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笑,這個外表單薄的小女孩,是難以忘懷的。當別人都進入了暑假的歡樂時,而柳笑總是會和別人過著不一樣的日子。爸爸的鬢發開始被歲月染上了銀白的痕跡,弟弟稚嫩的麵孔是那樣的需要關懷;她隻能獨自承擔起家庭的重擔,他要讓父親好好休息,讓弟弟像其他的孩子一樣無憂無慮。
好強的心,重大的負擔壓在她瘦弱的肩膀上;似乎是那樣岌岌可危,卻又一直毫無怨言的承載這一切。
飄落的黃葉相一隻孤獨的大雁,穿梭於蒼老的枝幹,血液一點點流失,體會不到風割破皮膚的痛,慘淡的笑容遮擋不住內心的落寞,瑟瑟的秋風像一屢煙,一陣細雨,甚至於一聲歎息,無邊無盡,滲透了黑夜的每一個角落。
她總是強顏歡笑著,於人前展示堅強的自己;將自己層層偽裝起來,隻剩下那一股慘淡的微笑。
秋風帶著瑟瑟的涼意,她輾轉於飯店和客戶之間;當同學們都在遊玩的時候,她卻成為了一名不起眼的送賣人員。
“你好請問有人在嗎?”他聽到一陣清脆的聲音。
開門的一瞬間,時間悄然凝固;他要的外賣靜靜放在她得手上,而她也是詫異的看著他。
“你要不要進來坐坐了?”他小聲問著。
“可以嗎?”她似乎膽怯的問著。
“當然可以。”他肯定的回答、
那是一套蝶式複式樓,全部都裝修成淡淡的黃色;透著暖意。
“你先坐一下吧。我給你到杯水。”他說著。
她注視著眼前的這個家,像極樂一個溫暖的港灣;家裏那窄小的房屋浮現在她得腦海中,她發誓以後一定要父親和弟弟住上這樣的房屋。
“你以前每個暑假都要上班嗎?”他憐惜的問著。
“恩,這個是我不能選擇的。”她笑著說,微笑中透著無奈。
“你是個好女孩。”他說著。
她差異的看著他,繼而大笑起來。
“什麼好不好,我要是個號女孩的話;就不會讓父親和弟弟這麼辛苦了。”簡單話語中,藏匿著一個少女的無助,倦怠。“你要是沒有很麼事情的話,我們出去散散心吧。”他幾近期待的看著她,希望得到她肯定的回答。
“隻是這樣不好吧。”她小聲說著。
“沒有關係,隻是出去散散心。”他拉著她往外走去。
她得手涼涼的的,帶著徹骨的寒意;像是冰封多年的冰窖。瑟瑟的秋意染黃了草木,帶著凋零的氣息。
“你總覺得我的故事不是那麼簡單,但是我不能告訴你。隻能告訴你這裏是人生的開始,這裏才是我想要的生活。”他輕輕的說著,幽深的明眸透著淡淡的喜悅。
山明水秀的風景沉澱在這裏,有一片幽深的湖水,深不見底的清澈。宛如一片世外桃源。
“當初我就是從這裏爬出來,開始我現在的生活。”他輕輕的說著。
“從這裏開始?”她疑惑的看著他。
“恩,但是我想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記,從新開始。”他隨身坐在草地上。
巨大的瀑布傾天而下,撞擊著江麵存留的江水;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音。
“你跟我說這些?是把我當成好朋友嗎?”她微笑的問著他。
他轉動著幽深的明眸,摻雜著絲絲傷痛;江雪清新的樣子浮現他的腦海中。
“是,你是我的第二個朋友;隻是你願不願意?”他微笑的問著。
“你以前隻有一個朋友嗎?”她不可思議的問著。
“恩,隻有一個朋友。你可憐我?”他問著。
“沒有我很羨慕那個人可以成為你的第一個朋友,她一定是一個很特別的人。”她微笑的說著,眼光中驚喜,也有那不可觸及的傷心。
“那我們現在是朋友了吧?”他問著他。
“當然是了。”她也笑著。
“那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告訴我,不要自己一個人扛著。”他關心的說著,此刻他真的像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生。淺淺的笑容鐫刻在她的臉上,閃亮的明眸透露著前所未有的喜悅,飄舞的長發撲在臉上。
“我們去哪裏劃船吧?”她輕輕的說著。
江像鏡麵一樣光滑,沒有意思漣漪;像一個安靜的睡美人靜靜的躺在那裏,遺世獨立。
“你會唱歌嗎?”忽然她問著。
他一愣,繼而淡淡的笑著。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唱歌,人前的他總是沉默的,安靜的隻剩下了呼吸。
“試一下吧,沒有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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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在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