感,但他還是明顯感到蘇曉的內心深處沒有他,這讓他很彷徨,他不知該如何去麵對。
現在聖衣一句話就將他的傷疤揭開得無比徹底,到河邊後,天承的心情還沒恢複過來,而聖衣見他一直沉著臉,也不敢跟他說話,兩人就這樣沉默著。
聖衣將手帕洗幹淨後,她念了一個訣,讓它變幹,當她將手帕還給天承時,天承搖頭,說:“不用了,你自己拿著吧!”
聖衣舉著手帕站在那裏,尷尬地連手都忘了伸回,等她反應過來後,她壓了壓眼裏的眼淚,說:“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還沒等天承回話,聖衣就快步走開了,暖暖的陽光灑在身上,聖衣隻覺得冷,等再也看不到人後,聖衣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剛才天承眼裏的嫌棄不言而喻,這讓她感到很心寒。
聖衣用水袖擦了擦臉上的淚,她是對天承有好感,但這好感不代表她就要承受他任何的情緒,看著手中的絲帕,聖衣一點都不留戀地扔了。
聖衣低頭看著老人給她的玉環,此時,她無比想念老人。
天承在聖衣走後,他懊悔地給了自己一拳,他竟然莫名地對聖衣發脾氣了,可等他著急著去找人時,他發現,聖衣不知去了哪裏。
天承一臉的懊悔,這時,他正好看到地上的絲帕,撿起來後,他苦笑了一下,將絲帕放入袖中,繼續沿著小路找人。聖衣對這裏不熟,而這裏又出現了魔物,天承還是很擔心會出什麼事的。
可天承在森林裏找了很久都沒找到,這時候天承才著急起來,他連忙叫森林裏的小鳥們幫忙,“你們有見過一個穿紅衣,披著麵紗的女子嗎?”
一隻綠色的小鳥落在天承的肩膀上,說:“我有看到過,不過我看到她在哭。”
“什麼?在哭?那你有看到她去哪裏了嗎?”天承焦急地問,沒想到他竟然把聖衣惹哭了,都是他不好,把氣撒在別人身上。
小鳥飛起來,指了指南邊的方向,“她好像往那邊走了。”
天承謝過小鳥們的幫忙後,急忙往那個方向走去,可他不知,在他轉身走後不久,剛才幫過他的小鳥全都爆開了,血肉化成一團,就像剛才那個怪物那樣。
不過天承走了一半路後,也產生了疑問,既然聖衣不熟悉這裏的環境,那她為什麼還要往裏麵走,想起剛才那個怪物,天承頓時警惕起來。
看著周圍陰沉沉的一片,天承頓時開了自己的天眼,果然,周圍一切都染上了魔界的魔水,正在魔化,而且速度還在加快。
天承朝後退了幾步,手心生出一把紫色的火,現在唯有將這裏所有的東西都燒掉才是上計,那些快魔化的樹草動物拚命地想阻止天承,但他們連動都動不了,更別提阻止了。
天承先結一個結界,將沒魔化和快魔化的區分開來,然後施一把紫火將所有的魔物都燒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