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漢見此輕輕搖了搖頭,但隨即目光一冷,唰的一聲拔出寶劍,劍鋒直衝張邦德麵門而來。
"你這是在逼我!難道就不怕我過去之後反水嗎?"張邦德連忙往後一退,卻忘記自己身後就是板凳,當即就被絆倒在地,但也正好躲過刺來的利劍。
"你錯了,不是我逼你,是掌門逼你,至於是否反水,等你嚐到甜頭之後就明白了!"一劍刺空,劍鋒隨即一轉,就頂在了張邦德額頭之上。
"再問你一次,是否願意向宗門表露心跡!"老漢單手持劍,居高臨下的喝問道。
"好漢饒命!"
。。。。。
這次臥底任務很簡單。
柳陽郡那邊有一位富商陳輝宗,從小家境一般,與你這般大年紀時變賣掉所有家財換得一個古刀會考核名額,最後一舉高中成為正式弟子。
由於他出身寒微,從小身體資質較差,但卻異常能吃苦耐勞,沒用幾年就在宗內嶄露頭角。
恰在此時,柳陽郡當地豪族蕭氏由於生意緣故惹了黑武士報複,就向古刀會高價聘請武師護佑,陳輝宗為了賺取這筆傭金就加入其中,並被分配到保護蕭氏家族之主蕭天賜。
這家主身邊本就有高手護佑,就指使陳輝宗去保護他愛女蕭芸,卻不曾想這二人因此結緣,最後結為夫婦。
娶了當地豪族千金後,陳輝宗便漸漸擱置了武藝,將精力投放到生意上,借助蕭家這棵大樹很快就成為巨富一方的人物。
但是煩勞也接踵而來,這蕭芸金貴隻生了一個女孩就不願意再生,也不許他納妾,極想有子嗣繼承傳遞香火的陳輝宗就隻好借助一次行商的機會在外麵偷偷養了小妾,並且很快為他生下一男孩。
可是紙包不住火,很快蕭芸知道此時就讓陳輝宗斷絕了與那母女的來往,絕不允許他們見麵。
一直到今年,那男孩年滿十六歲,陳輝宗終於說服蕭芸可以接那孩子回柳陽,參加今天冬季古刀會入門考核,而你要做的就是移花接木代替這男孩去柳陽,考進古刀會內。
放心,陳輝宗與那男孩十幾年未見,大家彼此都不認識,你隻需要多了解一下那男孩的生活,盡量少說話裝成一副冷漠的樣子,就可以順利蒙混過關。
一處寬敞的房間內,冕老將手中畫軸慢慢打開,露出一張青年的畫像,正是張邦德要頂替的那位男孩。
"巧合的是,這畫中青年與你頗為相似!"
站在一旁的張邦德臉色欠佳的冷笑一聲,嘴裏冷冰冰的就揶揄道"混進古刀會之後呢?去幫你們打聽古刀會第一美女的行蹤嗎?然後找機會用麻袋裝回來孝敬你們?"
冕老慢慢將畫軸重新卷好,對他這方冷嘲熱諷也不在意,反倒有幾分憂慮浮現在老臉上。
"你是不是懷疑過,扈家堡那些矮駝子本事財力都一般,卻能從宗門手裏得到一枚珍貴的保送信物,知道為什麼嗎"
旁邊的張邦德嘴巴一撇,你副愛說不說。
心裏卻微微一緊,這問題他確實疑惑過,不管他從誰嘴裏聽說,扈家堡都是地偏不富裕的形象,所以他編故事時也根據傳聞將他們描繪成世代盜墓賊,若是有錢,誰會幹這個勾當。
"那些矮駝子別的本事沒有,卻會盜墓,我曾經派人向他們表示過,如是弄到絕品玉石可以拿到宗內來,若是令我滿意,便可以換保送名額,於是在前不久他們拿來了一塊從古墓中挖出來的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