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楓說著,頓了頓,接著說道:“晚晚,你想想,可是有什麼頭緒?”白楓緊緊的盯著陸亭晚臉上的表情,如果她能想起來什麼,那這件事情無疑就有了很大的進展。
他的話一出口,陸亭晚的眉頭就下意識的皺了起來。
顯然,她也意識到白楓提供的線索很是關鍵。
隻是無論她怎麼想,都想不出絲毫的頭緒。
一時間,陸亭晚隻覺得煩悶不已,她覺得自己真是沒用,像她這樣,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找到父親被陷害的證據。
陸亭晚煩躁的揉了揉眉心,搖了搖頭,“沒有,我什麼都沒有想起來。”陸亭晚說著,臉上滿是挫敗。
她真是沒用,都回國這麼久了,在父親被陷害的事情上麵還是沒有找到一絲的線索。
照這樣下去,她想要給父親報仇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想著,陸亭晚在心裏更加的暗恨自己沒用了起來。
察覺到陸亭晚心裏情緒的變化,白楓的心裏一緊,他急忙出聲安慰陸亭晚,“晚晚,你別急,這件事情畢竟已經過去了很久了,想要查,還要慢慢來。”白楓溫和的說道。
陸亭晚知道白楓是在安慰她,她勉強扯出了一個笑容,衝著白楓點點頭,“你說的對,是我太急躁了。”
隻是她的嘴上雖然這樣說,她心裏的沉重卻一點也沒有減少。
她父親的這件事情,就像是千斤石一般壓在她的新歐,讓她喘不過氣,讓她一絲一毫都不敢放鬆。
敏銳如白楓,又怎麼會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顯然,這件事情已經成了陸亭晚的心結。
陸伯伯被陷害的事情一天找不到證據,陸亭晚一天就不會真正的開心。
想著,白楓猶豫了片刻,開口說道:“晚晚,你別著急,我會借助我父親之物的方便之處幫忙你尋找線索。”
雖然他現在跟父親因為訂婚的事情鬧的很僵,可是隻要陸亭晚能開心,他做什麼都願意。
白楓的話讓陸亭晚一愣,她抬眼,對上的就是白楓滿是關心的雙眸,陸亭晚的心裏頓時被感動填滿。
她了解白楓,也清楚白楓現在尷尬的處境,若不是為了自己,白楓斷然是不會去請求他父親的幫助。
可是她知道若是白楓去求他的父親,必然要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她跟白楓從小一起長大,白楓對她的好她都看在眼裏,所以她不想白楓因為自己而去做一些他本身並不想做的事情。
想著,她急忙拒絕道:“不用了,這樣麻煩白伯伯不好。她說著,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況且,這件事情我可以處理好的。”
陸亭晚說的輕鬆,可是白楓卻深知這中間的艱難。
若事情真的像陸亭晚說的那般,那麼陸亭晚此時就不會在這裏借酒消愁了。
“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聽到陸亭晚的拒絕,白楓急忙下意識的拒絕。
聞言,陸亭晚咬了咬唇,終究是沒有再說出拒絕的話。
現在的她,能力有限,的確需要幫助。
良久,陸亭晚低下頭,輕輕的道了一聲,“謝謝。”這幾句謝謝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
“傻丫頭,跟我客氣什麼。”白楓說著,伸手揉了揉陸亭晚的腦袋,臉上的寵溺毫不掩飾。
察覺到陸亭晚低落的心情,白楓為陸亭晚添了酒,“晚晚,咱們不想了,不是說好不醉不歸的嗎?”
“好,不醉不歸!”陸亭晚一口說道。
等到兩人喝到盡興,已是深夜,小攤上的人也寥寥無幾了。
此時陸亭晚雙頰通紅,眼睛裏一片迷離,隻是她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依舊不停的往嘴裏灌著酒。
白楓見此,好看的眉頭下意識的皺起,心裏滿是對陸亭晚的心疼。
他看著陸亭晚長大,可以說,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他更了解陸亭晚經曆的人。
也因此,他格外的心疼陸亭晚,他多想能夠幫陸亭晚分擔一些,他多想站在陸亭晚的身邊。
“好了,晚晚,我們改天再喝。”白楓說著,一把奪過陸亭晚手中的酒,他不想看到陸亭晚這樣傷害自己。
隻是此時陸亭晚正喝的盡興,哪裏會允許白楓這樣做。
“不要,我還要喝。”陸亭晚嘟囔著,變要去搶白楓手上的酒。
陸亭晚醉了,白楓卻沒有醉,他看到陸亭晚的動作,及時的避開了。
陸亭晚撲了個空,心裏有些不爽,她撅了撅嘴,也不再跟白楓爭搶,而是又重新打開了一瓶,二話不睡的就往嘴裏灌。
見此,白楓在心裏深深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