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1 / 1)

出了暗道,燭光亮著有幾分刺目,可即便如此依舊抵不過夜空中高掛的月芒。

花琴之地,不見花兒不聽琴,卻有中別樣的感受,看著青樹上高掛的緋紅燈籠,花未語微微一愣,這燈籠也太多了吧,一眼看過去幾乎看不到盡頭。

隨後而來的魏言寒道:“就是這裏了,蒼頌山最的最底。”此地平平,可卻是讓花未語說不出好壞,眸光落到歌月錦的背後,對魏言寒問道:“這位月錦兄弟是第幾次來盈夙?見他的模樣,好像對這裏很熟悉!”就好像她本就是盈夙的人,就像魏言寒一樣。

歌月錦聽得花未語的碎語,笑道:“你問他也沒有,他隻見過我幾麵卻不知我來了多少次。”

他信了他的話,將目光投向魏言寒,見他點頭,生澀的笑了笑道:“連他都不知你的深淺,看來你很不一般了?”從一開始,見到他花未語就覺得此人非同一般,即便不是有名之人,那身手也必定有過人之處。

這時,也不知何處傳來一個聲音,隻聽那人道:“你又來了,好久不見。”說話的是一名女子,她安然的坐在一棵樹幹上,雙腳輕輕擺動,若是換做他人魏言寒真怕她在樹上搖著摔下來,可她偏偏是骨淵。

“是啊!好久不見,都有一年多了。”歌月錦看著樹枝上那命楚楚可人的女子,微微一笑道:“每次來,你都在這裏,這是為什麼?”骨淵反問道:“那每次你來這裏又是做什麼?”歌月錦隨口道:“那邊我住不習慣,今晚就在這裏找個位置休息了,好景好月錯過了可就沒有了!”

花好月圓的夜下,他們就像幾位好友一般。

夜裏他們說了很久的話,離開的時候歌月錦真就在哪裏睡下,被月光照耀的他容顏更勝,竟然比一身淺淡妝容的骨淵還要好看幾分。

回去的路上,花未語的麵上略微有幾分疲憊,可他的眼裏卻是多了幾分收獲,大概是覺得認識這些人很幸運,就像當初認識憫秋葉一樣。如果那日他選擇視而不見,或許今日他還在四處遊蕩,也認不得今日這些人。

水平閣門口,魏言寒輕聲問道:“你還有什麼事麼?”

花未語微微搖頭,“今日麻煩你了,如果不是你估麼著我都快憋死在這間屋子裏了。”以往他都是閑遊在山水之間,而今卻讓他安安靜靜的呆在一間屋子裏那怎麼可能?除非他真的是語未花。

目送魏言寒離開,花未語把門帶上轉身入了裏間的桌前,桌上的別雲還安靜的躺著,他拿起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這柄劍的劍鞘他好像從得到起就從未朝人拔過,不過這也不錯,因為刀劍相遇總是要劍血,就像那日……

爬向床榻,躺下疲憊的身子,然後感覺整個人都輕輕的,最後才睡了過去。

他似乎忘了熄燈,燭燈燃到半夜盡了才滅。

他做了一個夢,夢不長,就是一個女人簡單的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