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有錢人太多了,但多半是經商的;有勢的人也太多了,但總有一部分是不幹淨的;我時常在想,如果錢真的能收買一切,那麼愛情算不算其一。
年幼時,我時常聽大人說,愛是被禁忌的;年少時,我時常聽電視說,愛是純粹的;青春時,我又時常聽書中說,愛是複雜的。
我未涉錢權時,單純的愛過朱陽;而開始接觸社會原則時,我開始依賴房聞柯,甚至會把這些依賴歸納在愛情之中,我開始覺得愛是辛苦的。
比如那些附加條件太多的愛情、那些被外物束縛的愛情、那些被萬眾矚目的愛情,所有的外在填充物都讓愛越加的沉重,越加的汙濁。
你會不會感到不堪重負,然後直到有一天你會拋棄所有。
在這個信息交織密度太高的世界上,名人效應永遠是最具殺傷力的,比如王桃自殺的消息被傳遍了大街小巷,正因為她是宏啟集團董事長的大女兒。當然,作為二女兒的王櫻,也曾因為她貌若天仙的樣貌和出色的家庭背景而被媒體輿論過一陣。
但媒體的輿論畢竟都是經過加工的,所以王桃死後的第二天,媒體就故意不約而同的發布了這樣兩條消息:宏啟集團董事長女王桃逝後,其生前30%股份歸丈夫梁成明所有;宏啟集團長女王桃墜樓另有它因。
雖然這兩個大標題分別出現在了不同的網站,但這樣明晃晃的字眼的確很難讓人不把它們倆個聯係在一起,也或許是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看的狗血電視劇太多了,把活生生的現實都一股腦的裝進了電視劇裏。
名人就是名人,就連死因都要被加工、被杜撰、甚至被炒作。
早上八點,我和房聞柯一起睜開了眼,不過我是睡在客房,他睡在他自己臥室。
雖然我和房聞柯同處一個屋簷下,但我可不想這麼早的就和一個男人同床共枕,起碼作為一個女生的清白還是要有的,而矜持更要有。
我起床對著屋內的梳妝鏡抓了抓頭發,在看上去不是很亂的情況下,我推開了門,剛好房聞柯也從臥室裏出來。
他穿著一身素色的睡衣,頭發基本上是七扭八歪,眼屎還粘在左眼眼角,右眼基本上處於睜不開的狀態。
我突然覺得我以後根本沒必要再注意自己的形象了,因為現在的房聞柯已經夠讓我不堪入目了,我得向他看齊。
房聞柯還站在原地努力的睜眼看我,我一個箭步衝了上去,趕在他進衛生間前搶占了先機,搞得他隻好去一樓的衛生間。
我洗漱好後,去廚房冰箱裏拿出了兩份吐司和牛奶,在微波爐裏稍稍熱了一下,然後拿到了飯桌上。
房聞柯坐在我的對麵,手裏刷新著微博,一邊嚼著土司一邊對我說:“你昨天和我說的王桃姐自殺的事,我在微博上看見了,我實在不敢相信。王桃姐一直是個特真性情的人,姐夫出軌的事她都能忍,她又為什麼會自殺呢?”
“你們很熟麼?你和王桃!”
“恩???因為王桃和王櫻是姐妹!我小時候一直和王櫻玩,所以總去她家。那時候的王桃姐才二十多歲,每次我去找王櫻,王桃姐都會給我做蛋撻吃。”房聞柯提及王櫻的時候,依舊是沉悶著語氣,我想王櫻對於他來說應該是個永久的硬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