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但是事已至此還望皇上能給天下人一個明白!”好一個天下人!
“你。。。”長孫元燁還愈反駁,卻被皇太後招手攔住,
“丞相,你一味認定當今皇上另有其人,如若今日驗明了正身,你可知你今日所犯何罪嗎?”
皇太後本也不欲追究,無奈這衡唯步步緊逼,不得已隻能使出殺手鐧,“你派人暗自囚禁皇後,並令其假扮,以此來接近哀家,毒害皇上,更陷害後妃意欲將其殺害,一事不成便畏罪自殺,這一件件,一樁樁,皆可誅你九族!”
衡唯在當初接下小太子之時便已經想到這種情況,卻不知是由那小太子的親生母親提出來的。
“皇後久居後宮,臣等從未謀麵,又哪來的囚禁之說,殺害之意!”
長孫元燁見其狡辯,招手喚來了尚逸,“尚都督,且把物證人證交與大家看看,證實何人才是狼子野心!”
“是”尚逸轉身將於蕭送來的木箱及所俘男子一並仍於大殿之中。
木箱內的物事摔落出來,乃是一項銀製嬰兒佩戴的長命百歲鎖,那被扔在地上的男子盡管雙手被綁在身後,滿臉猙獰卻還在匍匐著向前極力的想接近那銀鎖,卻在其嘴巴即將叼住之時,長孫元燁突入一腳踢了開來,遠遠滑在了衡唯的腳邊。
“不知丞相認識這項銀鎖嗎?”
“怕是每一位父母喜愛的孩子身上都有這麼一項銀鎖,臣見得多了,這項。。。與其他銀鎖並無特別之處。”
衡唯在看見銀鎖自箱中蹦出的那一刻起,心中就在抽痛,現在卻隻能視作不見。
“哦?朕自小與衡將軍交好,在衡將軍那知道一事,說是衡家的孩兒皆佩戴銀鎖,不僅是寄語父母疼愛,更是一種身份的認知,因此。。。每一個銀鎖上都雕著名諱內側更有生辰八字,這銀鎖上所雕名諱,姓。。。衡,名。。。藍!現在你可還有話說!”
長孫元燁一改往日的懦弱不堪,變得英明睿智,氣勢逼人,哪裏還有任人擺布的樣子,衡唯不僅暗道這二十來年被這黃口小兒誆騙了去,自己也對他太過放心了,隻一心想著自己有遺詔在手,到時與皇太後講明往日情由,定可不廢一兵一卒,現在也隻能兵戎相見了!
衡唯下定決心,掏出了懷中玉牌狠力貫於地上,玉牌與大理石地麵相接,迸裂聲清脆清響,從大殿之外嘩啦湧進來一隊衛兵,站立在衡唯身後把守住大殿門口。
“皇太後,臣過後再想您解釋,臣可以拿衡氏一族擔保衡煜就是東岐太子,來人,把這假皇上抓起來!”
衡唯話音落地,卻沒有一絲的動靜,不禁心中恐慌,再見那長孫元燁麵容輕鬆,現在還票上一絲笑容,菱唇輕啟,“還不給朕把這謀朝篡位的賊人打入大牢!”
那一隊人瞬時拿刀對準了衡唯,衡唯不可置信的呆立當場,手中先皇遺詔如楓葉飄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