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那年那人那些事(1 / 2)

人生可指人一生的活動,也可指人從出生到死亡的整個過程。青春路上中的我們都在做些什麼、想些什麼呢?和我一樣走在冷風中的朋友,昨天,你們有什麼遺憾?今天,你與誰匆匆路過?明天,你的遠方在何方?人生是門豐富的學問,人生是個漫長的過程。

有沒有這麼一個人,有了她才有了自己,和她相處有甜,有酸,有無言,有暢談。媽媽,在我寫你的時候,你在他鄉的遠方萬分辛苦。自我記事起,我便知道你的憂傷,你的青春也曾迷茫,最終走進婚姻殿堂。

以前,我們還有說有笑,有吵有鬧。曾經的我十分幼稚,常常惹你生氣。記得那一晚:“在幼兒園住的時候,我和你大吵一架,驚醒了鄰居,也是親戚。我哭著跑出幼兒園的大門,可我不想跑很遠,你和鄰居跟來。鄰居化解了這場鬧劇,我在鄰居家睡了一晚。”

時光回到那年夏天,母子三人在廣西一個鐵廠租的小房間的涼席上歡笑非常,那張已泛黃的照片似乎就是在昨天。

那年春節前的幾天,你拖著沉重的包裹從高速路急切向我們走來,我們一年未見,見麵時我卻無言。大年三十晚上,我拙笨的語言刺激了你的痛處,我們吵得很凶。我佯裝著向旁邊的公路上走,爸爸勸我回來。我雖很是傷心,卻不及你十分之一痛苦。對不起,媽媽,我知錯了,您能原諒我嗎?“謝謝我媽媽”——“帶我來到這世界,謝謝我媽媽。給我幸福第一吻,就是我媽媽。教我人生第一步,也是我媽媽。我喊出生命中第一句話就是媽媽。親愛的媽媽您辛苦了,總是不停忙碌,為了我們的家。感謝您親愛的好媽媽,我要快快長大,把您來報答。親愛的媽媽您辛苦了,給我無私的愛,把我養育大。感謝親愛的好媽媽,祝您安康幸福,永遠美麗呀!”媽媽,我想說:“我愛您。”

有沒有這樣一個人,能聽你所述,陪你看日落日出。二年級的弟弟哭著喊到:“哥哥,我被欺負了,哥哥,快來幫幫我……”2009年,我和弟弟都在鎮上的小學讀書。我讀四年級,弟弟讀二年級。一日下午放學後,弟弟在操場上被一個三年級的學生欺負了。我那時在不遠的地方,我跑過去問那個身高與我相差無幾的三年級的學生:“為什麼你欺負我弟弟?”他回答:“他扔垃圾在地上,叫他撿也不撿。”這話說得理直氣壯,我被嚇到。後來我不記得了,如今想起這件事我隻有滿滿的羞愧和自責。此事我多次提起,每每都會無比傷心。弟弟的“哥哥”讀四年級了,但沒有一點兒男子氣概。在“侵略者”麵前我顯得那樣怯懦。時間一直在走,我和弟弟也在長大。記憶中,我和弟弟每吵必和,合了又吵。我常常欺負他,好像我將所有的不快都傾撒在他身上一樣。曾經我不會心軟,因為我當時自以為是。“與你摩擦最多的人往往很是親近。”他在成長,這無法阻擋。我內在的矛盾以及外在的客觀原因讓我從根本上轉變了對他的態度。我不再欺負於他。我知道,我們是兄弟,這不會改變。我也知道,人生需要獨立,所以我們終究不能常在一起。與他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

回想起周日下午他騎三輪車送我去學校的情形,我思緒萬千,淚流滿麵。我知道分離是必須的。我哭是因為我對他心中有愧,心中難受。

一次我們去一個鄉下的小河邊玩耍,在結束之時,留影合照中弟弟麵無喜色,因為其中沒我。我是想他與他同學照了就行,我在不在其中都無關緊要。其實,我的內心很孤獨,我害怕我的表情會破壞他們的寧靜,我害怕我沒有辦法麵朝手機,目視前方。弟弟,如今,我將麵臨高考,此刻的你正在挫折中前行,我不是一個好哥哥,你是一個好弟弟。

我的生命中,有那麼些人給我快樂,引我前行。“明天你是否會想起,咋天你寫的日記,明天你是否還惦記,曾經最愛哭的你……”小龍,往事如煙,隨風飄散。你是否還記得初三時我們之間的事情?那天晚上,我們倆連wifi被鎖在教學樓裏,我倆十分焦急,最後是鑫哥來替我們解的圍。

那日,陰沉天氣,我們一起請假去了你家裏。那些時日正在分流,我們相約一起去看看職業學校。到了你家我很拘謹,你洗完澡後幾次叫我也去洗洗,我左顧右盼最終聽了你的。我沉默寡言,你與我交流是不是覺得缺少了些什麼?離開你家前我們都認為不會下雨,於是便沒有帶雨傘。我們搭著公交到了縣城車站,雨這時候下得很大。你去店裏買了一把傘。然後,我們一起去了三中看看究竟如何。看完後,我和你在街巷中穿行,在一個小店你買了一雙鞋,接著我們告別縣城,踏上返校的公交車。你帶的100元全部用完,我們坐在一排沒有說話,此時很是尷尬。直到車停在路邊,我們才啟動大腦,先後走下了車。那時的我不懂人生百態,不知溫情冷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