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阮顏若失蹤已經過去一天了,蕭子軒派出去尋找的人沒有一點線索,如同無頭的蒼蠅一般,陸亭晚也有點擔心阮顏若了。
雖然阮顏若這個女人很惡毒,但是陸亭晚還是心存善良。
“子軒,你說阮顏若是被什麼人綁走的?”陸亭晚一邊吃著蕭子軒喂過來的葡萄,一邊出聲問著。
“目前還不清楚,有可能是關哥的對頭。阮顏若和關哥攪和到一起去,沒什麼好下場。”蕭子軒不以為然,見陸亭晚吃完了,連忙又朝別的葡萄下手,剝葡萄皮的速度很快。
又重新遞到陸亭晚的嘴邊,透明的葡萄汁沾染上了陸亭晚粉嫩的唇瓣,泛著水光。蕭子軒看著麵前的美景,悄悄地咽了口口水,隨後強迫自己移開視線。
陸亭晚奇怪地看了眼蕭子軒別扭的動作,小嘴微張,便把蕭子軒之間的葡萄含進嘴裏。
蕭子軒隻感覺到那溫潤的小舌從他的指尖劃過,刺激的他心神一蕩,扭過陸亭晚的小腦袋,一口親了下去。
濕潤的小嘴中散發著葡萄的澀味,吻起來感覺與平時大不相同,卻更讓蕭子軒沉浸其中。
陸亭晚還是有些懵的,她正吃著蕭子軒遞過來的葡萄,結果眼前一暗就被他吻住了。蕭子軒濃濃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包裹住她,霸占她的思維。
良久,蕭子軒才強迫自己放開陸亭晚,不然擦槍走火隻怕會傷到陸亭晚肚子裏的小家夥。
蕭子軒閉著眼睛將陸亭晚抱在懷裏,慢慢平複心裏的激動。
不一會兒,蕭子軒放開陸亭晚,繼續若無其事地給陸亭晚剝葡萄吃,隻是陸亭晚搖搖頭:“不吃了,我回房間睡覺了!你自己吃吧!”
說著,不顧蕭子軒難看的臉色,徑自上樓去了,隻是小臉殷紅殷紅的,一眼就能看出剛剛做了什麼好事兒。
陸亭晚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自言自語地說:“寶寶,你看你爹地,整天淨想著那些事情,你可千萬別學你爹地啊,要像媽咪一樣純潔才可以喔!”
說完,陸亭晚孩子氣地笑了笑。
看著陸亭晚慢慢走上樓,蕭子軒便跑到廚房,看廚房今天的菜色。
與此同時,關哥的日子越發不好過了。自從阮顏若做上次的宣傳的時候失蹤了以後,他的心裏一直都有種不好的預感,說不上來因為什麼。他對阮顏若有點感情,也還沒玩膩,阮顏若就這麼失蹤了,讓他覺得有點可惜。
關哥剛剛處理好手邊的一筆生意的時候,心情正是前所未有的放鬆,卻被一通電話打擾了此時的好心情。
打電話過來的正是之前幫他背了黑鍋的那個屬下,關哥想都沒想,直接將電話掛斷。
沒過多久,那個屬下又發了信息,這時他才開始重視,信息上寫著:阮顏若在我手上,如果你不想她出事,就幫我擺平這件事。關哥,我自認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竟然這樣陷害我!該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吧!
看完這條信息,關哥怒氣衝衝地將手機摔了出去。
他萬萬沒想到,綁架了阮顏若的人居然是他之前逃出去的那個屬下。現在更是利用阮顏若威脅他,幫他搞定那件事情。
過了好一會,關哥冷靜下來,從地上手機的屍體中將手機卡拿了出來,叫來一個屬下,重新拿了一部手機進來,找到之前那個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電話裏麵的聲音充斥著瘋狂,“怎麼,關哥這是想好了?”
“你特麼腦子有病啊?你不去威脅蕭子軒,竟然來威脅我?”關哥口中帶著濃重的訓斥的意味,“阮顏若能起什麼作用,不去去綁了陸亭晚有用!”
那頭傳來了一陣猙獰的笑聲,隨後又說:“關哥,你這招過河拆橋用的好啊!兄弟跟了你那麼長時間,你都能說舍棄就舍棄。陸亭晚?關哥這樣的人物都綁不到的人,關哥以為我是傻子麼?我可不會去送死!”
“你知道我現在都快自身難保了,你抓了阮顏若也沒用!”關哥下著狠話,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將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女人嘛,什麼時候都有,憑他做的那些事,進去了隻怕一輩子都出不來了。
“既然關哥拒絕了,我希望關哥不要後悔,等著看小弟送給你的這份大禮吧!”說完,電話那頭又怪笑了起來。
“啪”地一聲,電話就被掛斷了。關哥眯了眯眼睛,招來屬下去查剛剛的電話來源。
另一邊的阮顏若驚恐的看著麵前怪笑的男人,她萬萬沒想到昔日被她利用徹底的男人,今天居然能夠決定她的生死。從她被綁過來到現在,腦子裏都是混沌的狀態。隱約記得這個男人之前給她注射了什麼藥劑,奈何不論她怎麼回想也想不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