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巨大的手掌揮舞著帶動的風刮得我的臉生疼,但我絲毫不懼,目光敏銳的盯著它的動作,尋找著出手的時機。想想也是,畢竟這一個月的單人行自己也遇到過很多次危險的境地,也跟僵屍單獨戰鬥過,也曾被一圈僵屍追著跑,最後利用地形才甩掉它們。這時,我瞅準了一個時機,手揮長刀斬向坦克的大腿,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刀入半寸卻拔不出來,心呼不好,果然,坦克扭過腰,大吼著砸下巨拳,光頭男大呼:“舍刀!躲!”可是我已然愣住了,砸下的巨拳帶著強勁的風衝向了我,我絕望的閉上了眼,“彭!”我被甩飛到了空中。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我不由的咳了一聲,睜開眼,看見光頭男依舊在與坦克纏鬥,隻是我注意到坦克手臂上有道新鮮的刀痕。
掙紮著從地上爬起,站起身,撿起之前扔在地上的鐵棒又衝了上去,“怕什麼?特麼的,我這樣都沒死,我還怕什麼?上!”心裏有股莫名的火,我無比仇恨的看著這個坦克,想起了當初也是因為一個坦克的衝撞使得我最終離開了父母,就是這個東西,特麼的就是這個東西!我衝著坦克大聲的吼了一聲,坦克回過頭來,也對著我吼了一聲,隨後我就看到坦克腳一跺,就朝我衝了過來,“麻痹你還來?”我緊盯著坦克的衝來的軌跡,在它撞到的我之前,我一個翻滾,躲開了它的衝撞,坦克隨著慣性撞上了旁邊的一個建築物,我握緊鐵棒就衝了上去,對著坦克暴露的後背瘋狂輸出,可是此時的坦克卻一直不停的掙紮,我不由的大呼:“他卡住了,快上!”然後我就看到,光頭男極快的衝了過來手持雙刀,兩隻腳用力的蹬在地上,跳起了接近三米多高,對著坦克的頸部重重砍下,,我躲開了坦克倒下的巨大身軀,大量的僵屍血噴灑了一地,也噴了我一臉。
戰鬥簡單粗暴的結束了,我坐在了地上調整著自己的狀態,而光頭男走到了牆邊拽下了坦克卡在牆裏的頭,之後用他綁在腰間的麻袋裝起了僵屍頭,路過我的時候扔給了我一張地圖和幾張藍色的紙,看上去似乎像是一種兌換劵。我不解的看著他,他卻沒說什麼,隻是看了我一眼就離開了我,走了老遠,才聽到他的聲音傳來:“地圖上被圈出來的地方是這個城市的庇護所,那幾張紙是那幾個庇護所的通用貨幣,活不下去了可以去那裏看看,我刀哥今天欠你條命。”
我看著地上的那張地圖還有那幾張兌換券,沉默了一會,把地圖和藍券裝進背包,之後走回了僵屍的屍體身邊,拔下卡在腿上的長刀,裝進了背包。我看著光頭男走遠的背影,選了一個和他相反的方向。他既然活下來了,那麼我就得小心點,盡量避免不跟他接觸。這次的經曆不由的讓我想起上個星期的一件事:那時我正在一個屋子裏尋找著有用的東西,結果就遇到了一個幸存者,但是他卻想掠奪我,隻是他在追我的時候很不幸的被一群——大概十隻的樣子——僵屍給撕碎了,而則乘著那個機會逃脫了。“不知道,這次是幸運還是不幸。”我想著打開了手中的地圖,照著地圖和附近的店名我簡單的確定了自己的位置,我發現我現在的位置離地圖上麵的標注的一個庇護所比較近。我抬頭看了看天空發現現在離太陽下山已經不遠了,看著地圖上的標記,我陷入了思考,畢竟是個新環境,如果去了會不會被當成羊羔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一個。剛剛那個光頭男說他欠我條命,那似乎他也是庇護所的人,如果我去投靠他會不會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