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張溫(1 / 1)

遷都長安已逾數月,這幾個月裏,司徒王允除了差人打點新的司徒府,更重要的是協助安頓天子在長安住處。

可歎的是,天子住處的修繕與安排並不費力,隻是沿用舊時的宮殿即可。唯有太師董卓,卻要勞動軍民,在長安外二百多裏處修築自己的府邸——郿塢

郿塢形製不但與天子宮殿一樣,甚至董卓出行儀仗都幾乎以天子為例。

夏曉雖是閨閣之人,也聽聞不少,太師董卓諸多越禮行為,早已眾人皆知。

自遷都長安之後,司徒王允人後提到董卓的次數越來越多,夏曉有時不經意聽來,有時也刻意偷聽一言兩語,董卓篡逆之行早露端倪。

王允時常兀自嗟歎,夏曉深知他心中憤恨,同時,也越來越為自己擔憂,那件事什麼時候發生?會不會發生?

懷著這樣的憂慮,不覺間,時間又向前推移了兩年,這一年,乃是公元192年。

夏曉在司徒府的日子顯得有些綿長,很多時候,她已然忘記貂蟬的曆史使命,畢竟距離自己來到東漢,已過了三年之久。

夏曉習歌舞,學技藝,早已習慣了這裏的生活,每每撫琴而歌,趁興而舞,儼然是一名實實在在的司徒府歌姬。

可是偶爾夜裏夢回,夏曉總是再也無法入眠,董卓、呂布一天不死,她就有可能與他們牽扯上關係,好不容易得來的平靜安逸生活,終將會失去。

愈是在意,便愈是不能忘記,夏曉無法克製自己時時刻刻豎耳留心司徒夫婦關於朝堂的談話,或是在夫人周氏處,旁敲側擊打聽來一些時局信息。

司徒王允總是在抱怨董卓暴行,不僅在於出行越禮,更有翦除異己,殘害忠良,甚至於殺人取樂。

王允也時常提起呂布,自他效力於董卓,對其唯命是從,三年來猶如董卓手中刀劍,身旁鷹犬,幫他殘殺朝廷官員,實在是不辨忠奸,助紂為虐。

夏曉聽來,心驚膽寒,若果然有朝一日夏曉被獻於董卓之側,又要暗許呂布,如何能在惡虎與豺狼之間周旋?

此事成了夏曉的一塊心病,像紮進指尖的一根刺,如果不拔出來,行動之間總是椎痛連心。

這一日,董卓於省台大會百官,宴席上,董卓忽然令呂布擒司空張溫下堂,不一會兒,就有士卒托著張溫血淋淋的人頭上來複命,在座官員無不驚的麵如土色。

卻聽董卓說道:“張溫暗地裏結連袁術,意圖謀害老夫,密謀敗露,所以至此,眾位無有過錯,不必驚懼。”言畢,又招舞姬上堂,喚百官繼續飲宴。

眾人哪裏還有心情,隻有董卓談笑自若,百官隻得勉強定神,戰戰兢兢陪同董卓喝酒。

(今天遇到活體露陰癖!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