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墨才剛剛站立,後麵響起的聲音有讓她又有倒下去得衝動,不得不說自己現在是越加沒有出息了,那時候司淩風的恐嚇加威脅,自己怕歸怕,卻還有伶牙俐齒以相對,但是現在自己和司淩風的關係,已經不允許自己那樣怒目相對,一副在受罪還不忘享受的小媳婦嘴臉了,所以怕便多了一成,竟然一點也不亞於今天下午的見麵。
她雙手來不及思考,一下子便抱住了離自己最近的男人粗粗強健的胳膊,生怕自己丟臉丟到家了軟了腳倒了下去。心中直想定把這天日子劃分為自己的“不宜出嫁日”,真是怕什麼遇到什麼,之後乖乖的在自己那十幾平米的小房間呆著,少出來給自己悲催的人生塗抹淡彩。
女人這個簡單的動作讓莫然的心大動,隻覺得世界一下多姿多彩起來,手臂軟軟的觸感,迅速傳遍了他全身,竟然像個十七八歲的熱血少年激動了深色,迷人的丹鳳眼亮晶晶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男人在他該屬的戰場上威猛的搬回了一大局。
而司淩風則是完完全全的湮沒了表情,一步一步,繼續的往這邊走來,不過他畢竟是司淩風,明明是一個人,卻仿佛後麵有千軍萬馬為他助陣,一步生輝,這就是他獨有的魅力和魄力。
他緊揣著前麵在自己角度看去幾乎疊成了一個人的兩個人,心中竟然忘了生氣該如何,不過,他憑什麼為了這個再不相幹的女人生氣,定是她不動聲色直接出現在了自己視野中,所以自己才會那般在乎,有想直接掐死她的衝動。
自己當初明明警告了她的,不要出現在他的麵前,聲聲清楚。自己曾經便說過,得不到她也要毀了她,這種強烈的執念讓他不解卻無可奈何,自己好心放了她,她卻不知收斂,穿著……司淩風越走進越感到自己的呼吸急促,這個女人,竟然敢穿成這樣,在看到那雙白皙的手好無間隙的握著另外男人的手臂,心中暗道,溫墨,是你自己出現的,不可能了,在這樣便宜的放過你,是你逼我的。
終於走近,離得女人一步之遙,眼中卻沒有望向女人,而且是明顯的忽視,直直望著那個讓他都覺得一身氣派的男人,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今天下午,明明知道這兩人作戲明顯,自己卻還是莫名其妙的動了怒,越想越急,好久不怕的心竟然隱隱的擔心起來,這幾個月,自己當真沒有理這個女人一分,對她什麼都不清楚,倒是卻看了出來,她和那個男人很熟,而且,那個男人,自己感覺似曾相識,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自己何曾這樣過,從來是時刻保持著清晰的頭腦,但是一碰到這個女人的事情,腦袋便易衝動,無法思考……
心中累計的火氣越多,他卻笑得越加邪魅,聲音同樣磁性異常,還是女人熟悉的那種明明離得有一段距離,卻仿佛親昵如在耳邊私語一般。
“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我的前女友的現任男朋友。”男人認真的問道,明明是這麼有調侃意境的一句話,在司淩風嘴裏說出來還是那麼的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