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頓時炸毛,大聲吼:“我哪有給師傅丟臉,我在千年前就已經是半神了,而仙界裏是神的寥寥無幾,我沒有給師傅丟臉。”
小影一改往常,沒有給蘇曉刺激,反而將手放在蘇曉的頭上,輕輕地摸了摸,說:“曉曉,你在靈力領悟方麵的確比常人厲害,靈虛上君沒有收錯你這個徒弟。”蘇曉聽後,臉微微地紅了,可沒等她開心三秒,小影就用力地在她頭上按了按,說:“可惜啊,你身上就此一個優點。”
蘇曉一把拍開小影的手,鼓著臉,氣呼呼地說:“你才隻有一個優點,除了你的臉能看,我在你身上找不出第二個有用的地方。”
小影輕湊到蘇曉耳邊,說:“那也比你好!”
蘇曉氣得眼睛都瞪直了,小影卻樂嗬嗬地跳到一邊看熱鬧,蘇曉氣憤不過,追了上去,兩人你追我趕的,絲毫沒被這不好的預兆影響到。
嫿燁站在窗前,看著了無生機的仙藥靈草,眼眸垂了垂,她現在有點認同蘇曉說的話了,天宮內部早就已經腐爛不堪,隻不過用一張華麗的遮羞布將這些肮髒的事實遮蓋了而已,這場雨給了嫿燁一個警醒,要麼站在天宮這邊共同奮戰,要麼遠離這些是非。
可嫿燁很是不甘,她一直居住在天宮裏,不是為了與天宮同甘共苦,而是為了能親眼看到天宮滅亡的樣子,另一方麵,她也不敢輕易離開這裏,她忘不了魔尊是為了什麼才將妖宮毀滅的,而這個原因,她一直藏在心裏。
這時,藥君過來說:“嫿丫頭,你將中靈的仙藥都提煉出來了嗎?”
嫿燁聽到聲音,轉過身,說:“師傅,我已經都弄好了。”嫿燁跟著藥君煉了一段時間的丹藥後,被藥君強大的醫術折服,於是就拜藥君為師,成了藥君唯一的徒弟。
藥君很滿意地點點頭,說:“那就好,你隨為師去看看。”嫿燁順服地跟在藥君身後,兩人往練藥房走去。
不同其他地方的安寧,正殿被一層恐慌籠罩著,眾仙人人自危。
帝君也失去了往日的冷靜,雙手微微抖動,眼睛暴怒,“為什麼那個五個叛徒潛入天宮裏,沒一個仙家發現,你們都幹嘛去了?”聲音大得在整個大殿回蕩。
眾仙們低垂著腦袋,沒一個仙家敢吭聲,帝君看著他們這副懦弱的樣子,氣不打一出來,直接大怒地吼:“真是一群廢物!”
帝君氣得胸膛不斷起伏,帝後急忙安慰說:“帝君,此事急不來,請保重身體。”
過了一會兒,帝君平複下來,對著眾仙們命令道:“百星上仙,你帶領天將守衛天宮的西南方,七海下仙,你加派四方的仙靈尋找七仙君。”西南方是整個天宮靈力最弱的地方,必須重守。
得令後,眾仙紛紛退出大殿。
天宮真的亂了,太子不見,眾仙心不定,魔尊來襲,就連仙界唯一的神,都對天宮的事愛理不理,現在的天宮就像一旁散沙,而魔尊就像一場雨,雨的作用就是將沙衝得更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承無力地倒在地上,老者給他輸的靈力全部用光了,看著遠處時明時暗的光點,天承終於支撐不住,閉上了眼睛。
一直藏身在暗處的老者現身了,他看了地上的天承一眼,心道:怎麼有這麼死心眼的孩子,都跟他說了,不是神者不可能到達神界,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雖然老者很抱怨天承的不識趣,但他還是將天承扶了起來,無奈搖頭外,還帶著一點對天承的認可。
聖衣見老者將天承帶了回來,有點驚訝,說:“爺爺,這家夥不是去找神界了嗎?怎麼又被你給帶回來了?”
老者見聖衣的麵罩沒有係好,就虎著臉說:“聖衣,爺爺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許把麵罩脫下來。”聖衣向老者吐吐舌頭,但還是聽話地將麵罩給係好,然後說:“爺爺,他怎麼了?”
老者憤憤地說:“跟你一樣不聽話,現在落得如此下場。”
聖衣嘟了嘟嘴,說:“爺爺,這又關我什麼事?現在在說這家夥,不要扯到我頭上嘛!”
老者輕哼一聲,說:“你跟他都好不到哪去!對了,你去房間裏將我那個墨色的瓶子拿出來。”
聖衣點點頭,說:“爺爺,我比他聽話。”說完,往房間裏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