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含著極其強烈的怒氣,段巡怒了,真的怒了,前所未有的憤怒。
"是因為我嗎,百裏文還做了什麼"
武重天段宛兒抿而不語。
段巡抓住一個傳話侍女,侍女表麵上尊敬段巡,實際根本沒把段巡放在眼裏:"你說百裏文還做了什麼"
"還不是拜你這個大少爺所賜,牽連了武家一些弟子,無一不是被掐死的,說午時還不出現就殺光武家所有人,一個不留,隻有一個人可以活下來,那就是段宛兒"
段巡很清楚的看到侍女眼中的鄙夷,不屑。
段巡冷笑一聲,是時候該重立威信,否則尊卑不分,亂了主仆之稱,敢直呼家主夫人的名字,找死:"這次給你一個教訓,記住尊卑有分,你隻是武家的一個下人,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我隻要手一動你猜會怎樣,滾"
砰,段巡一掌轟出,侍女被擊飛,狂吐三口鮮血,撞到一個巨大的石柱上,石柱開裂,侍女驚恐的看著段巡,段巡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的,以前的段巡軟弱哪有今天強勢。
沒想到段巡說動手就動手,比起以前的段巡截然不同,不敢在高傲的看著段巡,連忙低下頭,跌跌撞撞的走出武家,不敢再回來了,段巡變了,段巡變了。
武重天震驚的說道:"你敢動手"
段巡嚴聲的說道:"像這種不忠心的仆人,必要的時候要殺雞儆猴,否則會有更多的人蠢蠢欲動,哼,父親你是怎麼當家主的,連這一點都做不到,你的家主威嚴去哪裏了"
好霸氣,不容置疑,這就是曆練後的的段巡嗎?
武重天不怒反笑:"哈哈哈,父親看到你有這般變化,心裏高興,十分的高興"
段宛兒連忙扯了扯武重天的袖子,示意不要讚段巡:"段巡你逃吧,逃的越遠越好"
段巡轉身,負手而立:"父親母親你們看到了嗎,如今的我已今非昔比了,不再是那個任何人都能拿捏的人,沒有人能欺負我,
我是段巡,是武家的大少爺,也是你們的兒子,我不會逃脫,更不會將自己的父母推出去選擇自己活命,這種事我做不到,更做不出,
因為你們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要保護你們,我會讓每一個人都沒事,百裏就交給我和父親,我們會保護好武家的人,母親你隻要等我們的好消息,相信我們,我們會平平安安的回來的,一定"
段巡堅定,不容置疑的說道。
段宛兒看見段巡這個態度就知道段巡不願離開,段宛兒知道段巡隻是逞一時之強,放不下大少爺的麵子,耐心的勸說:"可是百裏文的修為在靈武境後……
"我說過要殺要剮我決不會皺一下眉頭,現在的我也是一樣,我不曾改變信念,如今的我已今非昔比了,不再是從前的那個段巡,
你們所能做的就是相信我,相信我能承擔武家的困難,我不會讓你們有事,絕對不會,此一時彼一時,你的兒子怎麼可能永遠都是一個碌碌無為的人"
段宛兒急的快要哭了,焦急的喊道:“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你走,走的越遠越好”
段巡不為所動:"區區一個百裏文我還沒放在眼裏"
段巡說的是真的,區區一個百裏文段巡還真的沒放在心上,段巡至始至終都當百裏文隻是一個將死之人。
武重天熱淚盈眶:"好好好,這才是我武家的人,武家的好男兒,為父有你這個兒子死而無憾,為父好高興啊,此生最高興的一次就是聽了你的這一番話,就算是騙我為父也開心,哈哈哈
好,為父相信你,之前為父對你太嚴苛了,那也是為了你能成為人中之龍,現在我已經不擔心了,因為你注定會成為萬中無一的,為父堅信不疑“
段宛兒眼睛變紅,希望段巡能聽她的,沒想到連武重天都幫著段巡。
“為父很慶幸有你這個兒子,為父高興,高興的想大笑,其次就是你的母親,你們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能輸給自己的兒子,我也要保護你們,哈哈哈”
武重天雙眼通紅,欲哭,段巡帶給他的驚喜太大了,一時間不知如何。
段巡看見段宛兒哭心中就有股莫名的悸動,眼睛不聽話的也紅了起來。
段巡抱住段宛兒:"母親,沒事的,真的沒事的,我會保護好我的自己的,百裏我們勢必要鏟除了他,我會和父親凱旋歸來,等著我們,等著我和父親的好消息,
別哭了,你要是哭孩兒也忍不住跟著一起哭,一直以來都是你在保護著我,這次我要保護你,相信我"
段宛兒在段巡的懷裏小聲的哭泣,見到段巡有這番成長心中高興。
……
武家大門
"午時是嗎?此次一去我必要鏟除百裏,從今天開始百裏將不複存在,這裏是姓武的"
段巡眼中殺機一閃而過。
一個囂張的人影高傲的走向段巡:"縮頭烏龜你終於出來了,一直躲在武重天的龜殼裏,哈哈哈,烏龜,跟我走,少爺等著你"
段巡眼中鋒芒一閃,攔住想動手的武重天。
"你是誰"
"好說,本人正是百裏文少爺的心腹親信,百尺,被少爺派來接你過去"
一些看不慣的武家弟子大聲吼道:"家主根本不是這樣,這個人是專門辱罵少爺的人,每過半個時辰就在武家門口叫囂,武家所有弟子都是被他掐死的"
百尺哈哈大笑,眼中盡是蔑視之情,高傲的指著武家的每一個人:"是我又怎麼樣,他們就是我殺的,你們敢殺我嗎,你們根本不敢,你們想活命就必須順從我,否則我將大開殺戒,
不用少爺親自來,你們全部都得死,至於怎麼死完全是我說了算,特別是這個廢物,我要將他的家人全部殺光,留下段美人給少爺,哈哈哈"
百尺蔑視的指著段巡,瘋狂大笑,盡是不屑之情。
段巡的寒意越來越深,連同周圍的人都感到變冷了,打了個冷戰。
段巡冷笑一聲:"你叫白癡是嗎,你說了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
百尺感到段巡森冷的殺意,有些膽寒,認為是錯覺,一個連武魂都祭不出來的人,怎麼會有如此強烈的殺氣。
百尺眼中殺機顯而易見:"我說,我要把你的家人全部殺光,殺的幹幹淨淨一個不留,除了段宛兒,殺光你的家人,殺光你的家人,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