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1 / 2)

鮮血,與痛苦存在的世界。一個又一個的人死去,一批再一批的人醒來。少年與無數同齡的孩子佇立在風中,刺骨的寒風就像是刀一般割裂在他們的臉頰。他們的臉上有的隻有絕望與無助,這般年紀承受的卻是地獄般的折磨。沒有人敢發出呐喊,也沒有人敢於抵抗,少年的眼裏看到的隻有那每日總會出現在在視線裏,穿著奇異的服裝,用冷酷的眼神觀望著這些孩子。痛苦,痛苦,痛苦,痛苦,痛苦,痛苦,痛苦···少年的眼神變的渙散,連最後一絲的情感也消失殆盡,絕望與無助僅存於心裏。鮮血,無助無助無助···

華夏曆2023年“是這個孩子嗎?”一名男子漸漸的低下頭輕聲對著另一名男子說道。“不會有錯的,照片上就是這個孩子,這個計劃事關重大,即便是我們也隻能做到這一步了,至於另一個孩子,我們也無能為力。”另一名男子亦是輕聲回道,即便是知道不可能有人經過,他們依舊小心翼翼的將懷中的那名不過六七年紀的少年抱在懷裏,少年的臉頰上橫布著觸目驚心的傷痕,渾身甚至沒幾塊好肉,即便處於昏迷嘴角亦在抽搐,睡夢中亦是承受著他人無法體會的疼痛。“孩子,你能夠離開那裏也是一種造化,我們能做到的隻有這麼多,在那個家庭裏,你會有最好的生活。”先前最先說話的男子如夢囈一般對著男孩說道,眼角卻不知何時滑下了熱淚,一旁的另一位男子見到此情此景,深知內幕的他亦是不忍,將懷中的男孩抱緊,說道:“我們還是快步離開這裏吧,這個地方的危險無比的深不可測,無論何時總有可能喪命。”男子反應過來自己的熱淚,擦幹後集中注意,和另一位男子小心的離開了這個地方。神,總是注視著一切的。

華夏曆2024年“青衣,你現在怎麼樣了?”電話的那頭,一個慈祥的聲音響起,少年的臉上也是浮起微笑。“暫時沒事的,醫生說我隻不過是舊病複發了而已,這個病我也習慣了,沒過多久就能出院了。”少年叫葉青衣,多年前他被撿到的時候,身著青衣,在那個郊外,枯葉凋落,那人便給他起名葉青衣,即便是起名的這個人拋棄了他,他依舊是葉青衣最重要不過的人,這個名字,永遠不會變。“又複發了?哎,這已經是第幾次了,我還以為這次不過是小事,青衣你要是實在忍受不了,我們去華夏最好的醫院看看!”電話的那頭顯然聲音變的急促起來,葉青衣的心頓時一暖,“伯父,不用這樣的,我能忍受的下來。”電話的那頭,是葉青衣所住的地方的房東,在葉青衣最困難的時候是他收留了他,名叫劉景漢,在葉青衣的眼裏就如同撿到他的人一般值得尊重,劉景漢待他亦如同親生兒子一般,劉景漢知道葉青衣的脾氣,也是歎了口氣道:“青衣你放心吧,雖然你這種病十分的罕見,但是總會有解決的方法的。”“伯父我能撐住的,放心吧,早就已經習慣了。”葉青衣說道自己的病情毫不在意,在聊了些家常之後也掛了電話。葉青衣從被撿到的那一天開始,據撿到他的那個人說,當時的葉青衣雖然年幼,但是渾身都是傷,在那時的他臉上帶著的是一種猙獰無比的微笑,讓他都怵了一怵,但即便是這樣他還是把葉青衣帶回了家,讓他震驚無比的是葉青衣的傷沒過多久便好了,甚至連疤痕都沒有留下,而當時已六七歲年紀的葉青衣在悠悠醒轉之後就像是失憶一般,他亦不在意,幫葉青衣辦理戶口,幫他弄上學的手續,每天各種地方跑,在葉青衣與他生活了近十年的時間後,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消失了,葉青衣那時候就像是天塌了一塊一樣,心中的支柱消失了,在整整一個晚上的萎靡不振,附近也沒有意外身亡的人,新聞裏也沒有講,去公安局詢問亦沒有發現有過記錄,葉青衣在想了許久之後離開了那個城市,當時的他正初中畢業,不過十六歲的年紀孤身一人,他堅信他一定還活著,在另一個城市繼續了人生。這件事被公安局當作了失蹤人口進行立案,葉青衣到了這個陌生的城市,一切就像是重新開始一般,他洗去悲傷,在這個城市的高中上學,而他的舊病,就像是一發隱藏的定時炸彈一般,在他七歲立好戶口的那一天當晚,渾身就像是心被絞碎一般的疼痛,但是他整個人卻仿佛感受不到一般,手伏在自己的心髒上,痛苦淹沒了他的心理,整個人昏倒下去,他的養父亦是嚇了一大跳,在去醫院檢查的時候醫院並未查出準確的病因,草草了事定為先天性心絞痛,葉青衣在經曆了毫無意義的藥物治療後出院,之後數年幾乎每年都有發生,葉青衣在最初的迷茫後也變的麻木,也不會忽然的昏倒,那股疼痛就像是寄生蟲一般甩不掉。不論過了過久,醫院的環境依舊是白色為主色調,葉青衣默默的躺在床上,看著白茫茫的世界,靜靜的等候著下一批的藥物到來,雖說這些藥物十分的昂貴,甚至對於葉青衣來說沒有一絲的作用,但是葉青衣每次依舊被劉景漢帶到這裏來,劉景漢的生意雖說不是特別大,但是支付這些醫藥費還是綽綽有餘的,每次劉景漢把葉青衣帶到這裏來後也沒有機會陪他,葉青衣對於劉景漢已經十分的感激,也沒有多奢求什麼。電話鈴聲倉促的響起,隨手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人,疑惑的接起了電話。“老大!!!你現在擱哪呢?”電話那頭響起的是葉青衣熟悉無比的聲音,聲音的巨大甚至在葉青衣這手機鈴聲沒有調太大的手機裏都幾乎讓隔壁房間的病人都聽得見,葉青衣迅速的把電話掛斷,放在一旁,沒過多久,又是急促的電話鈴聲,接起,電話那頭依舊是響徹無比的聲音,但比起剛才顯然是好了許多“老大你怎麼掛我電話,老三和我都在這呢,你在哪個病房,真是的,你這個病又複發了怎麼沒有和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