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接說,四人在王母宮裏休息了足足有五六天。周繆王和造父身體較為強健,便先醒了過來。周繆王和造父先後到大洛和高冉冉住處看了,見二人無事,便放下心來。此二人身體比他兩人身體稍差,至今還昏迷不醒,隻是已無大礙,隻是還需再待些時間而已。
周繆王一旦身體好轉便按耐不住,便叫那王母陪同來到宮外。隻見這王宮卻是建在半山腰上,雕壁飛簷,鑿山成柱,精巧別致,花香遍地,緊湊而舒適,優美而又牢固,雖沒有他的王宮那般巍峨巨大,卻另有一番氣象!往下一看,頭暈目眩十分險峻!
見婢女們都稱她為“王母”,心頭納悶,便問道:“你這是西天王母麼?”
那王母哈哈大笑道:“我是王母,但我不是神仙,我是人!我也到過你們中原,也知道你們所說的王母娘娘。甚至你們做的有些神像,確實是依我們的前任王母的相貌雕刻出來的。你們漢人愛到死亡穀探險,這死亡穀又離我國不遠。探險中常有人被暗流衝到此地,偶爾有人被我們救了性命,見我們居住習慣和中原大為不同,便把我們當做了神仙了!其實我們的王母是一種職位,和你們的天子相同吧!你們是父係社會,男性為主,所以男子當政,是為天子。我們是母係社會,女子當家,最高領袖自然也是女子,便稱王母,如此而已!”
見王母這幾日盡心侍奉與他,已經瘦了一大圈了,周繆王感到甚為不安,抓住王母的手道:“這些日子多虧了你了!我乃&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王母把手放在她的嘴上,說道:“你先莫說,我猜一下,你是,你是中原的國王,或至少也是一國的諸侯對麼?”
“你是如何知道的?”
“你在夢裏自稱孤王,還有你身上的玉圭,那玉圭可不是任何人身上都能佩戴的!所以我猜你必是一個不同尋常之人!你口音乃是中土口音,綜合這些要想猜出你的身份也並不難!哈哈!”
周繆王想到:“她既然看到了我的玉圭,那我的身子也被她看到了!”想到自己的光身被她看到,不禁有些尷尬。隻是,他畢竟是一國君王,見過大陣仗,隻尷尬片刻,便又神色如常。
說道:“是的,孤王正是周繆王,大周國的國王!你既是此處的國王,我們二國永結同好,好麼?”
“那自然是好,隻是我們國小人稀,恐怕配不上你們天朝大國呢!”
“孤是大周國王,孤說行了,誰敢反對?”
見他器宇軒昂,豪氣幹雲,和自己國家的男子大不相同,西王母不禁神往,忍不住摟住周繆王的腰,踮起腳尖,親了周繆王一下。笑道:“從此我國和大周朝永結同心,百年修好!哈哈哈哈!”周繆王在國內見到的都是規規矩矩的女子,哪裏見過如此率真豪放,性情舒展,任性所為的女人?禁不住意亂情迷,醉心其中。不提。
二人正在說話間,忽見造父走來,見周繆王和一絕美的女子在一起,他常聽那宮裝少女說起,知是西王母了,便連忙過來參見道:“參見西王母,謝過西王母救命之恩!”
西王母笑道:“我們西方國度,沒有你們中原那麼多規矩,你不必如此客氣!你就是那個傷得最重的小夥子,叫造父的麼?你傷得如此厲害,竟能如此之快的恢複過來,真是神奇!”原來和王母早就對幾人的狀況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周繆王對西王母說道:“他就是我的禦馬官,馬技純熟,駕車既快又穩,奔馳如飛,過高山大澤,如履平地,非同小可!王母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