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篇(2 / 3)

但見動物學家揚了揚手中的一本書,氣定神閑:“放心吧,這不會有什麼危險的。根據《犀牛習性科學研究指南大全》第十二章第十二節的分析,犀牛搖頭無非有兩大重要信號:

其一,搖頭說明它對另一方沒有敵意,它不會主動進攻另一方;

其二,搖頭說明它可能見到了漂亮的異性,因發情而搖頭。我是人,它不會連我也感興趣吧?”

犀牛鳥剛要說什麼,但動物學家立刻把食指豎在嘴前:“安靜!這正好讓我和犀牛來一次近距離的‘親密接觸’!”

接著,動物學家便神情自若地和犀牛“對峙”了起來,雙方相持了一分鍾,剛好是一分鍾。六十一秒後,犀牛卻突然猛衝過來,動物學家當場被頂了個狗啃屎,身上不知留下了多少處骨折。

動物學家倒在地上,吐著斷牙,奄奄一息:“怎麼會這樣,這書上明明說……”

犀牛鳥失望地搖頭:“我來不及告訴你,主人剛才並未真正搖頭,而是在驅趕鑽入耳朵裏的蒼蠅……哎,大科學家,盡信書不如無書,可憐啊……”

盡信書則不如無書,現實是在不斷變化的,不能拿僵硬的理論生搬硬套去解釋現實。

袋鼠的節約

袋鼠雖名為鼠,但並不像齧齒類動物一樣,有終生不斷成長的銳利門牙。它們像其他草食動物一般,以臼齒來咀嚼野草。野草對臼齒的損害性很大,所以很多草食性動物在臼齒脫落後,都可以馬上再生。

不幸的是,袋鼠的臼齒卻無法再生,所以雖然它們左右牙床各有四對臼齒,但平時隻使用最前麵的一對,等到第一對耗損而自動脫落後,第二對才再向前移,取代第一對。平均一對臼齒約可使用五六年,到了十五至二十歲之間,就隻剩下最後一對臼齒,除非不吃東西,否則勢必全都耗損。而當這一對臼齒磨盡脫落時,則“事祿已盡”,即使無病無痛,也會死於饑餓。

人類可用的資源也有限,等大量耗損後才想到要節約,已後悔莫及。

整容悲劇

金絲雀是有名的歌手,它們雖天生有一副悅耳的歌喉,但必須在幼時的關鍵時刻,傾聽、學習老歌手的歌,長大後才能有動聽的歌聲。歌聲悅耳的鳥類,羽毛的色澤通常不鮮豔。金絲雀的羽毛本來是麻雀更不起眼的黃褐色,但當被飼養為觀賞鳥後,除了歌聲“賞心”之外,還要外形“悅目”,於是人類即動腦筋“改良”它們的“品種”,而產生了乳白、金黃、豔紅等羽色鮮麗的新品種。但這種改良並非改變其遺傳基因,而是脂粉敷麵的整容,即它們羽毛的色彩主要來自吃含有色素的飼料,如果不吃這種飼料,羽毛就會褪色。

人不能致力於發揮自己的長處,而著力掩飾自身的短處,真是害了自己,最後空手未得,後悔一生。

鼴鼠未雨綢繆

鼴鼠是完全生活在地下的地鼠,它們擅長在地底挖洞,挖的不隻一條,而是四通八達、立體網狀的坑道。要挖出這樣的坑道當然很辛苦,但一旦完成,就可以守株待兔地等食物上門。同樣在地底鑽土而行的蚯蚓、甲蟲等等,常會不知不覺闖進鼴鼠的坑道中,被來回巡邏的鼴鼠捕獲。

鼴鼠在自製的網狀坑道裏繞行一周(有時要花上幾個鍾頭),就可以抓到很多掉進陷阱的獵物。如果俘獲的昆蟲太多,吃不完的就先將它們咬死,放在儲藏室裏。有人就曾在鼴鼠的儲藏室裏發現數以千計的昆蟲屍體。

先多花些時間,做好完善的硬件設施,未雨綢繆,這樣才有安逸清閑的日子可過。

強盜和趕車人

晚上,緊挨著大道,強盜躲在附近的小樹林裏。他準備搶劫。像一個冬天沒吃過東西的熊一樣,強盜用生氣的眼睛掃視著田野。啊,一輛巨大的貨車,貨物堆得高高的!“太好了,”強盜咕噥道,“這一定是貴重的貨,運到市場去的,我想,一定全是綢緞布匹!哈哈,斯蒂夫,不要放過好機會,穩撈油水了,這就是說,今天我不會白辛苦了。”

貨車開過來了。“停車!”強盜吆喝著,他朝著趕車人的腦袋,打過去結結實實的一拳。可是,別忙!這回他可不隻是和鄉下佬較量力氣,那趕車的,又壯又棒,像塊石頭似的抵抗著攻擊。戰鬥持久而猛烈:強盜被他的敵人打掉了足足十二個牙齒,一隻手也被打斷了,殘廢了,一隻眼睛也被打瞎了。強盜終於在戰爭中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他在戰鬥中殺死了趕車的人。然後轉過來搶東西,卻發現今兒他贏得的,不過是一車玩耍用的氣球而已。

人常常為了隨時幻滅的泡影,不惜犯罪、作惡、惹麻煩。

地獄與極樂

有一地方長官去拜訪白隱禪師,請示佛門常說的地獄與極樂是真實的呢?或是一種理想?並希望禪師能帶他參觀到真實的地獄與極樂。

白隱禪師立即用所能想象出的最惡毒的話辱罵他,使得這位長官十分驚訝。剛開始時基於禮貌的關係,長官都沒有回嘴。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就隨手拿起一根木棍,並大喝:“你算什麼禪師?簡直是個狂妄無禮的家夥!”說著拿木棍就往禪師身上打去,白隱跑到大殿木柱後,對著麵露凶相,從後追趕的長官說:“你不是要我帶你參觀地獄嗎?你看!這就是地獄!”

恢複自我的長官,覺察到自己的失態,急忙跪地道歉,請禪師原諒他的魯莽。

白隱禪師道:“你看,這就是極樂!”

可見地獄與極樂,完全由我們心境產生,當我們的心態平和時,地獄也可能是極樂。

向前一步,海闊天空

有這樣一個實驗:往一個玻璃杯中放進一隻跳蚤,同時在杯上加一個玻璃蓋,“嗡”的一聲,跳蚤重重地撞在玻璃蓋上。跳蚤十分困惑,但是它不會停下來,因為跳蚤的生活方式就是“跳”,一次次被撞,跳蚤開始變得聰明起來了,它開始根據蓋子的高度來調整自己所跳的高度。

一個小時後,實驗者把這個蓋子輕輕拿掉,跳蚤不知道蓋子已經去掉了,它還是在原來的這個高度繼續地跳。一天以後,這隻跳蚤仍然不停地在跳。

我們試想一下:如果這個可愛的小生靈能再多用一點力,便能重獲自由,可惜的足它已不可能“跳”出那改變自己命運的一跳。這樣的例子在生活中也常碰到,有時候成功就在咫尺,隻要我們跨出充滿自信與勇氣的一步,便能享受成功的喜悅。但往往有很多人卻在勝利的邊緣脫逃,並不是他們不行,而是因為他們心中也有一個“高度”束縛著自己:我不可能做到那樣。從而導致他們不敢大膽前進。但是試想一下,如果僅僅站在固有的高度上,走不出最後一步,成功又豈會自己找上門來?

在我們到達成功的門外時,退一步必將“滿盤皆輸”,我們隻有清醒地判明形勢,打破舊的思維定勢,勇敢地向前一步便是海闊天空!

腦筋急轉彎

多年前,有一家酒店的電梯不夠用,打算增加一部。於是酒店請來建築師和工程師研究如何增設新的電梯。專家們一致認為,最好的辦法是每層打個大洞,直接安裝新電梯。方案定下來之後,兩位專家坐在酒店前廳商談工程計劃。他們的談話恰巧被一位正在掃地的清潔工聽到了。

清潔工對他們說:“每層樓都打個大洞,肯定會到處塵土飛揚,弄得亂七八糟。”

工程師瞥清潔工一眼,說:“那是難免的。”

清潔工又說:“我看,動工時最好把酒店關閉些日子。”

工程師說:“那可不行,關門一段時間,別人還以為酒店倒閉了呢。再說,那也影響收益呀。”

“我要是你們,”清潔工不經意地說:“我就會把電梯裝在樓的外麵。”

工程師和建築師聽了這活,相視片刻,不約而同地為清潔工的這一想法叫絕。

於是,便有了近代建築史上的偉大變革—一把電梯裝在樓外。

不一樣的思路決定不一樣的人生,其實,創新的思路就在你用心去思考你周圍的人和事中。

我們應該知道這兩隻老鼠

前不久,一位名叫摩德爾絲的美國科學家對兩隻小老鼠做了一次試驗:他把兩隻小老鼠放在一個仿真的自然環境中,並把其中一隻小白鼠的壓力基因全部抽取出米。結果那隻未被抽取壓力基因的灰顏色的老鼠走路或者覓食時總是小心翼翼的。

在那個麵積約500平方米的仿真自然環境裏麵,灰老鼠一連生活了十幾天,沒有出現任何意外。它甚至開始為自己積蓄過冬的糧食,也開始習慣這一種沒有人類恐嚇它和音樂等噪音影響它的仿真空間。而另外一隻被抽取了壓力基因的小白鼠則從一開始就生活在興奮之中。

它的好奇心遠遠大於那隻小灰鼠,它隻是懼怕仿真空間所在自然保護區忽然而至的大風把空間裏的一些東西刮得東倒西搖。據摩德爾絲教授的統計數字表明,小白鼠隻用一天的時間就把500平方米的全部空間都大搖大擺地觀察了一遍,灰老鼠用了近四天的時間才把整個仿真空間全部熟悉。

白鼠最後爬上了仿真空間裏高達13米的假山,而灰老鼠最高隻爬上了盛有食物的那個僅高2米的吊籃。結果小白鼠在仿真空間的第三天,因為沒有任何壓力而爬上那個高達13米的假山,在試驗能不能通過一個小石頭塊時一下子摔下來,死了。而灰老鼠因為有一定的壓力,處處謹慎小心,在試驗十幾天後,它鮮活地出來了。

我們常常因為自己的慵懶而埋怨周圍的競爭太過激烈,因為自己的能力不夠而強調自己的壓力太大。事實上沒有了壓力,我們也會像那隻小白鼠一樣,從我們實際上能夠平穩度過的高處摔下來而犧牲。

逆境中的抉擇

在我大學畢業工作第五個年頭的初冬,得悉父親病逝的噩耗,我迅即趕回老家,哪想母親也因多年勞疾而一病不起。料理完父親後事,陪母親小住三天,在趕回省城的前一天,我去鎮中學看望了我讀初中時的班主任老師。望著老師慈祥的麵容,回想父親的離去,母親的病痛,加之城裏的妻子又下崗,兩歲的兒子先天癡呆,我不禁淚眼婆娑,將一腔苦水傾訴給老師。我對生活的怨懟、厭倦、茫然,乃至痛不欲生,隻見溫老師睜大眼睛,緊緊拉住我的手,嘴唇微微發顫地訥訥道:“不哭,孩子,不哭,跟我做飯去,做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