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文鬥!”王第誌沒有停下手中的活,眯著一隻眼睛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木條,隨意回答道。
“是的。”
“那你出去讓春秋集寫一張榜文,就說我很忙,陛下一月還要收我一百兩銀子,沒有時間跟他們文鬥,要是他們想文鬥可以,進門五十銅板,一場文鬥一百文,先交錢後文鬥,沒錢滾蛋。”王第誌說了一句,吹一口氣,又拿鋸子鋸了起來。
“主公,秋管家到縣城賣糧食去了,現在不在。”李飛聽完這才開口,顯示他的尊重。
“哦!我忘了,那你讓他們等著。”王第誌白白山路隨意道,繼續他手中的活。
“主公,他們罵得甚是難聽。”
“隨他們罵去吧!”王第誌低下頭繼續他手中的活,不再應。
李飛看了一眼忙碌的主公,躬身退了出去。
“無知小兒,你不是神童嗎?敢出來跟鄙人王麻子比拚比拚,看你這牛皮吹起來的氣球,能不能撐爆。”
“哈哈!無知小兒,你以為你躲起來,就能掩蓋你淺薄的智商嗎?什麼二歲識字,五歲出口成章,八歲成詩,奈何前年童試未上榜,可見吹起來的牛皮,爆了,哈哈!鄙人不才,無名無分,前年添為童生,今年年方十九。”
“哈哈!無知小兒,怕了,不敢應戰是吧!隻要你能說得出這句下聯,鄙人立馬走了,不耽擱神童。哈哈!在上為帥!橫批天蓬元帥!不知下聯為何物。哈哈!”
王麻子一臉麻子,頭尖尖,因讀書臉色很白,高傲的俯視前來觀戰的村民,王第誌不應戰增加了此人的氣焰,像是壓下王第誌的樣子。仰天狂笑,一副對聯在龍飛鳳舞下出現在王第誌院門前。
“哈哈!二猿截木深山中,笑看猴子怎樣對鋸(句),王神童你如何對句。”
“哼!山中無老虎,猴子任大王。一馬深陷汙泥裏,問老畜生如何出蹄(題)。”王第誌聽不下去,氣狠狠地丟下手中活,憤恨道。
“你!”
“頭尖身細白如銀,論稱沒有半毫分,眼睛張在屁股上,隻認衣衫不認人,稻麥豆黍,同屬雜種,敢問老畜生如何出題。”
“天蒼蒼野茫茫!傻蛋罵我太瘋狂!二狗和你瞎獐狂,好似別人屁一長!不懂狗嘴不吐象!如若狼行千裏吃肉!你又何必伸出半個狗頭!丟人現眼先不降!落個罵名千古長。;”
“彪呼呼傻嗬嗬!小兒看你都可樂!腦殘何必也拽文,恰如****落紅塵!可憐智障無有腦!宛似蠢驢成天啃草!情何以堪斷了一截根!小便濕鞋且不論!太監美名白世芳,”
“哦!有點意思。”王麻子輕蔑的看了王第誌一眼。
“哼!有什麼招數隨意來,我奉陪到底。”
“嗬嗬!”王麻子一笑露出二顆大黃牙,戲虐的看王第誌一臉沉思道。
“黃口小兒覺詩詞,不是死就是屎。”
“老毛畜生才構思,不是故就是狗。”
“畫蛇添足,多此一舉。”
“扁毛畜生,張牙舞爪。”
王麻子罵王第誌對的不是很好,王第誌反唇相譏,罵王麻子指指點點。
“三尺小兒,毛不齊,智不全,豈敢下流。”
“七尺畜生,球不長,卵不齊,何來風流。”
“三尺小兒,舞棒弄棍,自以華山論劍。”
“扁毛畜生,張牙舞爪,自以群英大會。”
王麻子罵王第誌年少無知,王第誌反罵王麻子是軟蛋。
“有鼻有眼不要臉。”
“無心無肺有臉活。”
“死爹死媽死你爹娘。”
“你死他死你們都死。”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