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之氣,起於先天,而決於後天,很多人在自己的一生中為了自己的修為,而不惜為之付出常人難以理解的努力,在他們的努力中有的人成功了,有的人隕落了,有的人看透了,不管他們成功了與否,但是他們都努力過了,都經曆過了,所以他們無怨無悔。
在這片大地遙遠的一角有一個叫風山的地方,風山囊括了一年四季的各種景色,因此風山被慣於了靈山之稱,在風山腳下的一處茶樓裏正坐著一個衣著異樣的男孩,他的名字叫做紀雲,來自一個神秘的地方,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去,此時他正一手握著茶杯,一雙龍眼正全身貫注的看著茶杯,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一絲淡淡的憂傷,在憂傷之中又隱藏著一絲絲頑強,很久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哀歎一聲,站起身來招呼了一下小二,付過帳後快步離開了這茶樓,走在大路上,感覺到異樣的眼光,紀雲不覺有些渾身的不自在,真是他媽的倒黴啊!紀雲心裏想著不覺又把自己的腳步放快了許多,轉眼他的背影就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
這是風山的一處森林,在森林深處的一塊巨石之上正躺著一個衣著怪樣的男孩,仔細一看,原來便是在那茶樓裏的男孩紀雲,此時的紀雲睡的很香甜,可是似乎老天並不想讓他這樣安安靜靜的休息,一陣狂風刮過,隨後便是看到四個一身黑衣的男子出現在了巨石的麵前,他們麵目凶狠,隱隱間透著一股股的肅殺之氣,巨石之上的紀雲似乎是感覺到了這肅殺之氣,不覺睜開自己雙眼,緩緩的從巨石之上站起身來,雙手背於身後,一雙龍眼微微掃過麵前的黑衣人,嘴角不覺掀起一絲細微的弧度,“怎麼你們也想抓我”紀雲淡淡的話語就像充斥著無限的威壓,令的身前的四名黑衣男子不覺內心微微一顫,盡管如此,可是其中一名黑衣男子還是答到:“在下黑衣族黑虎,奉家主之命,想請閣下到我黑鳳山一敘可否”。
“在下沒有那份閑清雅致”說話間紀雲便自轉身準備離去。
“既然如此,那就隻有委屈閣下了”說話間那叫黑虎的男子把手一招,其身後的三名黑衣男子快步上前,把紀雲團團的圍住。
“今日我若想走,你們沒人可以攔的住我”說話間紀雲便揮起自己的拳頭向著其中一名黑衣人馳驅,那名黑衣人突然見紀雲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展開攻擊,不覺有點惱怒,其身體微微一側便是躲過了紀雲的拳頭,剛想還擊,突然胸口一陣劇痛,一口鮮血噴出,而後重重的甩在了地上昏了過去,望著突然之間便是被紀雲放倒的同伴,黑虎三人不覺一陣惱怒:“大家一起上”。說著黑虎率先衝了上去,剩下的兩名屬下緊隨而上。
麵對著他們三人,紀雲不禁微微眉頭一皺,在心裏把他們的祖宗十八代暗罵了一通,隨後揮起拳頭便是向著黑虎馳驅,兩人拳頭相交,帶起一陣狂風,而後就隻見兩道人影順著原來的方向倒飛而回,借著這個機會紀雲忽然轉身迅速的向後奔馳而去,黑虎見狀大喝一聲:“不好”。而自己還是慢了一步,當他穩住身形的時候紀雲已借著這個機會逃了開去,心中暗罵一聲狡猾,而後掏出隨身所帶的一塊黑色玉片,然後將其捏碎,向兩名手下交代了一下,自己便順著紀雲逃跑的方向急馳而去。
茂密的森林中一個臉色略微有些蒼白的少年正在疾速的奔跑著,通過先前的交手紀雲可以感覺的到黑虎的實力要比自己強的太多,真不知道他媽的都是人,為什麼他就比自己強這麼多呢!對於打仗來說紀雲可以說自己很難遇到敵手,他可是學校中有名的武術師,可是沒想到的是,先前的交手差點要了紀雲的手臂,現在手臂還在隱隱的作痛,可是現在他無心想這些,他現在隻想自己快點到達一個安全的地方,要不自己的小命就要不保來,跑著跑著紀雲忽然停住了腳步,因為他發現,在他的前麵一條巨蟒正在吐著蛇信盯著紀雲,他媽的今天真是走了狗屎運啦!看來今天是性命不保啊!反正死活都是個死,還是拚一下把吧!心裏打定注意,紀雲隨手從地上拿起一個粗壯的樹枝來,然後向著巨蟒的側麵奔馳而去,似乎感覺到了紀雲想逃跑的念頭,巨蟒的身體也開始緩緩的蠕動開來,而後把紀雲的去路統統的堵住,紀雲不禁惱羞成怒,揮起手中的木棍就惡狠狠的向著巨蟒砸去,可是這似乎並不起什麼作用,木棍在接觸到巨蟒身體的那一刻,瞬間被彈了回來,紀雲也受到反彈力的影響,被彈倒在地上,心中不停的叫苦,可是自己卻沒有任何的辦法,眼看著巨蟒正在向自己奔馳而來,自己真的要命喪與此了嗎?就在巨蟒張開巨嘴準備將紀雲吞掉的那一刻,忽然一條光影閃過,而後重重的砸在巨蟒的頭上,而後巨蟒重重的砸在地上,瞬間這片地方就被灰塵所籠罩,紀雲借著這個功夫,迅速的逃離了開去,在這生疏的地方,他可不認為別人會好心救自己,當灰塵漸漸的散去後,隻見天空之上兩個黑衣男子矗立在天空之上,眼睛不停的掃過下麵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