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呼呼的吹,雪花飄飄灑灑,寧靜的小村莊裏,燈火閃爍。
“轟”——隻聽一聲驚天巨響,一個物體就那麼慢悠悠從天飄落。
那東西,淡淡白光環繞,在漆黑夜裏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好在這裏地處偏僻,才沒有引來大批人馬。辛苦了一天的村民,都在家中享受精密時刻,無人理會。
那東西慢慢落在不遠處一做小山上,逼人的白光漸漸隱去,露出一個白皙可愛的模樣,赫然是一個還沒滿月的男嬰。
說是沒滿月,令人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哭,而是以一種驚奇的目光打量這個地方,好像他不屬於這個世界。
隻見自己正上方,是一麵歲北風飄展的旗子,上麵分明地寫著“藥”一個大字,頭一側是一扇用樹枝編成的簡易的門。樹枝縱橫交錯,也就有個門的形子,根本起不了門的作用。
“這是個什麼地方?”圓溜溜的眼珠不停地轉來轉去。
“吱呀——”突然門開了,走出一中年男子。這男子頭發發白一半,臉上皺紋似溝壑縱橫,稍微佝僂著腰。
“誰家的孩子,怎麼扔這裏了?”看著地上厚厚積雪根本沒有足跡,不由歎息。心想,自己要不收留這孩子,恐怕他就得凍死在外麵了。旋即,欣喜若狂。
“我吳亮,早年無子,勤勤懇懇,為村子治病救人三十多年。如今年過半百,天可憐見,妻子剛懷一子,而今又天降一子,真是上天之恩啊。”立馬跪在地上,在厚厚積雪上磕了三個頭。
轉過身去,抱起這個男孩,發現男孩胸前有一東西,發著白光,好像籠著一層霧,叫人看不真切,充滿神秘。吳老怕孩子凍著,趕緊往屋裏趕,根本沒留意那東西的神秘之處,大概是孩子的父母為他求來保佑他的吧。
坐在溫暖的火爐旁邊,吳老叫來妻子一同看看。
吳老的妻子,本姓黃,是村子黃醫師的女兒,溫柔賢淑,後嫁給吳老,而吳老也盡得黃醫師真傳,在黃醫師過世後,在村子裏繼續行醫。
在兩人一起看過去,意外發現這孩子正看著自己,絲毫沒有哭的樣子,反而更顯親切。兩人隨即決定收養這孩子,起名吳天。
夜,深了,吳天漸漸生了倦意,兩隻小眼一閉,睡著了。夢中又回到了那個令他痛苦不堪的地方……
一道綠色身影一閃而過,那速度在地麵上開了一道溝痕,緊跟著七八道灰色的影子,地上直接就是一個小溝了。“劉晨,趕緊認罪,聽從師門的處罰,不然休怪老夫不客氣。”身後傳來一個不屑的聲音。
“我沒做錯,掌門師傅的死不是我造成的,我為何要認罪?”前麵的青年憤憤地道。這人不過二十,卻頗有一副瀟灑之意,匆忙疾馳中仍不失從容。
青陽掌門自他幼年將他撿來,撫養長大,並教他法術,傳他做人之道,此情此恩,為師父縱九死其猶未悔,哪敢對師傅不孝,遑論殺害師傅呢?
就這麼一追一趕,青年來到了青陽門的後山禁地。此處不允許掌門之外的人來,不知不覺已經到此。
“怎麼會來到這裏,算了,沒辦法了。”想著自己是師傅的親傳弟子,而後麵的長老們對自己的出色是那麼嫉妒,早想殺之,然後扶植自己的弟子做下屆掌門,他怒火中燒,硬著冒犯師門,也不能讓他們抓住,否則師傅的死誰來調查?一頭衝進了後山。
“大哥,這小子進了禁地,你看我們怎麼辦?”一個五十來歲,兩鬢斑白的人對最前麵的那道身影道。
“掌門師弟將梵天決都傳給了他,此子不死,日後容他調查出他師父的死因,恐怕必成大患。少說廢話,給我衝進去,把他給我殺了,我就不信,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能逃得出我們幾個的掌心。上”說罷,幾人作鳥獸散,分幾路衝進了禁地。
始入禁地,劉晨就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這後山禁地早聽師傅說過有什麼厲害的東西,可沒想到親身體驗,居然這麼厲害。眼看幾道人影越來越近,再也顧不得許多,就立刻催動全身功力,向裏麵衝擊,這一衝,更是一頭眩暈,身子沉沉的不聽使喚,向地麵跌落下去。
跌落地麵,即將昏迷的瞬間,依稀見到了一道白光呼嘯而至,似鐵非鐵,似木非木,樣子有些像十字架,然後……
刷的睜開了雙眼,雖然不到滿月,但吳天卻還有作為劉晨的記憶,那個夢分明是真的。
“可我怎麼又成了這個樣子,我沒死,我重生了,還是我在做夢?”心裏暗道。
隻感覺胸口傳來淡淡的溫暖感覺,不由心中暢快,瞅了瞅一旁的吳老夫婦,有爹有媽,這是劉晨多麼渴望的,而今,哪怕不是親生的,也足矣。
看罷,又靜靜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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