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以藍離開竹屋後並沒有走遠,而是找了一個空曠的地方躺了下來,看著天上學白的雲層,水以藍突然有些想笑。
一個月前她還在23世紀研究時空隧道,一個月之後她卻迷迷糊糊的來了一個未知的空間,而且連靈穿還是肉穿都不清楚。
23世紀的她是一個26歲的成年女子,現在的她卻是一個16歲的小女生。人生就如一場戲,你永遠都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這個身子雖然莫名奇妙的減了10歲,但是她卻總覺的這個身子還是她原來的那個身子雖然不知道到為什麼會變小,可是從醒來那一刻,腦海中那不屬於她的記憶卻清楚的告訴她這身體應該不是她的。
通過腦中那不屬於她的記憶,她微微了解了這個世界,這是一個很神秘的大陸名為幻虛大陸,大陸分為七個國家,至於有些什麼國家她也不是很清楚,因為通過記憶她知道‘她’是在7歲那年被她的娘親托付給了水老也就是他此時的師傅。
因為從出生時‘她’便呆呆傻傻的說白了其實就是一個傻子,所以很多記憶都很模糊。
而從7歲起她便一直在這竹林之中在也沒有出去過,唯一和她接觸的便是一直細心照顧她的水老。有的時候她真的很好奇水老在這個修真世界應該也算是一個強者,卻心甘情願的照顧著‘她’這個傻瓜。
微微歎了一口氣水以藍突然開始有點茫然,她一個新世紀人類在這以武力為尊的世界委實有點混不開。別的先不說就說這個世界的文字就讓她頭疼萬分。
記得第一次她拿起這個大陸的書時,原以為大概和古代的書本差不了多少,卻不想…哎!想的永遠都是想的,這個大陸有這個大陸的文化,雖然她是一個現代高科技人卻始終不是這個大陸上的人。
這個大陸上在某些風俗習慣上和地球上的古代差不多,但是更多文化卻是相差甚遠,而那差不多卻也是差之千裏。那些文字在她看來就和天書沒啥區別,有的時候她在想如果她沒有那段莫名其妙的記憶或許連這裏的話都聽不懂,更別說會說了。
從一個大學畢業的文化人到一個文盲,這上天還真是看的起她。
而這裏的武學她來說更是天方夜譚。水以藍越想越覺的未來毫無希望。
第二天,水以藍剛進竹屋便看到水老優哉遊哉的坐在竹桌旁手裏拿著一個茶杯優雅的喝著,眼睛卻死死的盯著眼前的棋盤,看那棋盤上的布局顯然,他在著裏已經多時了。
水以藍有些詫異剛踏進屋裏的一隻腳毅然的收了回去,上半身子向後仰了仰看了看天空上火紅的太陽,這才走了進去。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大驚小怪,水老平時不睡到日上三更是打死也不會起的,今天卻早早的在這裏悠閑的和自己下棋實屬難見,堪比太陽從西邊起來還要難的。
水老見走進來的水以藍道:“丫頭來,過來和為師對弈幾局。”
水以藍雖然好奇,卻也沒有問水老什麼隻是微微點了點頭道:“可以,不過我不會圍棋,倒是會別的,要不要我教你,學費看在你是我師傅的份上給你打個九五折。”水老聽罷微微一笑,沒有了往日頑略的性格,反倒多出了一抹仙人的氣質,讓水以藍怪感不舒服的。
“丫頭,講的話為師越來越聽不懂了。”
水以藍眼角微微上挑道:“老頭你想說什麼。”水老放下手中的棋子起身背對著水以藍看著遠處,不知道想什麼。片刻後才幽幽的說道:“丫頭,為師不管你為什麼突然恢複了健康,但是為師卻是十分高興,當年你母親在不得以的情況下將你托付給為師,到如今為師總算是沒有辜負她們對我的重托。”說罷頓了頓聲音有些飄渺,宛若來自遠方。
“當年你父親是何等的威風八麵,而如今。”水老說到這裏隻是微微的歎來了一口氣,似可惜,似無奈更多的卻是失望。水以藍並沒有,問什麼,。
對她來說父母是一個陌生的詞彙就算是腦中那記憶也沒有多少關於她父母的信息。靈冰沉默不語倒是讓人猜不出她在想什麼。
沉默了半響後水老才回過身看著水以藍在次說道:“丫頭,這9年來說長不長說短卻也不短,如今的你雖然沒有一點力量,甚至隻要是個人都能殺了你。”水冰嘴角不有的抽了抽,一臉黑線。
‘什麼叫做隻要是個人,她有那麼弱嗎。’
“但是為師相信總有一天你會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所以你今天便收拾行李出穀去吧。”聽到這裏水以藍早已烏雲遮頂了,原來說了半天的廢話,就是要將她給趕出靈雪穀。
水老看著臉上明顯不怎麼好的水以藍,很是委屈的道:“哎!丫頭不是為師不要你,實在是你身上背負著殺父之仇尋母之路為師為師不好留你啊。”說完還特意的看了看水冰的臉上,心卻道‘在留幾日他的全部財產都的進入這丫頭的口袋。’
水以藍微微歎了一口氣道:“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回去收拾行李了。”說罷轉頭便走。身後的水老見此眼裏留露著不舍。隻是可惜已經走遠的水以藍並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