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鋒把我扶了起來,我們兩個相互攙扶著走到路邊準備打一輛車,好幾個出租車司機車停都沒停直接就跑了,也難怪,大半夜看著一個古風美男帶著一個受傷的我,確實會讓人覺得要不是神經病要不就是見鬼了。
等了好久,終於遇到個膽大的司機,我和青鋒上了車,司機看了看我們問“呦,二位這是剛經曆一場血戰啊,不過這血呼啦擦的,咱得說好,可得多加點錢。”
我示意他走吧,錢會多給的。司機說了聲好嘞就發動了汽車。本來我們是準備去市裏的大醫院的,可是我想了想囊中羞澀,就問司機哪裏有比較好的小診所啊。司機心領神會,帶著我們七拐八拐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子,
“不瞞您二位,我也是見過大場麵的,經常拉著各種受傷的社會大哥來這裏。”司機一邊點錢一邊對我們說。
我對他說了聲謝謝,這人還執意給了我們一張名片,說以後有事都找他。我收了下來。
整條小巷都黑燈瞎火的,隻有一家還亮著等,廣告牌燈箱忽明忽暗的看起來也該修理了。
上麵的四個字《華佗診所》顯得有些淒慘。
我和青鋒推門進去,一股濃烈的有點嗆鼻子的藥味撲麵來,
“有人嗎?我們受傷了。”我對著屋裏喊了一聲。
“來了來了。”不一會,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慢悠悠的走了出來。“謔,大半夜來醫傷的老夫見多了,可是打扮成這位這樣的還真是第一次見。”老頭看到青鋒就開始吐槽。
“老人家,給我們看看傷吧。”我指了指還在流血的肩膀。
老頭慢慢悠悠的戴上老花鏡,對我們說”先號號脈吧。”
“老人家,我們隻是外傷。”我有些尷尬的說。
“在我華佗診所,這些都是配套的,我不光要醫好你的外傷,更要對你整個人負責,防患於未然嘛,小夥子。身體好了,以後再跟人打架也跑的快點是吧。也少受點傷。”
我說不過這老頭,也就任由他隨意了。
老頭抓過我的脈門,開始給我把脈,邊把脈邊說“恩,小夥子身體還不錯,謔,沒想到還是處男啊。這年頭你這麼老實本分的小夥子不多了啊。老夫上次接診的一對十六七就懷了孕了,哎,真是世風日下啊。”
我被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恨不得抽這個老頭一頓。青鋒在旁邊聽得津津有味的,不時還用意味深長的眼光看看我。
“好了,老夫給你開幾幅藥,有內服的有外敷的。外敷直接敷到傷口上就好了,內服的每日早晚各服一次,用不了三天就好了。”
我有些不悅的接過藥。氣呼呼的坐一邊去了。
老頭又開始給青鋒把脈,與我不同,老頭在給青鋒把脈時候一直都眉頭緊鎖,而且表情非常的嚴肅。
“這位小友的脈象老夫行醫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特的脈象。以老夫的愚見,這位小友要不就是不久於人世,要不就是天生異骨絕非凡夫俗子。老夫隻能給你開點外敷的藥,至於內息老夫不敢隨意給你調理了。”
我本來挺討厭這個老頭的,可是現在對他卻有了一絲改觀。看得出這人不是一個江湖騙子,確實是有點東西的。
青鋒表示了謝意。同時表示自己身體沒有什麼問題,脈象隻是自己小時候得過一次大病好了之後就這樣了。我知道他是在隱瞞,總不能說自己不是凡人,是劍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