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章 瀟瀟夜雨帝王出,灼灼火焰煉凶獸(1 / 2)

第一章瀟瀟夜雨王出世,灼灼火焰煉凶獸在洪荒和蠻荒的夾縫中,一個幾乎無人知曉的神話時代,女媧、伏羲、神農已淡出世間,黃帝出世,龍吟九天,紫氣東來。於此同時在長江的另一岸,卻是雷雨交加,忽而閃電、忽而颶風,同時在這樣的氣候中,迎來了另一位帝君——炎帝。夜雨紛紛,烏鴉哀鳴聲讓人寒噤,所有的神都聚在一起,商討對付睚眥這隻凶手。龍神說:“斷他筋骨,讓它不能行走。”主神褍瑞坐在高台之上:“不可,此物凶狠非常,速度奇快,蠻力無窮,即使是大力神也無法將其抓住固定,如何斷筋骨。”又有蓮花仙子提出“試法弄瞎這凶物的眼睛,令它不能觀物。”湍瑞搖了搖頭:“也不可,此物眼皮乃金剛之質,刀槍不入,法術不侵,要弄瞎它眼睛,沒有媧皇的那麼深厚的法力幾乎是不可能的。”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於是眾神紛紛議論起來。這時,有一神將上前單膝跪地,向湍瑞請命:“大神,小神原是東來國一修行者,近日修成正果,不成立功。願為眾神除去此凶物,以報上蒼眷顧之恩。”湍瑞看眼前的人五官偉岸,肩膀寬闊,眉宇間正氣自然而發,覺得是個能成大事的人,遂詢問其姓名:“你姓甚名誰?”“小神姓後名暨,乃軒轅氏後羿之弟。”“原來是神射手後羿的弟弟,後羿素來以其箭術精準聞名,耳聞其氣能震山河,不過十歲便能撥動數百斤的石弓。你是他的弟弟,自然不凡。”於是湍瑞命後暨為屠伐將軍,率眾天兵天將和數百神官前去尋覓睚眥。隻見睚眥在一山峰之巔上,吐納日月精華,吸食草木靈氣,數日前,這畜生曾闖進一部落,將部落數百人盡數殺害,僅是因為部落的某人偷走了它的仙果靈藥。仙果靈藥是神獸幻化和成人形的最佳物品,無副作用,還沒有保質期,尤其對睚眥這種已有靈性未有靈體的妖獸最有吸引力。後暨當即命令眾神用捆仙索套住睚眥脖子,睚眥野蠻地狂奔起來,將數十樹木瞬間撞飛。掙紮之間,把幾個天兵天將也掀翻在雲端。凶獸頭掛著捆仙索,忽然消失在眾神眼前。但是後暨知道,對於睚眥來說,有仇必報,而且很快就會付諸行動,所以他並不擔心。果然,睚眥在一刻鍾後唰地從隱蔽處躥出:直奔後暨。這隻猛獸心裏知道,隻要打敗了統帥,其它的都不堪一擊。但是等著睚眥的並非是勝利的果實,而是堅固的捆仙索,這一次,捆仙索將它的四隻和尖長的嘴唇跟捆了起來。它再也不能挪動分毫,沉悶地嘶嚎聲隻能從嗓子眼發出一點點。眾神將將睚眥抬上天山,僅是它的身軀,就占了半個天山靈台。湍瑞急呼:“三清老祖何在?”呼喚間,上清真人和太清真人就已經出現在他眼前。上清真人跟湍瑞招呼:“玉清真人與西方摩陀有約,有事向我與太清真人稟報即可。”湍瑞把事情來龍去脈向兩位老祖說了,老祖聽了,也隻是稍帶讚揚了後暨的智慧,其他的言論都是在討論如何處置這凶手。太清真人想起自己前些日子在西方尋道,獲得一八卦神爐,內有乾坤,用三昧真火可以將金剛之軀煉成仙丹,普通之物一入爐便灰飛煙滅。“帝君將這凶獸身體交與我,我將其投入八卦爐中鍛煉九九八十一天,將其煉作金丹,供奉上神。”湍瑞不敢違背三清老祖的意思。太清真人施法搬運睚眥的身體,向九天之上駕霧而去。在鬥清宮中,一巨型熔爐立在中央。太清真人將睚眥身體投入爐內,開始施法催出三昧真火。三昧真火必須源源不斷,但溫度又不得太低,所以,鬥清宮前,把守著兩員威猛大將。煆煉了七七四十九天,睚眥身上的捆仙索被熔化,身上的束縛一接觸,因為火焰燒烤的痛苦和被釋放的愉快加在了一起,它瘋狂地衝撞爐壁,太清真人見勢不好,八卦爐有要傾倒的預兆,連忙施法固定爐身,就這樣又過了七七四十九天。原本是要開爐的時間,但太清真人害怕火候不夠,這畜生尚有一絲氣息,所以用猛火攻入睚眥丹體肺腑,它寧願丹藥不成形,也不想讓這世間最凶之物禍害人間。睚眥卻是魂魄被抽離了身體,身體變成了丹藥殘渣。但是卻並沒有魂飛魄散,那棵它偷偷藏起來的仙果靈藥跟著他得魂魄化作一道青煙,飄入了塵世間。十年之後。“媽媽,媽媽,快看,這裏有一朵好奇怪的花。”一個小孩看著自家小院的房間裏不知道什麼時候長出的花,驚喜地叫著媽媽。花瓣大得像蘑菇的一片,更像是一株荷葉,荷葉的兩邊還有個粉紅色的小花卷,看起來特別可愛,用現代的花來說叫做‘萌’。小孩是淘氣的,看到花花草草一定想采下來,於是他動手了。可是他發現無論他怎麼使勁用力都沒有辦法把這朵花拔出來。“媽媽,媽媽,這花下麵是不是有個神仙啊?他在跟我搶這朵花呢!”小孩的媽媽嗬斥道:“不準亂說神仙,神仙是在天上的,怎麼可能待在地理,亂說話會遭雷劈的。還有,那朵花長在哪裏是花地自由,不準再拔他啦!”小孩被教訓了一通,可是還是對那株花草很好奇,被媽媽拉進房間的時候還不舍地多看了幾眼。從此以後,每天小孩都要和這多花對話:“你說你是不是神仙?”“哎呀,媽媽今天不知道為什麼不高興。”“小花啊小花,我要快快長大,你也要快快長大啊。”“小花,你知道我今天做了什麼嗎?去看隔壁屠夫宰豬啦,媽媽一直不讓看,說小孩子看了不好。”…………就這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那朵花仍然還是那麼點兒大,隻是有些滄桑,小孩卻長成了威武的漢子。自他媽媽過世之後,他再也沒有對那朵花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