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墨看見前麵的男人腳步一頓,看不見他的臉也知道臭得要死。

快步上前,亦步亦趨的停在了司淩風的身邊,抬頭看著高了自己一個頭的男人,自問自答道,“是躍然告訴你的吧。”

“躍然?”男人眉頭不知覺的一皺,“哼,看來你們相處很融洽啊,他竟然告訴你真實身份。”眼神更加深沉,心裏竟有了點在意,在法國,陪著這個女人看薰衣草的男人,不是自己……意識到自己的在意之後,又是深深的煩躁感,加快了腳步。

“真實身份?”溫墨迷糊了,不過腳上不得閑,看不得跟上某人的腳步,身高的差距對應到腿的差距感覺有點吃力。

司淩風不再說話,兩人並列著快步的出了機場,路旁邊停著那輛熟悉的法拉利。

“你餓了嗎?”男人突然沒頭沒腦的轉頭問道。

“呃……”溫墨瞳孔無限放大,男人的身體微曲,近在眼前的一張俊臉,長長的睫毛清晰到可以數得清,”不……不餓……啊。”不知是被嚇著了,還是沒用的被美色迷惑,腦袋左右搖擺,彌補自己的語言表達能力。

“我餓了,等一下回家給我煮麵。”男人麵無表情的說了這句話,帥氣的開了車門,自己先進了去,一聲關門聲打斷了我們溫同學的發呆,緩緩的放下窗,那張邪魅的臉有點不耐煩,“快點。”

溫墨現在隻覺得好笑,搖了搖頭表情哭笑不得,小跑著上了車。

男人啟動了車,完美的性能平滑的畫出一條曲線。

溫墨還沒坐定,還是小小的往前傾了個角度。溫墨反射性的瞪了瞪旁邊一臉正色的男人,微張了下嘴,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她此時真的想吹足頓胸了,早就該想到,縱有萬般千言,見到這張高傲不可一世的臉,也隻得卡在喉嚨裏,噎死自己才算數。

“安全帶。”男人前視鏡的桃花眼往溫墨這邊漫不經心一望,簡單的說了三個字。

“哦。”溫墨愣愣的點了點頭,扯過安全帶快速的係上,偏了偏頭透望了眼男人,再偷望一眼,空氣裏安靜的因子不斷的騷擾著自己的心,不由得暗道:難不成他們幾日不見,尷尬了生疏了……眨巴眨巴眼,反省到,盡管原本也沒有多熟啦。

其實女人所有的一切都落在了司淩風的眼底,看著她幹瞪眼,偷偷看自己的小老鼠模樣,沒由得心裏無限軟化,但是現在她眼底的落寞從何而來?心底一緊,習慣的冰冷聲音,“我要聽歌。”

溫墨聽到男人命令般的語氣,心裏更是憤憤不平,聲音也有點不爽的說道,“老爺,請問你想聽什麼類型的歌呀。”

沉默了幾秒,當溫墨以為男人壓根不會理她的時候,還是那凍死人不償命的語氣,“歡樂型的。”

溫墨不由得打了一顫,這種語氣,說想聽歡樂型的,就像是喪事放結婚進行曲一樣一樣的,多不和諧呀。

但是迫於男人的權威,隻得打開專門放碟的儲存箱,翻看,左看看右看看,到最後溫墨都認為這男人是故意為難自己了,好想問一下他,哪裏來的快樂歌曲,除了鋼琴曲就是薩克斯……

溫墨也不打算找了,直接打開了收音機按鈕,靠坐了回來,小臉有點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