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一切我都不知道,否則我肯定會驚呆到合不攏下巴,這幫死變態竟然會關心人,尤其是鯊魚個吃死人肉的家夥。
我憋著一肚子莫名的怒火回到帳篷的時候,卷毛竟然躺在床上,臉上蓋著個36E的胸罩,一看到有人進來,卷毛個家夥竟然立馬捂著個腦袋呻吟起來。
“怎麼了?”
走到卷毛躺著的床邊,我一臉疑惑的問道,卷毛的身上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難道受了內傷,怎麼感覺不像啊。
“噢!瘋狗啊!嚇我一跳!”
聽出是我的聲音,卷毛立馬從床上爬起來,謹慎地看了看帳篷外麵,確認沒有人,將36E的胸罩丟到一邊,拍了拍胸口說道。
敢情這家夥在偷懶裝病啊!
“怎麼回事?你怎麼沒和十字他們在一起,一個人躲在帳篷裏麵睡覺。”
我一邊問道一邊坐到床上將潮濕的靴子脫掉丟到一邊,拽開已經粘在腳上的臭襪子,揉了揉被河水泡的發白的腳指頭,一直針刺般的疼痛後,腳趾頭終於恢複了知覺,這時候要是有盆熱水泡一下,給我個姑娘我都不換。
“艸!別提了,要不是十字他們攔著估計現在我已經把指揮所的那個叫桑托斯的雜碎的禿頂腦袋給揪下來了!”卷毛懊惱的直接躺回了床上。
“你這家夥不會是偷了桑托斯老婆的胸罩吧?”
我看了一眼卷毛臉上的黑色蕾絲調侃道,估計這家夥真能幹出這事。
“艸!滾蛋,你TM才喜歡黑人罩罩!老子差點被這個雜碎害死!”
卷毛翻身就準備跟我幹,但是看到我手中的臭襪子瞬間萎了,跌回到床上捏著鼻子繼續說道:
“今天不知道什麼情況,前來偷襲的雇傭兵比平時多了近一倍,不乏一些高手,正當我們奇怪今天怎麼來了這麼多雇傭兵的時候,外麵的那些雇傭兵跟瘋了似的在狙擊手的掩護下往裏麵衝,甚至連榴彈炮都用上了,要不是預料到會被偷襲,估計整個基地就被連鍋端了,因為怕桑托斯的禿頂頭腦袋被換成鑽石,所以我負責這個雜碎的安保工作,現場一邊混亂我也沒注意這個雜碎身邊幾個人是幹嘛的,以為是貼身保鏢也沒放心上,等打完了我才發現盡然是安哥拉政府的駐地記者,老子當場就冒火了,臥槽老子臉上連迷彩都沒有塗要是這記者拍攝的視頻上傳了,估計我就出名了,當場就把那家夥的機器給砸了,沒想到桑托斯這家夥盡然拿槍頂著我的腦袋……”
“所以你就敲碎了人家的門牙?”
卷毛擦了下四處亂飛的口水剛準備接著說下去的時候,隊長一把掀開帳篷走了進來沒好氣的說道。
“要不是十字攔著,老子非拔了這家夥的皮!”
卷毛看到隊長他們進來一下子泄了氣,躺回床上發脾氣似的說道。
“行了,機器被你砸了,你上不了國際新聞露不了臉,事情過去就過去了,畢竟我們在給人家幹活,這件事我已經和桑托斯談過了,大家都注意點再在基地見到這幫家夥跟屁蟲躲著點,還有一個個的臉上的迷彩塗厚點!”
說完隊長將一袋鑽石丟在桌上。
“這是我們這次行動的報酬,為了表示歉意,額外加了十顆給卷毛。”
一聽到額外加十顆鑽石,卷毛原本的怨氣立馬消失了,而鯊魚他們一幫在幸災樂禍的家夥立馬表示不滿。
“艸,這便宜賺大了,我現在就找戰地記者,老子要給他拍寫真!”
“老子給他拍裸&照!”
“艸!你們這幫臭不要臉的,老子菊花洗幹淨給桑托斯老板送過去!”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不一會就變成了人生攻擊,最慘的肯定是卷毛,當卷毛被拔的隻剩下一條褲衩的時候,終於同意回去以後請大家去“辣妞”夜總會喝花酒。
“行了!鑽石由我保管,回去處理後會打到你們各自的賬戶。現在將剛才在桑托斯部長哪裏了解到的情況跟大家講下由於事發突然,我們的計劃將有所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