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目光冷淡,“我不記得與你相識?”
初曄動了動唇,卻不知從何說起?
難道他是阿風的前世?按著穿越定律,我要與他續前世情緣?
“公子,我們還要送那位小姐回家,大公子和二公子也正趕往這裏,還是快些離開吧。”白衣美男正疑惑於初曄眼中的一抹悲傷,一位青衣少年縱馬來到他的身邊,低聲提醒著。
“阿漠,我先送小姐啟程,你留下處理善後。”白衣交代了一句,頭也不回策馬離去,其手下則簇擁著美貌女子,跟隨其後。
一行人漸行漸遠,初曄的心也仿佛隨之離去。
“哼,人家都沒影了,還巴巴地看著,真沒出息。”紅衣妖孽倚靠在一棵樹上,冷嘲熱諷。
初曄回過神來,輕蔑地看了看對方,“你有出息,為啥不衝上去把人搶回來?看人家俊男美女成雙成對,你個不男不女的妖孽,眼氣也沒用。”
“你大膽!”紅衣妖孽被搶白得惱羞成怒,拚上一口氣,瞬間抓向初曄的脖子,“我就是傷得再重,殺你也易如反掌。”
初曄被卡得直翻白眼,突聽一聲悶哼,隻見紅衣妖孽麵帶痛苦地彎下腰。
初曄正疑惑間,隻見方才留下的青衣少年懷中抱劍,淡淡說道:“想殺他,沒你想的那麼容易。”
紅衣妖孽方才被劍鞘打到折斷的肋骨處,頓時疼得直不起腰來。忿忿然地瞪著眼前二人,“哼,隻要我今日不死,來日定當叫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少年牽過黑馬,來到紅衣妖孽麵前,冷冷道:“要想報仇,先把命保住再說。一會兒要來官兵,你趕緊向東行。要是有人詢問,不要提起方才之事,否則,丟了性命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紅衣妖孽冷哼一聲,伸手扯住韁繩,一連兩次,都沒有成功翻上馬。
“你們走吧。”紅衣妖孽頹然靠在樹上,揮揮手不願看到少年和初曄。
初曄心下不忍,畢竟人家的肋骨是自己壓斷的。看了看四周,心裏有了主意。
央求青衣少年用寶劍劈下一塊厚厚的樹皮,初曄徑自來到紅衣妖孽身前,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你幹什麼?”紅衣妖孽實在厭惡初曄的鹹豬手,蹙緊眉頭冷聲喝道。
“你的斷骨要是不複位,以後就會畸形,到時候你就更沒人要了。”初曄柔聲勸慰著,“你看,我的肋骨也斷了,就是這麼固定複位的,你放鬆點,不是很疼。”
紅衣妖孽疑惑地看著突發善心的初曄,恍惚間,被初曄扯開了衣襟,露出了赤-luo的胸膛。
“哇!”初曄驚呼一聲,抬眼看了看紅衣帶著麵具的臉。
“怎麼了?”紅衣有些緊張地看著初曄。
初曄吸了口氣,手上不停忙碌著,淡淡道:“你是男子啊!”
紅衣啼笑皆非,風情萬種地睨著初曄,“蠢才,你才知道啊!”
“廢話,我昨天又沒看到你下麵,你又長得這麼妖孽,我哪能猜出你是公是母?”
“你!”紅衣妖孽怒極反笑,“你、你可真夠下-流。”
身後傳來壓抑的笑聲,初曄回頭,卻見青衣少年抽搐著肩膀強忍笑意。
“喂,阿漠,你過來幫忙。”初曄招呼著。
少年好脾氣地走到初曄身前蹲下,按著初曄的指示,伸手去扯妖孽身上衣物。
“你又要幹什麼?”妖孽抓住自己的紅衣,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