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馬上去問是哪個沒臉沒皮的老女人敢這麼說,讓她去住馬棚!”
清梅很有經驗的應了下來,先拿那邊的安知若安撫了自己已經跟明媚嬌弱不沾邊的主子,坐一邊打盹去了,一會還要去伺候安知若,半點馬虎不得。一邊的長孫於淳抽抽僵直的嘴角,擦了一下額頭冒出來的冷汗,看著被人家一句話氣的自己滿臉通紅,氣喘籲籲,還自己找氣受的淺絳,感覺到傷口一陣陣的刺痛,額頭青筋都跳動不已。
“主子,以小的看,是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皇上不懲戒,咱就應該借了這個機會收服,收服不了的直接。。。”長孫於淳用還完好的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淺絳自是心領神會,隻要是長孫元燁不能處罰的就是有身家背景的,是個大威脅,自己走了之後,隻憑這安知若的死腦筋是如何都應付不來的。
“這個你就別操心了,養好你的傷,等著出宮吧。”
兩人本來策劃好的是長孫於淳找來人假扮刺客,在宮裏鬧夠了之後就去宮外鬧晏府,自己好有借口讓自己信任的侍衛去保護家人,而這刺客沒有把握好情況,忽略了那安知若,如此一來,此事隻能拖到安知若大好之後,再行事,也就是說,長孫於淳這刀傷是白受了,也無需再作假把自己裝成半殘的樣了。對著罪魁禍首隻能獨自忿忿不平,卻不敢多說什麼,怪也隻怪自己沒跟刺客溝通好,一時不慎著了道。真是的,尚逸還真下的了手,自己假扮的好歹是他發小啊,這匕首說劃下來就劃下來了。
那邊在長孫於淳有意無意的放走的尚逸疾馳出宮,換下了那身緊身衣,按住砰砰跳得胸口,讓自己拋頭顱灑熱血毫無二話,今日失手誤傷人命,實在是第一次,感覺很傷天害理。
暗使為什麼如此的隱蔽,單獨的受人領導,就連這一國之君都不能直接指揮就在於它的完全獨立性,每個暗使成員都是自小由主上選定,每個人在明麵上都有各自的身份,單獨接受主上的命令,個體之間毫無聯係,更不知道自己的身邊誰是自己的同胞。而尚逸在被長孫於淳明顯放水的招式之下傷人逃走之後,就開始懷疑這於蕭也是暗使,兩人同時接到命令,一個是假扮刺客行刺,一個是幫助假扮之人逃走,處理善後,以便於達到某件事的目的。
尚逸是長孫元燁唯一知道的暗使,他也知道暗使的使命就是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誓死效忠的,對他委以重任,整個皇宮的安全全部都交予他的手上,能得到皇上的青睞與信任是無上的殊榮。尚逸自然是無比的感激皇上,一心一意去確保他的安全,這次受命去行刺宸惠妃就很是不願,接過是沒傷到人卻傷到了最近皇上最寵愛的妃子,估摸著那一劍刺得還不輕,自己真是罪大惡極,越發的感到愧對皇上的信任,感到沒臉去見皇上,但是這主上的命令是不能透露給任何人的,哪怕是哪一天說是讓你去跳懸崖,你也要睜著眼睛,頭朝下蹦下去!
哎,好痛苦啊,不敢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