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鳥也沒有在和白老二扯,反而問另外一個瘦一點的男人道:“孔全,你包裏有繩子吧?多長?”
孔全,我還是覺得叫他孔寡言比較好記一些,我想他已經猜出了惡鳥的想法,見聽他麵無表情的說道:“再多的繩子也不夠長,你別忘了,我們可是走了幾個時辰才回到這裏。”
被孔寡言這麼一說,惡鳥便噎住了,半響憋出一句:“那我們怎麼辦,總不能一直待在這破地方吧,任務……”
“惡鳥。”惡鳥還未說完,神手便淡淡的叫了他一聲,惡鳥好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講了什麼,翻了我一眼,我頓時覺得那個冤啊,又不是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讓你講的!隻聽惡鳥又笑嗬嗬的對神手說道:“要不,我們把繩子綁在腰上,走不同的方向,能走多遠算多遠,總算能找到一些線索的吧?”
我可不想在這鬼地方浪費太多時間,於是斜了惡鳥一眼說道:“雖然我覺得這方法有些不靠譜,但我也可以幫你們去試一試。”
“你小子又想搞什麼花樣?”惡鳥懷疑的看著我問道。
我對他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可不是來這裏浪費時間的,我一個人人單勢薄的,能搞什麼花樣?”
“可以。”還不等惡鳥繼續開口,神手便一口答應了下來,看著我說道:“你和孔全一組,白老二、歐陽各一組,現在行動。”
“神手,那我呢?”惡鳥臉色有些囧的問道。
“你?”神手看了他一眼,不可抗拒的說道:“呆在原地。”
即便很不甘心,惡鳥還是喏喏的應了下來,同時還不忘狠狠的瞪我一眼,顯然認為是因為我突然插上一腳,才讓他失去了這次探消息的機會。
我幸災樂禍的挑眉看了他一眼,便在他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下走到了孔寡言那邊,他已經從包裏麵拿出了繩子,繩子不粗,但卻是兩根環繞在一起的,我問道:“這繩子能拆開來嗎?”
孔寡言點點頭,並沒有說話。我自討了個沒趣,看著他熟練的把繩子拆開,一半收進包裏,一半係在樹幹上,然後便準備去探路了,我見此連忙從地上一把拿起背包就跟了上去。
這跟繩子很長,足有一百米長,兩根接起來就到了兩百米上,兩百米的距離,說長也長說短也短,總之我們一直慢慢的往前走非但沒有遇到其他人,也沒有發現其他的線索,周圍除了樹還是樹,葉子已經漸漸發黃,在這濃密的樹林裏麵,我第一次感覺到了濃濃的寒意,即便穿著一件比較厚的外套,也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
“回去吧?”見繩子到這裏已經不夠用的了,我便試探性的問道。
孔寡言剛點了下頭,卻好像突然看見了什麼東西,連繩子都扔下了,直接朝前方跑去,我看了看繩子,又看了看他,最終還是歎了口氣跟著跑過去了。
孔寡言隻跑了大概五米這樣就停了下來,我看著他蹲在地上也許發現了什麼線索,於是也蹲在了他旁邊,剛要問他發現了什麼,便看見了枯葉上竟然有一灘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