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坐在清虛觀前的躺椅上,手中拿著一本書籍,正在看書籍的老道陡然直起身來,“小凡兒一般這個時候應該到這裏了呀,今天這是怎麼了?”
老道站起身子,手指掐算一下,頓時臉現緊張之色,開口驚呼道:“不好!”
老道士匆匆下山,在半途中,果然見到了陳凡,此刻陳凡正趴在地上,頭上地上滿是血,老道趕緊將陳凡弄到自己的背上,將陳凡背上山來。
清虛觀。
將陳凡背到清虛觀自己睡得那間房間,又取出之前給陳凡治療腿傷的那瓶黑色瓶子,在陳凡頭上的傷口上藥,見陳凡頭上的傷口在藥效下很快就像沒有受過傷一樣了,老道看著,心中琢磨著:“失血過多啊,得好好補補。”
老道想著,便匆匆下山去了。
清虛觀,老道士的房間中。
在老道走後不久,陳凡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嗯?這是哪?”
陳凡清醒過來後,嘴中嘀咕著,“這是師傅的房間吧?”一個星期了,陳凡每天都要來這清虛觀,自然和老道很是熟識了,這清虛觀裏的內裏外麵都被他鑽了個遍了。
“我記得我上山找師傅,在上山途中,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絆了一下,然會我就被絆倒了,頭上流了不少的血,接著我便什麼都不記得了。嗯,這肯定是師傅將我弄上山的。”陳凡想著。
他想掙紮著想從床上起來,但是身子直起到一半,無奈又繼續躺下了,陳凡自言自語道:“一定是自己絆倒後,磕著頭,流的血過多,導致我失血過多全身使不上力氣了,唉。”
陳凡既然起不了床,師傅又不在房間。他便本能的喊師傅:“師傅,師傅!你在嗎?”
過了一會兒,不見回音,他便知道師傅一定是出去了,陳凡閉上眼睛想要睡一會,但是剛閉上眼睛就又睜開了,無奈卻是睡不著,陳凡便又歎了口氣。
陳凡沒有注意到,這時在他的床頭站著一位老者,這老者須發皆白,作道士狀,一身黑色道袍,正看著陳凡,應該說正一臉慈和地看著陳凡。
“見鬼,好端端地摔一跤,還失血過重,搞成這幅模樣,唉!”在陳凡搖頭歎氣時,他突然眼角看到了床頭站著一位老道士,本來他隻是斜瞥了一下,又瞥了回來,但是陡然他反應了過來。
“你……這位前輩,請問你是?”陳凡陡然看到自己的床頭站著一位不認識的白胡子老道士,頓時感到奇怪,“你是?家師的好朋友嗎?家師好像出去了,你在這裏等一會兒吧?”
“貧道玄機子,大唐開元年間人士,不知道小友怎麼稱呼啊?”白胡子老道士笑吟吟地看著陳凡道。
“哦,我叫陳凡,是麻衣祖師一脈第一百九十三代傳人,你說你叫玄機子,是大唐開元……”頓時陳凡的臉色陡然變得煞白了起來,大聲道:“你說你是唐朝人?這怎麼可能?”
陳凡一邊大叫著,一邊看著這叫玄機子的老道士,臉色更加發白了:“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對的,我見過你!”陳凡皺眉做苦思狀,陡然他驚呼道:“你……你不就是我們清虛觀供奉的麻衣祖師嗎?”陳凡心中叫道:“天啊,真是見鬼了,嗯,確實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