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淩風冷峻著臉來到海邊別墅的時候,那裏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說,怎麼回事?”男人下了車,聲音已經沉出水了,桃花眼裏滿是焦急。
一個個彪形大漢頓時像被點穴一樣僵硬的站著,眼前的男人仿佛來自地獄的修羅,隨時能結束他人生命一般。
“少爺,少爺,對不起,是我的錯。”李媽從人群裏跑了出來,眼神紅紅的,像是剛剛哭過,五十幾歲的婦女這般模樣怎麼都讓人心痛。
“李媽……”司淩風深吸一口氣,極力的掩飾自己的情緒,“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兒,不是昨天還好好的嗎?”
李媽看著少爺這樣更加自責了,卻明白現在最重要的事是讓少爺知道問題的根本所在,於是開口急急的說道,“昨天少爺你走了,玉瞳小姐就一直悶悶不樂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然後,今天玉瞳便走了,隻留下了一封信。”邊說邊遞了一封信出來。
司淩風微微顫抖的接過了信,轉移到了還愣著的那些人,聲音已經沒有一點溫度了,“沿著海邊找,我都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相信你們了。”後麵的一句很低很低,很涼很涼。
“門主。”全部的人一刹那的抬頭,擔心忐忑的望著最讓他們敬佩的男人,生怕被他真的遺棄一般。
“好了,去吧。”司淩風沒有力氣的說了句,卻沒有剛剛讓人絕望的語氣,甚至嘴角又了一絲笑。
“是。”一個個身著黑色西服的男人頓時開心得像個小孩,剛剛別司淩風踢倒的的男人吃力卻堅定的站了起來,嘴角還有血絲,卻還是笑得十分燦爛。
或許,這就是司淩風這個男人的魅力吧,讓人折服,讓人願意為他出生入死。
一大群人有組織的消失了,司淩風對著李媽笑了笑,獨自抬腳進了別墅。
他一定能找到玉瞳的,他很堅信,而因為有溫墨的存在,更是不會有一點危險。但是,他還是很擔心,畢竟,玉瞳之於自己的意義,不是任何人可以比擬的。
房間裏的落地窗打開著,因為玉瞳的喜好,全部換成了白色的純棉窗簾,海風很大,飄飛出最完美的曲線。
閉著眼睛深呼吸,鼻息裏滿是玉瞳的氣息……嘴角帶了一絲笑,手裏打開信,一排排熟悉娟秀的字映入眼前。
“淩風:
我走了,回國的幾天,我看了你全部的花邊新聞,你太壞了,不過,我都讀出了逢場作戲。直到,溫墨的到來,我甚至都不能說出口,你的未婚妻……
其實我記得,她就是以前的那個小女孩,跟在我們後麵,一向對他人冷漠的你,卻唯獨對她熱情。盡管我能與你同步同距行走,卻還是會微微暗淡麼眉眼。
現在卻不再是小孩子的心思,回來的第一天你執意要回家,那一天我一夜未眠,因為,以前的司淩風,我沒有發現還有對於玉瞳更重要的事兒,我承認我嫉妒了,你一直說我很聽話不用你擔心,但是,這一次 ,我卻想要任性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