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似走似飛,一路遇見很多人。我看見了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父親、母親、哥哥、嫂子,還有舊時的老友和同學……每見一個人,我都激動地上前問安,可是他們對我似乎都不熱情。他們對我的態度隻是似曾相識。我很納悶,心想:“這些人怎麼啦?”
我繼續向前走。我似乎走在兩個山峰之間。看不見天,但總看見前麵是一片光明。走著走著,對麵兩個童子朝我走來。他們向我作揖問候,然後領我繼續前行。這時我環顧四周,身邊的景致有如仙境,我好像置身於桃花園中。鳥語花香,流水潺潺。朝前看,還是一片光明……
忽然,一個聲音呼喚我。我向上望去,看見一個人站在一團光裏。他在喊我。這個人我似曾相識。我下跪便拜。他對我說:“你的時候沒有到,你先回去吧……”我感到非常孤獨,腦子裏一片空白,跟著兩名童子往回走……
許鐵城先生蘇醒過來時,守候在病床邊的親人們又驚又喜。他的一位女兒去向醫生報告,醫生還以為她是因為過度悲傷而神經失常了。
1985年4月,許鐵城先生再次發作心髒病,不治而亡。在這兩次發病之間的兩年多時間裏,他的性格發生了變化。他本來是個好強、倔強的老人,但在那次死而複活的經曆之後,他的親人們覺得他隨和了許多。
……
“怎麼樣?你們有何感想?”張博士見我們看完之後,笑著問道。
“恩,說實話,我以前也好像有過類似的經曆。”這個是真的,所以我也沒有必要騙人或者保留。而且,這種事情說出來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果然,張博士和馬傑連他們一聽,皆露出好奇的表情,連忙叫我具體的說一說。我也沒有賣關子,直接把在當初在騰格裏被活埋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邊,當初我陷入黑暗,看見白光,看見了親人之類的,確實和這些例子很有相似之處!
張博士聽完之後連連咂舌,我甚至還從他的眼神之後看到了更加堅定的光芒,或許,他會把放在考古上麵的精力轉移很大一部分到這些研究當中去也說不準。
而久久沒有動靜的傅高人此刻卻諱莫如深的笑了,看著他那高深莫測的笑容,我突然感覺脊背有些發涼,他的指尖輕輕的敲擊的桌麵,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除了和尚大師,我們幾個人皆不明所以的看向他。直到過了一分鍾這樣,傅高人才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從隨身攜帶的包裏麵同樣掏出了幾張資料。一邊分給我們,一邊說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但我感覺你們現在應該可以知道這些了。”
資料是人手一份,每個人的手裏麵都是同樣的四張紙,白紙黑字,目測有好幾千字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