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有陣法生效,速速離開此地。”
秦軒聽到是師父提醒的聲音,急忙向遠處遁行,秦軒的速度達到他的極致,直到風漸漸的小了,沒有了兵刃般的傷害,秦軒才停下來。
此時秦軒檢查身體,身上有許多傷口,都在淌著血,衣服也破破爛爛了,樣子甚是狼狽,不過,好在這些傷都是皮外傷,並不會有大礙。
秦軒服下一些先前收集的寶藥,傷口漸漸地愈合。
“師父,那是什麼陣法,此處一片廢墟怎麼會有陣法?”秦軒在心魂之中向師父問道。
“此處乃一處戰場,雖然時間不是很久遠,但也有上千年了。陣法不隻一處,也不隻一種,你在尋找寶器時要小心謹慎。那些陣法是戰鬥時所布下,時至今日仍然有效。”長淩子說道。
秦軒了解到這些,不敢再大意,在尋找到一些寶器時總是先試探性的拿起來,確保不會誤觸動陣法生效。前人留下的這些陣法不可大意,單是一種陣法或許不足畏懼,但如果是連環陣法的話,恐怕要折上多半條命了,即使不死,也會被旁人所殺。
“人族少年,我們又見麵了,幾日不見,開始養鳥了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秦軒的耳朵,秦軒尋聲望去,看到是豬獸一族的豬士行,他依然坐在一塊巨石上悠然的半躺著,說話時連看都不看一眼,但已經發現了秦軒懷中的那隻幼鳥。
“是豬兄啊,想不到這麼快又見麵了。”秦軒客氣的說道。
“你比那些人強多了,不僅找到了戰場遺跡,而且沒有被風吼陣殺死。”豬士行說道。
“那些人都死了嗎?”秦軒想到自己逃出風吼陣時仍有許多人在裏麵。
“當然沒有,隻是死了三分之一左右,你不要忘了,能來定磐穀的都是各族的天才。”豬士行悠然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還有多少人?”豬士行不僅對此事非常清楚,而且沒有受任何傷,秦軒很是奇怪。
“我當然知道了,我神豬一族知道的事情多著呢,這裏邊的任何一處我都非常清楚,不要在這裏瞎找了,你不識寶物,在你剛才踩過的殘片上,就鑲著一顆純血石,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血祭煉的,但我能感應到,那是純血生靈的鮮血祭煉的。”豬士行說道。
秦軒撿起剛才的殘片,用心魂仔細感應,果然是一顆不凡的血石。
“我看你呀,也別在這裏瞎晃悠了,做我的隨從吧,我賜你一些法寶,怎麼樣?”豬士行輕蔑的說道。
“豬士行,你的確是比我道行要高,但是我秦軒可不是你想的那種下賤之人,給幾件寶物就卑躬屈膝了。”秦軒回擊道。
“嘴巴還挺硬,越是不好得到的,我才越喜歡。”豬士行一臉凝重的說道。
豬士行從石頭上翻身躍下,全身魂氣繚繞,符文閃爍,做出準備攻擊的姿勢。
“這就與我開戰嗎,你們豬獸族還真是名不虛傳,做事情完全看心情。”秦軒並沒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