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無征兆的癱軟在地,嚇壞了眾人。華熠上前附下身將她扶起,她遮在麵上的輕紗滑落。
大家都被嚇得直往後退去,議論紛紛,就連華熠也被嚇了一大跳,行醫這麼久以來,還從未見過那個女子被傷成這般。
華熠將她帶回聖德堂,安置她在一處別致的庭院內。
一回來,他便立刻替她醫治,也不顧得什麼男女之別,身邊隻安排了幾個女婢打下手。
她的身上幾乎全部是傷痕,沒有一塊好地。洞眼,應該是被灼傷,手臂上有被撕咬過的痕跡,皮肉綻開。
看形狀,撕咬她的那個東西一定張著尖牙,還有一些淤青,肯定是摔的。
華熠皺皺眉,心裏生出一絲憐憫,這樣柔弱的一個女子不知道遭受到什麼樣的事,被傷的這般體無完膚。
真是慘不容睹,就連一旁的女婢也是避開不敢看。
華熠將藥糊塗抹在她傷處,喂她吃了點安神的藥,命女婢們找了件幹淨的雲裳給她換上。
次日。
她幽幽的睜開眼睛,環望四周,見一群女子正在打掃房間,她撐起身子坐起,身上還是疼痛難耐,嗬出一聲呻吟。
聽到動靜,一個麵容姣好的女子放下手裏的東西跑到她跟前。
“姑娘,你醒了,你整整昏睡了兩天,嚇死人了!” 那女子睜著大眼睛說道。
傾城看了她一眼,再看看周圍的環境,想來定是在林子裏遇見那男子救了自己,她思量半刻,沒有說話。
這時,華熠端著藥碗走進門來,一進來看見她坐著,急忙跑到她跟前。
“哎,姑娘,你傷還沒好,快快躺下。” 他一臉的急切。
傾城看他一眼,不顧他的反對穿上鞋便要往門外走去,抬頭看向天空,一片灰暗就像從來沒有亮過。
“哎,姑娘,快把藥喝了。” 華熠追過來將碗遞到她麵前。
傾城看了眼那碗藥,板著臉抬起頭看看他,眼神裏充滿了質疑。
華熠見到她這種的表情,心裏真是無語了,這女人在懷疑自己?把自己當成壞人了吧!
華熠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端起那碗便喝了一口。
“喏,現在可以喝了吧!快點喝了吧,不喝你傷怎麼好?” 他催促道。
傾城心裏的疑心消了,接過碗二話沒說將藥一飲而盡,這樣的舉動驚了所有人,華熠更是目瞪口呆。
這藥藥性極強,極苦華熠心裏是有分寸的,還真是讓人不敢相信,不過,見她服下,華熠的心也安了。
過後,華熠帶領著她四處走了走,一路上他東說一句,西說一句的問著有關於她的事,幾乎都是他在哪說個沒完。
傾城聽的不耐煩,當即狠狠給他一記刀眼。
“你信不信?你敢再多說一句,我一定割了你的舌頭!”
華熠咽了咽口水,被她那冷酷的眼神震住了,搖搖頭,示意不再說話。
轉悠到一處別致的花園,繁花似錦,很是漂亮,颯颯的春風拂過,輕輕挽著楊柳的枝條,伴著花間飛舞恩蝴蝶,翩翩起舞。
君子蘭和幽蘭靜靜綻放,散發出縷縷清香,這般風景倒是與那灰暗天空不相搭配。
相坐在石凳上,她沉默了,時不時的卷著胸前的發絲。
“哎,姑娘,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華熠” 他還是忍不住好奇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