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樾回來了,秦瀝親自去姬家專用機場接他,還在盛世為他接風洗塵。
豪華大氣的包廂裏,秦瀝、淩樾、薑嵐、媯景這四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死黨正在邊吃邊敘舊。
秦瀝、薑嵐和媯景三人都很高興,要知道他們和淩樾可是狼狽為奸到大的。
秦瀝舉杯:“阿樾,你回來,我很高興!”
淩樾同樣舉杯,對著秦瀝道:“嗯,我回來了,當年之事,大恩不言謝!”,秦瀝捶了一下淩樾,還是不是兄弟,謝什麼!兩人舉杯對飲。
薑嵐和媯景也都知道當年的事,他們也很想直接宰了滅了淩氏一族的人。其實,他們三家聯手起來,這事輕而易舉,但淩樾表示“滅族大仇,我必須自己報,否則,妄為淩家人”,就這麼一句,身負滅族大仇的淩樾進入了生死島。
薑嵐兩眼紅紅的,但什麼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狠狠地灌下一杯酒。
媯景是個十足的風流公子,他倒是調戲起淩樾了。
媯景:“阿樾,你不在的這幾年,我可是獨守了好幾年空房呢?”
淩樾笑道:“我不在,不是還有阿瀝和阿嵐嗎?”
媯景一聽,臉一愁,“不,難道你不知道阿瀝是走高冷路線的嗎?阿嵐,阿嵐隻知道做生意,一身銅臭味,跟他在一起,會汙了我高貴無瑕的氣質。”
秦瀝聽到媯景說他高冷,到沒有什麼意見,因為他本來就是清冷的,嗯,就是風雲舒說的高冷男神,據風雲舒說,她就喜歡他的這種高冷範兒,對全世界都很冷,隻對她暖。當然,風雲舒還說這種“對全世界都很冷,對心愛的女人很暖”的氣質叫悶騷。對別人很悶,對她很騷,可風雲舒就是愛死了這種悶騷。
但薑公子就不滿了,什麼一身銅臭味?說的自己不食人間煙火似的。
薑嵐:“喲,我倒不知媯公子是如此清風皓月?難道你不用你老子的錢?你不賺錢?”
媯景狡辯:“我那是正常生活,一個人要有精神追求,首先要有物質保障,懂不懂?”
薑嵐切了一聲,道:“哦,媯公子這個正常生活,物質保障就是給那什麼新晉嫩模,叫什麼來著,哦,叫張心兒。對,就叫張心兒。媯公子,您的物質保障就是給女人送車,果然不是我們這些俗人能懂的。”
媯景幾天前一擲千金博美人一笑,直接送了一輛價值好幾百萬的跑車。本來好幾百萬對於十大世家的人來說不算什麼,更不用說十大世家的繼承人們了。但是,一名名不見經傳的嫩模能得媯家繼承人青睞,自然是轟動a城的,據說,媯老爺子大動肝火,不為別的,隻覺得這個除了風流之外的孫子,其他方麵都符合繼承人的要求,且在媯家是頂頂的翹楚,簡直丟盡他的臉。
唉,為什麼秦瀝和薑嵐都這麼德才兼備,而他的孫子卻是個風流種呢?不是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為什麼他孫子就沒有學到秦瀝薑嵐的一點呢?媯景,不求你赤,但你也不要一路黑到底啊。唉,有個風流的孫子他能怎麼辦?求換孫子。
媯景聽到薑嵐的話,也知道自己的“豐功偉績”被全城的人知道了,也不好意思再發表“仙人”言論了,沒有羽化而登仙,還是墜入紅塵吧。
淩樾當然知道媯景是個愛玩的人,他不一定喜歡那個嫩模,但他就是喜歡玩玩。
重逢的時刻總是熱鬧萬分的。
淩樾要去洗手間,出了包廂。
一會兒,淩樾站在走道裏,透過走道裏的窗,望著盛世外麵的萬家燈火。
這幾年,他都是在槍林彈雨中過來,身上的傷好了,又添新傷。在生死島上,沒有萬家燈火,他隻能仰望生死島的天空,想念著兄弟們,想念著那個她。
現在,他回來了,不知道她還好嗎?她是不是結婚了,是不是生子了,她知不知道有個他?如果她已有良人,他會祝福她。如果她依然單身,他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隻為給她一世安樂,一生無憂。
雖然不能親自給她幸福會令自己痛苦,但至少她不會痛苦。他的愛不會打擾她。
我的女孩,我的愛不會打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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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距離我上次更文很久了,對不起,但是最近蘭兒要期末考了。明天還要參加四六級考試,估計真的得寒假再更文了。我發誓,寒假更的數量一定很可觀。寒假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