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戒靈宮?”軒轅楓將那枚戒指丟在桌上,立即發出哐啷的輕響聲。
“正是。”李策拱手恭敬地問道。
“這種事情如今京城裏發生了無數起了吧。”
“三起。”
“之前為什麼不來說?”軒轅楓皺了眉。
“下官剛開始的時候以為隻是普通的盜竊罪,這枚戒指也許隻是盜竊之人不小心落下的贓物或者是小偷身上的物什。
直到後來作案現場頻頻出現這種狀況,下官才想起京城眼下發生的這幾起盜竊案與這枚戒指或許有什麼聯係,這才來找王爺。”
“哼,李大人若隻是會抱一個僥幸心理的話,以後也不用再跟著本王了。”軒轅楓眯了眼睛。
李策趕緊跪了下去,“王爺,下官知錯了。”
軒轅楓剛要說話,卻撇到門外出現了一個青色的身影。
他趕緊奔了出來,李策還未反應過來,就看到軒轅楓已經摟了白素皙進得門來。
“怎麼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軒轅楓嗔怪道。
“看見你在跟李大人談事情,我就想著在外麵等一會算了。”
她雖然蠻橫,但也知道自己的丈夫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時時陪在自己的身邊,他需要的隻是自己的支持和包容。
李策看著他們嘻嘻鬧鬧的模樣,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上前,想了許久,但還是受不了腦海中的掙紮,硬著頭皮說道:“還請王爺以大事為重,不可因為兒女私情而讓百姓置於水火之中啊。”
“李大人這是何意?”
李策錯愕的抬頭看著眼前這女子,他剛剛莫不是聽錯了。但接下來卻證明,剛剛那句話的確是白素皙說的。
“李大人莫不是將我當成了那等禍國殃民的妖女不成?”清冷的聲音中帶了不容置疑。
李策直麵白素皙,“姑娘如果知道下官話中的意思,就該意識到自己行為的不妥。”
“所謂紅顏禍水,隻是一些沒本事的人用來,挑起戰爭或者躲避世間罵名的一種方式罷了。”白素皙迎著李策,毫不畏懼他眼中的熊熊怒火。
“李大人若是不嫌棄,可否聽聽素皙的意見。”白素皙在他要開口時,成功堵住了他的話。
李策冷哼一聲,背轉過身體斜對著白素皙。
白素皙也不在意他的態度,自顧開了口。
“戒靈宮每次作案都會留下一個戒指,而這枚戒指,我曾經在他們宮主身上也見到過,當然,成色自然是比不了的。”白素皙將桌上的那枚戒指拿在手中仔細地端詳著。
“戒靈宮是最近成立的一個殺手組織,按說他們隻是接殺人任務罷了,可如今,他們不殺人,反而是偷各大官員家裏的財物,李大人可想過他們為何要這麼做?”
“當然是他們沒有接到殺人的任務,所以偷財物來讓他們有足夠的銀兩了,這世界上有誰會嫌棄自家的錢多呢。”
李策理直氣壯地將這些話說出來,全然沒注意到白素皙對著軒轅楓用嘴型說了一句。
“這便是你培養出來的人才?”
軒轅楓聳了聳肩,老實說這個解釋還過得去。但他不這麼想,白素皙也不這麼想。
“李大人長年混跡在官場,不了解江湖中殺手界的行情也是理所應當,一般來說,這個行業半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所以,財物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那麼難以弄到的東西。”
她曾經在那個山洞待過兩天一夜,裏麵的東西皆用最好的大理石和最好的玉石做成,如果要說他們缺錢,她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