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張公子。”胡翼點點頭。
他當然不知道張立方是誰。他又不關心恒河的情況。
張立方也不怕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反正這裏是瀛洲,各路神仙太多,誰會在乎他一個菜鳥?
胡翼和張立方客套了幾句,就告辭離開了。他們準備到雷火山脈去冒險。
雷火山脈就在雷火鎮的後麵。雷火鎮就是入口。
的雷火鎮已經是雷電和烈焰縱橫,雷火山脈更是不得了。
張立方站在萬佛商會的門口外麵,遙望遠處的雷火山脈,那裏完全就是連綿不斷的火海,上麵更是有雷電縱橫。
如果是在恒河,如此恐怖的地區,恐怕沒有多少修煉者敢進入其中。但是在瀛洲,眾多的修煉者卻是趨之若鶩。一群一群的修煉者才四麵八方向雷火鎮聚集。
除了盤古山的弟子之外,數量最多的就是彭祖山的弟子了。剛好是這兩家的弟子平時就矛盾很深,見麵就要拔刀相向。
光是在雷火鎮的外圍,張立方就發現了至少三波互相對峙的修煉者。
他們要麼是盤古山的弟子,要麼是彭祖山的弟子。
胡翼也在其中一波。
張立方站在旁邊靜靜的觀看。
他想要看看,瀛洲的這些尋常的修煉者,到底有多強的戰鬥力。
結果,一個彭祖山的弟子剛好是看到他了,頓時就不爽了,厲聲叫道:“嘿,子,你是誰?你看什麼呢?”
“我是流水宗的。”張立方漫不經意的道,“我路過這裏。”
“流水宗?哈哈!”彭祖山的弟子都是情不自禁大笑起來。
盤古山的弟子也是滿臉不屑的笑。
顯然,所謂的流水宗,在他們的眼裏就是一個笑話。
胡翼走過來,向張立方道:“你還是快點走吧!彭祖山的弟子不喜歡你們流水宗。”
張立方淡淡的道:“沒事。就憑他們幾個,還奈何不了我。”
他故意沒有隱藏自己的聲音,故意讓人聽到。
彭祖山的弟子頓時就有反應了。
兩個彭祖山弟子向張立方包抄過來。
他們上來就是一拳。
一左一右。
拳風激蕩。
張立方應聲而倒。
“垃圾!呸!”彭祖山的弟子不屑的啐道。
結果,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吐唾沫呢,忽然間就口吐白沫,臉色發青了。
他們軟綿綿的癱瘓在地上,身體扭曲,雙腿無力的蹬了幾下,然後沒有反應了。
“怎麼回事?”
“不好!他們出事了!”
“那個子邪門!他絕對不是流水宗的人!”
其他的彭祖山弟子急忙飛過來查看究竟。結果,一看之下,他們都是大驚失色。
卻是倒在地上的兩個彭祖山弟子,已經氣絕身亡,一命嗚呼了。
他們的死因都是非常的奇怪,好像是中毒。
他們的五髒六腑都變成了墨綠色,經脈更是嚴重腐爛。
明眼人一下就能夠看得出來,他們是被十分厲害的劇毒給侵蝕了,以致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這子是誰?他居然懂得用毒?”彭祖山的弟子狠狠的盯著張立方的屍體。
“我不認識。”胡翼搖搖頭,自顧自的離開了。
彭祖山的弟子隻好悻悻的作罷。