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紅歲再進去的時候他已經坐到酒吧台子上邊了,請了他的“luck fairy”喝酒。
“都輸了還是要請我喝酒嗎?”
“我輸了嗎?我明明贏了啊!”他舉杯和麗薩碰了一個:“慶祝外麵的相逢!”
“慶祝外麵的相逢!”她也舉起了杯:“趙,你真是一個風趣的紳士!”
“我可不是什麼紳士!”
“那是什麼呢?”
“獵人啊!”他遞了張名片給她:“很榮幸認識你,my luck fairy!”他吻了吻麗薩的手背“我的女伴來了,我得走了,再見!”
他抽過酒吧台上的一枝玫瑰,疾步迎了上來,“鮮花配佳人!”
林紅歲挽住他的臂彎接過玫瑰:“油嘴滑舌!”
途徑老虎機,有一台台麵上印的竟然是一位米國負有盛名的男星,約是十七八歲的時候,鮮嫩多汁,被水打濕了的頭發,一滴滴的水珠落了下來,□□的上身,迷離的眼神,一看就是lady向的機子,一瞬間讓她想起了大洋彼岸的他,大約是看她的眼神都是迷離的,而都是青蔥少年吧!她撒了一把幣子進去,拉了拉把手,機子嘩嘩嘩的響了起來,嗶嗶嗶的電子音,哐啷哐啷的旋轉的圖案,轉得她眼花。
“叮”地一聲,一個櫻桃,兩個櫻桃,三個櫻桃!她屏住呼吸,四個櫻桃!五個櫻桃!
嘩啦啦,一片幣子掉落下來額聲音,一直響,一直響,簡直就沒有停下來的時候!
“看看我們兩個今天到底是誰的運氣不好?!”
林紅歲滿抱著幣子去櫃台了兌換現金,雖然說她明知道趙誌成這一晚上輸的要比他贏的多得多,可是她贏了這麼一把,而且還是在要走的時候隻是準備把錢撒出去的時候贏的,以為是要輸了,突然被一大筆錢砸到,就格外開心!
她也不貪心,照說輸了那麼多,贏了這一把,大多數的人是要乘著運氣好翻本的。可她原來計劃是要走的就堅定的還是要走並不因為贏了錢想要把本趕回來而在在這裏玩多久。
倒是趙誌成有些不甘心,他最後輸得有些眼紅,好不容易運氣轉衰變盛,總想要把錢贏回來出口惡氣:“真的不玩兒嗎?你今天運氣這麼好,不幫我把本兒趕回來嗎?”
“趙大老板還這麼小氣呢!一晚上就輸了這麼點錢就心疼了?要不要我給你把錢給出了呀!今天晚上就算我請客!”
趙誌成他是大方慣了的聽他這樣一說臉上就有點掛不住,他憤憤地看了她一眼真是一副小人得誌的小模小樣!我這不是想讓她多玩兒一會兒嘛!難道還真的指望他在這賭場裏賺錢嗎!
又覺得她那點小模小樣可愛,驕傲的女人讓人格外想要征服,讓她心甘情願的為自己洗手做薑湯呢!
他死皮賴臉的湊過去吻吻她的耳垂,“知道了,哪有你這樣小氣,已有不如你意的地方就這樣嘲諷我的!”
林紅歲並不管他說什麼再多玩一會兒,還是說什麼夜生活才剛剛開開始,反正對於她來說淩晨兩點她是必須回去的了。“我可不是嘲諷,我是怕你把大唐給輸出去!”林紅歲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下子嗤笑了出來。
“什麼這麼好笑?”月色的映照下,她這一笑竟格外的美。不像她上班的時候,為了顯得威嚴而穿著嚴肅犀利的套裝。她今天穿著Elie Saab高定裙,蕾絲幾乎運用到極致,手工刺繡的花紋,月光一樣的色澤,襯得她如同二八少女。
“如果你在創業之初到這裏來,大約今天的我們就得去討飯了!”她伏在他肩膀上笑的咯咯響,一聲一聲笑道他心裏。
“我是一點也不會擔心,即使我輸紅了眼,那你也會拖我出來啊!”他看著她,深深地:“我一直堅信,你是我的後盾。”
“是啊。”
司機等在外麵,他們一出來就開了門十分恭敬的他們上車然後又為他們關了門一路駛到港口,兩人登了船,船長是一位帥氣的小胡子大叔,是位法國人。法國人總有一些來自他們骨子裏的浪漫,今夜月色正好微風茵熏,深藍如同墨黑的夜色裏半空上掛著一隻半圓的月亮。
這位法國船長真愛著這樣的夜色,又有兩位璧人雖不是少年情深也正情深意濃,便唱起了法國的民間小調,大約是情歌吧唱得情意濃濃的讓人迷醉。
“今晚的夜色真美啊!”她用唱歌的調子說道。聲音實在是太愉快了,讓趙誌成有些疑惑,她不是應該有些沮喪或者不開心嗎?
即使是贏了錢但看見自己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應該不開心吧,之前明明一直在開嘲諷的呀!怎麼突然就快活了?
可是他沒有問,他們相識那麼多年了光從她的聲音就聽得出來她是認真開心的。趙誌成覺得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但她並不確定遇到的到底是什麼。也許是自己剛才的回答愉悅了她吧!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看著夜色,有些困了,她說:“快要回去了呢,所以我們回去以後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