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開了口阻止,不是怕自己不能再承受,僅僅是怕她為難。

“我知道的,以後,我就是你的朋友,好不好。”隻有,你有危險,自己還能為你遮擋,隻有能像現在這樣,看著你笑,呼吸著你的呼吸就好。後麵的話男人隻有在心中說道,還是為了讓溫墨,,不為難。

或許,有的愛,真的不必擁有太多。就像他今天的任性,在自己年邁的爺爺麵前,說了關於自己受傷的原因,釋放自己全部的憂傷,以為能破例讓溫墨來看他一眼,他知道,以溫墨的性子,一定會來醫院探望。

可是,那個老頑童何其的狡猾,一句話便道出了全部:我的孫子怎會不了解,你怎麼可能 這麼輕易的說出對一個女人的愛意,定是有所圖謀。經過了歲月的研磨,更加睿智的眼睛讓他無所遁形 ,你想我去找她來見你對不對,都說人在受傷得時候最脆弱……

最後老人出門的時候還是回了頭,對著一直沉默的自己說道:就算你不說這麼,我都會去找那個叫溫墨的女孩,因為我才來醫院的那會兒,你的心脈受損,頭上的血流個不止的時候,嘴裏麵不停的說著一句話,溫墨,我會保護你的……

男人頗有些心痛的望著眼前的女人,或許,經過了這一次之後,他更加確定自己有多麼的在乎她,相比自己,甚至所有的事兒,她都是最重要的,所以,隻要能做她的朋友,有一個聯係的紐帶,就心滿意足了。

“林蕭。”溫墨的眼神中滿是不忍,不過她能怎樣,是是非非,錯錯對對,原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有時候她會想,說不定真的有上一世,司淩風是她的劫,而她,是林蕭的劫……

故作輕鬆 的樣子,笑得豪氣萬丈,“林蕭學長,好,之後你就是我的朋友,真真的,杠杠的關係的那種。”

男人看見她眼睛睜得老大,仿佛認為眼睛睜得越大,誠意就越大似的,也輕鬆了神色,調侃道,“還叫林蕭學長啊,多見外啊……”啊拖得老長老長,聲音悅耳動聽,溫墨聽著就像回到了以往小時候父親一有時間,便把她騎在肩膀上,去聽的大院唱戲的。

仿佛遠遠的傳來,延綿不斷,哪個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

“那好,我叫你林蕭哥。”溫墨笑著說道。

“叫一遍試一試。”,男人認真的望著她,認真的說道。

“林蕭哥。”溫墨聽話的叫了一遍。

“再來一次好不好。”男人請求道。

“林蕭哥。”

“再來一次,最後一次。”

“哇,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麵目,以往多豐朗俊逸啊,感情是騙人的啊。”

“哪有。”男人好聽的聲音裏滿是包容和寵意。

溫墨想到了什麼,一驚一乍的說道,“啊,你還沒吃飯呢?”匆匆的 起了身,就往外走,“我去醫院外麵給你買,很好吃的,你一定吃了還想吃。”

“嗯。”男人乖乖的點頭。

一直望到女人的背影消失,嘴角裏是從未消散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