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關哥的話,阮顏若精致的麵孔有一瞬間僵硬,隨後又快速恢複,聲音更加嫵媚地說:“關哥,他都被綁起來了,又怎麼可能欺負到我呢?”
關哥眯起眼睛,仿佛對阮顏若的撒嬌很受用,一隻手伸到阮顏若的胸口肆意揉捏著,全然不顧在什麼場合。
白楓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忍不住皺起眉頭。這還是昔日那個不可一世的阮家大小姐嗎?現在的阮顏若與那些出賣身體的女人有什麼區別?白楓不明白為什麼短短的光景,竟然讓阮顏若變成了現在這幅風塵浪女的樣子。
一想到關哥的身份,白楓忍不住提醒道:“阮顏若你現在這算是自甘墮落嗎?你知道這個關哥是……”
白楓話還沒說完就被關哥的一個手下踹了一腳,那一腳正好踹到白楓的肚子上,他的額角沁出冷汗,臉色發白,可見那一腳的力度不輕。
關哥又給旁邊的手下使了個眼色,隨後將手從阮顏若的身上拿開,全程阮顏若沒有多說一句,仿佛那被放在眾人麵前羞辱的不是她一樣。
之前跟在阮顏若身後的兩個男人從後麵站了出來,對著地上毫無反抗之力的白楓拳打腳踢。
白楓隻能蜷縮著身體,盡量避開自己身體的要害之處,兩個男人使了自己吃奶的勁兒,將剛剛對阮顏若的那股子感覺全部發泄在白楓的身上。
眼見著打白楓的那兩人越來越使勁兒,阮顏若忍不住出聲喝止:“住手,別打了!”
關哥坐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盯著阮顏若,突然出聲:“我這是在給你出氣,住手做什麼,繼續打!”
混黑的,他的消息麵很廣。他知道阮顏若和白楓之前是未婚夫妻的關係,那時候他就已經在想著怎麼把阮顏若搞到手,皇天不負有心人啊!終於有一天,阮顏若親自上門找他,目的隻是為了再出名。那時候阮顏若和白楓已經斷了關係,也是,那時候的阮顏若聲名狼藉,再加上白勳和阮鈞又參與了六年前的事情,兩人被警方扣押,最後阮顏若和白楓的婚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現在看阮顏若的樣子,也不像是對白楓無情的樣子,如果他們兩個人死灰複燃了,那他到手沒多久的鴨子豈不是要飛走了?
白家雖然是官家,這些年到底也有不少積蓄,不如利用這白楓將白家掏空。
一瞬間,關哥的心思已經是轉了好多下,阮顏若看著麵前鼻青臉腫的白楓,倒也沒有去關注關哥的表情。
一開始她就沒有針對白楓的意思,隻是想讓白楓聯係白勳告訴她阮鈞的下落。隻不過白楓說他也不知道白勳的下落,這幾天有些可疑了。可是依照她對白楓的了解,隻怕白楓也不輕在說謊,一時之間她倒是沒了主意。
“我隻是想通過他找到我父親,沒想過要害他的命。”
關哥“嘖嘖”兩聲,然後走到阮顏若的麵前,一隻手挑起阮顏若的下巴,將自己肥豬一樣的唇印了上去,另一隻手直接探進衣服裏麵,當著眾人的麵肆意玩弄著阮顏若的身體。
白楓看著阮顏若似是習慣了這樣被對待的樣子,心裏就有些發怵。
關哥見白楓的樣子著實好笑,瞬間抽離了阮顏若的身子,“看出不來,你對這小子還挺有心的。聽說這小子家境不錯,不如我們要點贖金,說不定是他媽媽會選擇告訴我們她丈夫的去向也說不定。”
“關哥,你怎麼不聲不響地就想好了這麼多?”阮顏若扭著妖嬈的身體,在一幹手下麵前拋去了以前的高傲,隻剩下現在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阮顏若了。
關哥沒有理會阮顏若湊過來的身子,徑自將手中的手機扔給旁邊的手下,吩咐說:“給白楓媽媽打電話,就說要想活命就準備好一個億。”
“讓陸亭晚過來送贖金。”阮顏若連忙補充道,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
那個手下為難地看了關哥一眼,關哥點點頭,表示這個被允許了。
那個手下辦事很利索,不到五分鍾就已經將關哥吩咐的事情辦好了,隨後將手機遞回關哥的手上,“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辦好了!白楓母親那邊已經通知到位,並且也說了一旦報警,我們就撕票。”
阮顏若在一旁聽的心裏直打鼓,如果白母真的拿不出那麼多錢,隻怕白楓是別想安然無恙地回去了。想到這兒,阮顏若的心裏忍不住冒起一股愧疚,然後被想要羞辱陸亭晚的心情給強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