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蒙蒙的天氣正好和現在的我很配,壓抑的內心讓我無法痛痛快快的說出我內心的呐喊,在我的陽台上那幾朵月季,似乎在嘲笑我一般,它開的那麼鮮豔。

在我的手中拿著一本日記,那是我在2007年高中畢業時寫下的二十三天的流浪記憶,也幸虧有這段記憶的記載,讓我現在在猶豫,要不要打開回憶一下,還是把它放回原來的櫃子裏,或者直接扔掉。你知道嗎?我很怕麵對曾經的記憶,我沒有勇氣去麵對曾經稚嫩而又勇敢的我,不知道那時候的我知道我現在過得並不是舒心也不快樂,更可恨的是我變成了我所討厭的那種人,“演”這自己不喜歡的角色。不過還好我比現在的那些網絡“乞丐”要好一些,他們把低俗表演的淋漓盡致,但也說明一點現在人們也喜歡低俗,包括我我有時也會點開看看打發無聊的時間。不過我可以接受低俗,但我不能接受惡俗,惡俗它是一個在低俗之下讓人惡心的一種表達方式,其中包括炒作還有炒作等等。

現在的空氣變了,社會風氣變了,更可怕的是人的思想也變了,變的無法琢磨,變的更加可笑和肮髒,以前我們看一個在公交車上讓位的事情就是要尊老愛幼,現在那“我是上班族我也很累啊,再說了我掏過錢為什麼要讓?”這是一個現在年輕人的想法,然後還有老年人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我是老年人你必須讓座!必須!”這也算是一種現代博弈吧!而且很重要的一種博弈,如果誰博贏了,那麼誰就是正義了。

思緒回來了,看著外邊下起了雨,那花也該搬進來了,可是我卻沒有行動,你知道的就在剛剛我開始恨它們開的過於鮮豔,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海中閃過“要不扔了它?”不不我甩了甩頭把手中的回憶放在桌子上,開始忙碌起來,陽台上的“妖豔賤貨”還需要我那。

忙完我接著思考現在這邊日記出現的意義,在幾天之前我沒有思考過以前和現在比較過,自從我找到了那本日記本,想起了曾經我是多麼的勇敢,拿著存裏了三年的500塊錢和家裏比較貴重的相機出去流浪,不,不是流浪是追尋我的夢想,那時候的想法是就算我考不上自己喜歡的大學,但我可以去幹我自己喜歡的事情,比如攝影。我隻想記錄自己喜歡的東西,和拍下最美麗的風景,就這樣我上路了,給家裏寫了封短暫的“辭別信”其實直到我回來,那封信還好好的放在我的抽屜裏。可能是我親愛的爸爸媽媽有點慢半拍吧,等我回來的時候他們才準備報警。你想想一個大活人二十幾天不在家你們什麼也不知道,就這樣不著急?後來我問過我媽,問他們為什麼不急?最後我媽說:“你在考試前就說過,要去遠方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