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蕭子軒想要說什麼,但是又覺得難以開口,昨晚跟她告白,也徹底的讓蕭子軒看清自己的心。但是總覺得和她還是有些隔閡。
而且雖說是自己看清,但是他對她沒有把握,就像幾年前走了,幾年後又回來一樣的。關鍵還有一個叫白楓的人在她的身邊,此人於她關係很好,此人手段強硬,關鍵和她關係好的沒話說。
蕭母嗅到一股酸味,說:“兒子,你問道了嗎?我怎麼感覺到醋打翻的味道。”
蕭子軒:“……”自家老媽拐著罵人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兒子,抓緊將她誘拐回來,大不了你直接去色誘,然後騙去登記,對於你的外貌,你老媽還是有自信的,而且你爸的基因也不錯。”
蕭子軒左眼皮一直在跳,他錯了。他不該來這裏,找蕭母為自己出主意。揉揉太陽穴,站起來整理純手工的西服,正準備走,蕭母喊住他說:“不就是追個小姑娘嘛,我教你。”
冷俊臉上出現一起溫柔,點頭。蕭母說:“你跟陸亭晚怎麼了。”
“媽,你還記得陸亭晚的父親嗎?”蕭子軒先是沉思了一會說。“記得,他是你爸的舊時。”
蕭母又說:“難道跟你爸有關?”蕭子軒又是點頭。
他有些迷茫了,萬一這事情真的是他父親做的,那麼他和她即使相愛,但是心裏還是有隔閡的,畢竟蹲監獄的是她最親的人。
蕭母恨鐵不成鋼的打了他一巴掌,咬著牙說:“你不相信你爸爸?你懷疑你爸是那樣的人?”
是啊,他爸是那樣的人嗎?他爸是不可能隨隨便便汙蔑別人,那麼……
“你爸跟陸文仲雖說談不上生死之交的摯友,但是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陸文仲是那樣貪汙的人嗎?”
蕭子軒的思緒又飛到別處,他雖然跟陸文仲沒有什麼交談,但是很多人都說他為人耿直,不是貪汙的貪官。
見蕭子軒一副沒魂的模樣,蕭母又來一句:“你想一想,如果陸文仲倒下了,有誰的利益最大。”
是啊,蕭子軒想到這個眼神變了,整個變得明朗起來,這下有突破口。這樣他直接走了出去。
蕭母不滿了:“臭小子,有了媳婦忘了娘?陪我吃午飯,你爸中午有應酬。”
拍了幾場戲,付佳放過眾人去吃飯,而因為下午沒有陸亭晚的戲,變直接回到住宿。
正準備往床上一躺,昨晚瘋狂了一夜的陸亭晚準備要美美的睡上一覺,誰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來了。
來電顯示付佳,陸亭晚接了起來說:“喂。”
“陸亭晚,有一場戲要去巴黎拍,你等會整理一下東西,過幾個小時在機場彙合,到時候通知你。”
陸亭晚還沒說什麼,電話就掛了。雖有些無奈,找了幾件衣服到浴室洗了個澡。
陸亭晚的皮膚很白,月如勾魂,身上還有昨晚蕭子軒瘋狂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來的痕跡。
隨便整理一下東西,付佳又來電話,陸亭晚背著包趕往機場。
另一邊蕭子軒也接到付佳的電話,因為巴黎那邊要補戲,正好也有事情也要去解決。
陸亭晚終於趕到機場,發現大家都在等她,她有些不好意思說:“抱歉,我來遲了。”
不嬌反而態度還誠懇,所以也沒多說她的不對。登機的時間還有些長,陸亭晚坐在凳子上無聊東想西想。
頓時她感覺身邊的人有些不對勁,立馬抬頭望去,讓她沒想到的事居然還有蕭子軒,真的沒有想到,他不是應該坐頭等艙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而且蕭子軒的臉色不太好看,鐵青著臉。此時的陸亭晚完全沒有昨晚的嬌羞,那種神情和她當時說:“我接近你完全是因為我父親的事情,我一定會調查清楚。”
說到底在她的心中也隻是這樣吧。當然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對著他們。眾人默默的看向機場外麵,大好的晴天為什麼會冷颼颼的。
這不科學。
這種情感叫做冷漠。是的,隻能用冷漠在形容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情感,明明昨晚卻是那樣的親密,而如今隻能用冷漠在解釋了。
就這樣這一帶眾人能感受到低氣壓的存在,知道陸亭晚的手機響了起來,才打破這詭異的氣氛。
陸亭晚拿著手機跑到挺遠的地方接聽。
“晚晚,我要去巴黎。”白楓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
陸亭晚笑了說:“正好我也要巴黎。你去巴黎幹什麼。”
“我去取景,現在在路上。”
陸亭晚還要說什麼,突然要登機,陸亭晚說“我先去登機,到了巴黎再說。”
陸亭晚掛掉電話將手機放入包裏,將包和行李遞給了安檢區,隻等著登機了。
至於白楓……他也去巴黎她也高興,但對於蕭子軒來說,哎,真是剪不清理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