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小路邊,小小的水流流過,水很清,能看得見自由的小魚順流而下,通向荷花池。小小的水流旁總是喜歡種上柳樹,樹枝在隨風撫動。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不過,白芫還得去練琴。所謂箜家,那肯定是有一門絕學的,那麼就是箜篌。箜家無論男女都是彈箜篌的高手,但是出了箜家,就連知道箜篌是神馬,知道的都很少,更別說是會彈。如今,箜弦王能把箜篌之技教給白芫,白芫已經感動很好了。她並不怨父親沒有教給她玄術。因為父親永遠喜愛的隻有那兩個兒子,不恨他這個女兒已經很好的了。

走到若大的雕花檀木門麵前,白芫愣了一下,遲遲沒有進去裏麵。因為她感覺到了不好的東西。白芫手輕輕放在門上,任何東西都是有靈氣的,隻看你能不能感受到了。

門上掛著的大鎖解開,厚重的檀木門也緩緩的打開,展現出裏麵程放的各種各樣的箜篌。有木做的,玉石鑲嵌的,寶石做的,琉璃做的,豎箜篌,臥箜篌,大大小小,應有盡有。

可是,在一個最顯眼的位置,一把臥箜篌讓白芫麵如土色。那是一把用極好的寶石做的箜篌,那種寶石是吸收天地精華所成,晶瑩剔透,無一絲雜色及是上品中的精品,而要發出彩色的光就是少中又少,更何況此石顏色極為純正,要不是眼前就有,恐怕這種石頭連想都不敢想。而且要做臥箜篌得需要大量的石料,而且得是一整塊才能雕刻而成,並且要拉上上好的長弦才得以做成此箜篌。

可見,著把臥箜篌在家中的地位。而現在,它的弦斷了……斷了……

白芫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又談了一口氣。這惹事的二哥啊……不會彈琴來琴房裏搗什麼亂啊……還為了能進來,偷了父親的鑰匙。

白芫走到箜篌前,用禦術回複了它的原狀。對於這種事情白芫已經司空見慣,二哥是個喜歡整人的家夥,次次找事來刁難白芫,不過大哥還好不會那麼討厭。

動聽的音樂響徹一整間屋子,這裏,除了箜弦王的鑰匙,沒有人可以打開房門,當然,白芫也除外。

中午,丫鬟匆匆忙忙一下子推開白芫的房門,慌慌張張的說道:“小、小姐,老爺、老爺叫你過去!”

這時的白芫早已回房讀起書來,她平靜的回頭,看來一眼那慌張的丫鬟。放下書,倒了一杯茶讓丫鬟喝下,稍微休息了一下,等心平氣和了,丫鬟又說了一遍:“小姐,老爺叫你去書房一趟,說有事找您,似乎還很生氣。”

白芫聽了微微點頭,便出了房間。

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