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看著芸娘手中的梭子來回穿梭著,從淡淡的陽光中明月第一次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中嗅出了家的味道。

漸漸地明月養成了習慣,每當做完自己力所能及的家務,便搬著板凳坐在屋裏,看著芸娘一點點的織布,明月本一位日次就會這樣平靜如水的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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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明月便起床晨練,等到她站在院子裏練著自己熟悉的太極之時,沒想到竟然聽見“吱呀”一聲。

明月警惕的看著門沒想到過了片刻,竟然走出一位白衣男子。明月看著那白衣男子的臉龐,怔了怔,問道:“你是誰?”

那白衣男子走到明月身邊,一把抱起了明月,他笑道:“第一次見時你才那麼一點,沒想到幾年不見,就出落的亭亭玉立了。”

聽著那白衣人的調笑,明月卻一點開玩笑的心思也沒有,她第一次感覺道自己是這麼的弱小,她回過頭看著眼前的白衣人,警惕地問道:“你是誰?”

“是白少爺來了嗎?”芸娘的聲音遠遠地從屋內傳來。

明月聽出芸娘的口氣並無惡意,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白衣男子,她試探性地問道:“你是誰?”

那白一男子溫和的一笑道:“沒想到小家夥徹底吧你的恩人忘了呢!也對你那時候才多大啊,不過看著你那雙眼,我還以為著這世界上什麼東西都瞞不住你呢!到底那時候你也之時一個孩子。”

“白少爺。”

明月看著眼前精心打扮一番的芸娘暗暗一笑,她沒曾想過芸娘這樣的女子竟然會對眼前的白衣男子心動。本想說芸娘幾句,但想起自己以前又何嚐不是,便不多去打擾。

“等等!”那白衣男子忽然叫住了明月。

明月看著眼前頗不“識相”的白衣男子,暗暗罵了一聲,她轉身衝著那白衣男子道:“什麼事?”

“難道芸娘就沒有給你說過?”那白衣男子眼神閃過一絲驚訝之色。

芸娘看到這種情況立刻解釋道:“明月生了一場大病,已經什麼都記不清了。”

那白衣男子狐疑地看了一眼明月道:“是這樣啊,那麼我來解釋給你聽吧,月兒,你可知道我是誰?”

明月聽到那白衣男子如此正經的聲音,一聲悶笑:“我要還認得你是誰,就會像芸娘一樣知道你姓白了!”

“你說的不錯,我叫白墨景,以後我便是你的師傅明白嗎?”那白衣少年正色道。

明月看著眼前不過是弱冠的男子,比起自己前世恐怕還要小上一些,她死毫不在意的笑道:“你來當我的師傅?恐怕你的本是還不夠吧。”

麵對明月的質疑,白墨景接著就一掌向明月襲來,看到芸娘微微擔憂的神色,白韶秋給了芸娘一個安心的神色,卻不想自己的自己剛才的那一掌根本沒有打中明月。看著明月有條不紊的不乏,他不由得加快了一下自己掌法的速度,卻不想明月竟在在自己不使用內力的情況下,接下他三成的功力。

白墨景的眼神上閃過一絲驚訝之色,瞬間即逝仿佛剛才隻是錯覺一般。這個小家夥果然是一塊美玉,隻要稍稍的雕琢日後頂能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