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到,洞壁上深深的一個熬下去的槽,也就一巴掌深,就好像是一巴掌把手插進去似的,看來看去,都是有一種可能,這凹槽並不是天然的,而是有人故意掏出來的,我拿起一個備用礦燈照了照,裏邊的圖已經變得很細,看來風化的挺厲害了,不像是新的,隻是邊角上還有幾個深的細絲一樣的痕跡,看來是人用刀子在這裏掏的,我用匕首從裏邊掏了幾下,什麼東西都沒有,除了土和幾些小的石子,看這樣子,應該有很久了,又沒什麼東西在裏邊,我思前想後,看來這裏是以前有人在這裏休息過,而是無聊的時候用刀子在洞壁上劃出來的凹槽,以前肯定有人來過這裏,而且也隻有這樣,能解釋的了背後的那個和剛才雅姐做的一樣的符號出現在這裏的原因。別的沒什麼了。
在洞道裏走動礦燈還是盡量的要少開,萬一再和我以前一樣,沒電了,也就沒法走的出去了,於是我關掉礦燈,回頭看雅姐,這時候的雅姐已經不再盯著那個符號看了,好像和彪子在比劃什麼,見我轉身過來了就停止了動作。看來還是有好多事我是不知道的,他們都開始用肢體語言來表達意思了,就是不想讓我明白。
雅姐估計也看出了我的心思,看我那眼神,就知道我有所猜疑,然後就告訴我說說:“我和彪子探討過了,這標誌應該是以前排出來的人留下的,也就是說以前我們想要逃亡的時候,他們就來過這裏,並且在這裏休息過,留下了記號,我們抓緊時間吧,趕快趕路吧,不要在這裏久呆了。”隨後轉向彪子說了句:“出發吧,彪子。”
彪子一如既往的扛起兩個背包來,然後往前走,不過這次,有所不同,彪子手裏也拿著匕首,就像我先前和他在洞裏對峙的時候一樣,匕首反握,刃衝外。看來剛才他們確實商量了什麼東西,不知道是不是針對我,我現在這樣子,還背著背包,還帶著傷,前胸後背皆有強敵,如果同時來襲,能夠勝算的幾率不高。不過真要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能就這樣任人宰割,還是要做好準備,就算對方是猛虎,我就是舍棄了胳膊,也得嘣下它兩顆門牙來,我也準備好了匕首,握在手裏,時刻提防著,一起往前走。
從死角裏出來又是往回走,到下一個岔洞口,這次看了看,這裏沒有標記,雅姐又做了一次和先前一樣的標記。然後我們三人繼續往裏走。這個洞裏的空氣有點悶,看來前方的洞口會越來越宰。三個人隨即都開始長呼吸,慢行進,避免空氣不流通造成休克,經過一處拐彎,再往前走的時候,發現和猜想的一樣,前邊的洞確實變宰了,但是並不是整體都宰了,寬度沒變,而是高度升高了,之所以在這裏說是升高,是因為看到前邊有一個很直立的坡起來了,但是沒有到底頂部,而是留下了大約半米多高,也許是常年累月洞頂坍塌所致,按照常理這樣的地方不能夠呆的太久,還得快點通過才好,而且這樣的地方可能空氣裏二氧化碳濃度比較高,所以三個人都加快了一點點腳步,我腿還是疼,這一加快,自己絆在自己腿上,差點倒在地上,雅姐上來扶了我一把,問我有沒有事,我搖頭說沒事。心想,看來還是有點照顧著我呢。然後繼續往前走,在走過來到這堆土的時候,我們都是扒著過來的,彪子已經過去了,土被彪子趟平了不少,我和雅姐過來的時候都沒怎麼費勁。這隻是一個小土堆,並沒有多少土,我過來的時候適宜雅姐照一下上麵,卻發現洞頂完好無損,是這一堆土的正上方,完好無損。而是過來了以後,走了一步,頂上塌下來一大塊。太讓人詫異了,為什麼會是這樣?坍塌了的洞頂和下邊的土對不上位置。如此說來,看來這土並不是天然掉下來的,而是有人故意這樣堆的,在洞裏如果這樣做,不管是順風口,還是逆風口,都會讓自己走上絕路,正常人是不可能這樣做的,可是為什麼這裏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除非是碰到了什麼緊急情況,想要堵住洞阻止什麼東西過來,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頭頂上坍塌下來的土,應該也不是天然的,而是人工的,然後順著礦燈照過去,確實映證了我的想法。上邊還有刀的劃痕,和先前在死角裏我靠在壁上的時候那樣的劃痕類似。雖然不知道他們當時碰到的是什麼情況,看來確實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