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兒見了忙關切的說:“王妃可是覺得頭痛”
一晗沒有回答,而是輕輕地點了頭,然後在元兒的攙扶下慢慢地躺在了床上。
元兒忙說:“王妃您等等,奴婢這就去請大夫過來”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
珠兒給一晗蓋好被子說:“王妃先歇著,元兒已經去找人了”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不大一會,元兒帶著一人氣喘籲籲地跑了進來,看到熟睡的一晗又轉身對大夫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慢慢地走上前去。
一晗本就沒有睡的很熟,這麼一來反而醒了,揉揉眼睛看向了元兒,用帶著鼻音的聲音說:“大夫來了是嗎?”說著作勢就要坐起。
元兒忙過去扶著一晗,然後將枕頭墊在她的身後,然後就垂首站在一邊。
隔著紗帳看到大夫是一個大約五十歲的男人,下巴蓄著胡子,此時正跪在地上。
一晗見了虛弱地說:“免禮”然後又對身邊的元兒說:“你去外麵守著,沒有本妃的命令誰都不能進”。
“是”
看到元兒走了出去,一晗才對站在那裏的大夫說:“不知你這醫術是師從何處?”
大夫雖然疑惑,但還是恭敬地說:“回王妃的話,草民三代為醫,這是先父教授於草民的”。
“很好,那麼本妃就放心了,那你說說本妃是患了什麼病?”
“依草民看,王妃並不是什麼大病,隻是這病由心生”
一晗聽了嘴角綻放一抹笑,然後對大夫說:“看你也是聰明人,那麼本妃就直說了,”
“還請王妃明示” 大夫恭敬地說
“這宇王府的事情想必你也聽說一二了,本妃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今日喚你前來是想向你討點東西”一晗依舊嘴角含笑的說道。
停頓了下一晗又說:“本妃在東昭時就聽聞西秦有種藥吃了就像是死了一樣,脈搏和心跳都會停止”說完就看著大夫。
而那大夫聽了驚訝的抬眼看著一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呆呆地望著她。
良久以後,才聽到他說:“這方子本在五十年前就已經失傳了,先帝已經禁止了這貼藥,這…恐怕…”
“這些事情本妃不管,你隻要記得三日後就要得到這藥方,不然你就等著全家都賠罪吧,雖然本妃不是你西秦人,但是不要忘記本妃的身份”一晗依舊輕柔地說道。
看到大夫身體抖了一下又笑著說:“本妃也是一個賞罰分明的人,若是你能夠辦妥這件事,那麼日後有你享福的時候呢”。
大夫聽了,那滿是皺紋的臉上綻放一抹笑,然後伏在地上說:“王妃的病草民定會盡心竭力的去做,還請王妃放心”
“起來吧”一晗聽了望著紗帳的笑了,然後又咳嗽一聲才大聲說:“來人”。
元兒走了進來,看到大夫正坐在桌上寫著藥方,然後走到一晗的麵前說:“王妃感覺如何?”。
“沒事,隻是感了風寒罷了,你待會隨大夫去取藥,本妃累了就先睡會兒”一晗虛弱的說著。
“是”元兒恭敬地說到,然後給一晗蓋好被子就走向了大夫的麵前說:“大夫請隨我來”。
待一室清靜後,一晗想著也許過幾天自己就可以擺脫這王妃,抑製不住歡喜坐了起來,或許也隻有這麼一次機會來擺脫這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